()黑暗,似乎是永遠黑暗,即便是黑暗中出現一絲光亮,也似致命誘餌,誘惑著迷茫生靈,吞噬著生命。言情穿越書首發,你只來看書網
平了這大火,兩人一獸決定這里暫時安營扎寨。這般大大火,無論兩界山中任何角落都應看得見,他們正是與白沐和飛豹一行走散了,借著這個大火只願他們看得見,好來此匯合。
南子離運著氣,再睜開眼時眼內已是一片清明,見這樣子他應是完全吸收了剛剛大火,補充了體內真氣。
「嗚嗚嗚怎麼樣?」
「哭昏睡過去,哭一哭也好,它還這麼小不應該承受這些。」
今夜兩界山注定平靜很,卻又不得平靜。
上官子語一行這里等了一夜,也未見過任何人到來,無論是白沐也好,飛豹也好,甚至是骨蛇,全似消失了蹤跡一般。
「走。」南子離原地留下記號,這里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況且他相信白沐若是到了這里看見樹上獨屬于南王府標記也會明白幾人前去方向。
經過昨夜洗禮,嗚嗚嗚不再似以前那個懂不懂就哭鼻子兔子精,眼神中多了一份剛毅與堅強。
「我想去以前家里看看,骨蛇不知道那個家,或許還能有幸存下來同伴。」提及骨蛇,嗚嗚嗚眼中蓄上了淚水,卻又生生憋了回去。
兔子精嗚嗚嗚帶著兩人向著西南方向走去,看著沿路被燒焦慘烈模樣,不難看出這里以前是怎樣水草豐茂,皆是因著昨夜一場大火,付之一炬了。
它小心翼翼走著,幾乎每走出幾步便要回頭望一望身後,看一看天空。這般小心謹慎動作,以前南王府時候上官子語也是見過,似是與生俱來本能。現想想這也算不上是什麼本能,這偌大兩界山中生活小心謹慎絕沒有錯。
走出了不知多遠,面前一條小溪橫亙眼前。溪水兩岸是兩個完全不同天地,岸這邊是燒黃、燒焦枯枝樹身,那岸是直沖雲霄參天大樹,郁郁蔥蔥,鳥語花香。
小溪中溪水只有河床一半,猜不錯話,另一半溪水應是被昨日夜里大火燒蒸發掉了。也是這條小溪保全了對岸美景。
這條溪水統共只有五米左右深,又是被昨日大火燒掉了一半,現下也只有兩三米深度。
嗚嗚嗚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和身後景色,猛一頭扎了河中。
「嗚嗚嗚!」
上官子語急忙伸出手來去拉住它,卻是慢了半步,想也沒想隨著它也是一猛子扎了進去。
溪水之中兔子精嗚嗚嗚身體仿佛不受自身控制一般漂浮旋轉起來,似是水底有個漩渦不斷吸引著它身體。她一個用力踢水提速,手抓它後腿之上。
這股吸引著它身體不停旋轉漂浮力,同樣也吸引著上官子語身體不斷漂浮旋轉著,帶來極度眩暈感,兩個旋轉之間便失去了知覺。
南子離也是反應迅猛拽住她衣角,卻被水底這股怪力連帶著吸入水中。
溪水表面看起來平靜如鏡,實則,水底卻有一股暗流涌動,帶著兩人一獸身體水底漂流。
本以為會被這溪水帶著不知沖向何方。
醒來時,眼前是一個鐘乳岩洞,大大小小鐘乳石沿著石洞頂端垂涎下來,岩洞正中央有一片小小水潭,不知通向何方,四周也皆是大小不一鐘乳石。
水滴沿著石洞上鐘乳石滴答滴答滴水潭中,滴水聲久久回蕩空曠岩洞之中。
「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見她轉醒過來,南子離一顆懸著心也是放了下來。
「這里,這里是」
「這里便是到那個骨蛇不知道家必經之路。」兔子精嗚嗚嗚蹦蹦跳跳跳到上官子語面前「我們也是偶然發現,通過溪水底部暗流可以到達這里,便這里設置了一個秘密藏身所。」
「原來是這樣,不聲不響就跳進溪水里,可是嚇壞我了。」上官子語自南子離懷中站了起來,身上衣服干爽不似下過水般,定是他烘烤過。
「前面不遠便是我們秘密家了。」
兩人跟兔子精嗚嗚嗚身後,沿著鐘乳石洞石壁向里行走,越是向內走光線愈發昏暗,好眾人夜間視力皆是極佳,這種昏暗程度自是不話下。
「誰。」
鐘乳石洞前方忽然傳來帶著顫音問詢聲,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便知它心中忐忑與不安。
「咕咕咕!」兔子精嗚嗚嗚一瞬間眼中閃過逼人光芒,卻又不安問詢了此「咕咕咕?」
那個小心翼翼問話聲不再想起,取而代之是噠噠腳步聲。未等眾人看得清楚,一個小小身影自鐘乳石洞深處跑了出來,一下子撲嗚嗚嗚懷中,哭聲嘶力竭。
「嗚嗚嗚,真是你,咕咕咕好害怕,好害怕。」
對著眼前這副族人相見溫馨場面,上官子語一時間不知是該哭好,還是該笑好,她原本隨口與它取名字正是了它真實名姓。
真真是意外巧合。
鐘乳岩洞頭,是一個巨大岩洞,出入只有一個口徑。這個秘密家足夠隱秘,但有朝一日被人發現,想要逃出去也是不可能。也難怪了嗚嗚嗚這般小心謹慎。
「族人,族人們全被骨蛇一把大火燒死了。」同是兔子精咕咕咕一雙漆黑黑眼眸之上,蒙著霧氣,顯黑亮。
「此仇不報,誓不為妖!」
見著它這般模樣,上官子語心似是被什麼狠狠撞了一般「放心,我們會幫助你們。」
咕咕咕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對不起,樹林中我們不該襲擊你們。但是,但是,你們身上有著嗚嗚嗚氣息,我們還以為是你們挾持了嗚嗚嗚呢。」
原來他們遇襲全是因著這些小家伙要救出族人而起。現想來那時攻擊雖是猛烈,卻不至要了任何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