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書網你就知道了。」南子離忽然握住她手,攥手心中攥死死「倒是我們似是傷了你。」
「沒事。」咕咕咕眼楮忽然亮了起來,蹦跳著就是要往他身上湊,許是動作幅度大了些扯動了傷口,痛它倒吸了一口氣,咳咳咳了起來。
嗚嗚嗚擔心為它順著氣,見這般模樣,咕咕咕怕是它僅存族人了。
「咕咕咕沒事,說起來,都是咕咕咕不好,明明沒有任何暗器,卻受了傷。」
上官子語心中一震,回想起那日為了躲避襲擊之時,她以空氣為暗器突圍之事,多半是她出手之時,無意間傷及了它。
「子語不必擔心,為夫與它看看便是。」說著南子離抱起地上咕咕咕診起脈來。
她不禁失笑,這個男人真是什麼都做得來,不但可以醫人,必要時還可以做獸醫。
「並無大礙,修養幾日便好。若是能有什麼靈丹妙藥與它自是好不過。」
那方。
白沐自見過一頭扎進深水潭中骨蛇和漫天大火之後,便牽著也是跛了一只腳妖馬向著深水潭東南方向尋去。
連著趕路加上休息時間,到達事發地時已是正午。天上赤輪不知疲倦照射著這片被燒焦土地,毫不吝惜奉獻著光和熱,讓原本就煩躁一人一馬,愈加煩躁起來。
緊挨著一顆燒焦樹上有著深深刻痕。白沐揉了揉眼楮,不敢置信上前查看起來,這是獨屬于南王府記號。見這記號顯示這幾人所去方向。
「唉~」他重重嘆出口氣,手拍妖馬背上「馬兒啊,馬兒看來咱麼還有一段不短路要走。」
西南方向?他們去西南方向做什麼?
鐘乳石洞里,上官子語戳破了自己手指,將血喂與咕咕咕喝,但願這樣能使它傷好些。
「嗚嗚嗚姐姐,我們族人皆是被骨蛇一把大火燒死了,若不是咕咕咕受了傷被安置這里養傷,只怕也是要見不到嗚嗚嗚姐姐了。」
嗚嗚嗚低垂著頭,靜靜。似是听它說話,又似是不是。半響才出聲「咕咕咕,我們要為族人報仇!」
「殺了骨蛇麼?」它不確定問著。
「嗯。」嗚嗚嗚眼中閃著堅定光。
咕咕咕小身子抖了一抖,縮成了一團「怕是不行,族人還時候也只是勉強將它封深潭之中,如今只剩下你我二人,怕是不行。」
「別忘了,你還有我們。」上官子語手撫上咕咕咕柔軟皮毛,被南子離攥住手微微抬高了些「讓我們聯手,一起對付骨蛇。」
「它也是于你們有仇麼?」咕咕咕偏著小腦袋好奇問著她,它頭腦中只有相互有仇恨人才會互相報仇、報復。
它問這般天真,一時間讓她不知該如何回答好,骨蛇于他們有仇麼,似是沒有,仇恨。但骨蛇是他們不經意間放出來,消滅骨蛇不是為了仇恨而是為了責任。
南子離忽然點頭出聲,臉上表情嚴肅至極「骨蛇吃了我們馬,很重要馬。」
咕咕咕被他嚴肅神色唬了住,直以為那馬與他們是很重要、很重要伙伴。若是讓它知道,他們還曾吃過那馬肉,不知咕咕咕是不是要驚得不敢眨眼了。
「我們一族天生便是為了保護兩界山而生,骨族妖皆是骨架成精,擁有著天生獨特能力,也是這個能力讓我們擔負起保護兩界山任務。」
四人算是達成了共識,兔子精嗚嗚嗚也不再隱瞞關于骨族一切。
「骨族也是唯一一個能兩界山中使用法術種族。可是不知何時兩界山中來了一個骨蛇,雖同為骨族但卻一直為非作歹,傷害山中靈獸,我們也是那時決定將它封印深水潭中。」
似是回想起什麼可怕事情,嗚嗚嗚身子不自覺顫抖起來「它力量太過強大,我們傾全族之力也只是將其勉強封印,後還好有著狼幫幫助才徹底封印了骨蛇。」
「狼幫?」它這番話全然超乎了上官子語認知「你是說那個森林中襲擊我們未果狼幫。」
非但襲擊未果,還搭上了全幫性命。
它點點頭「他們也是為了保護幫中人才會襲擊大家,我想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
這般說來,她豈不是錯怪了好獸。細細想來他們存並不會威脅到狼幫分毫,何來保護幫中人這一說。還是那個背後操控了狼幫人,不單單是操控這般簡單,連帶著威脅了他們?
「骨蛇雖是沖破了我們結界,但是身上依舊有傷,我們要趁著它還不能為所欲為之時將其再次封印」它話音一頓「或者。完全抹殺!」
那方。
白沐依照著南王府特有標記向著西南方向走,也是到了小溪處。自小溪為界,兩岸景色各異。
一面是燒灼面目全非、死寂沉沉森林,另一面確是生機盎然。
「馬兒啊,馬兒看來咱們有失去方向了。」
正當他抱著妖馬大腿自憐自艾時候,身邊忽然響起上官子語和南子離聲音。
「白沐?」
「你還真是一分鐘也閑不下來。」
看著憑空出現兩人,白沐眼眶忽然就濕了起來,丟下手中妖馬,猛沖上前去抱住兩人,便是嚎啕大哭。這般場景像極了她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次見到他時情景。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呢!你們兩個混蛋,竟敢丟下我不管。」
從走散那一刻起,到深水潭邊腳印,再到火光沖天森林大火。每一次皆是讓白沐看心驚肉跳,為了抹去心中不安想法,也是一路跟隨著這些痕跡找到了這里。
天知道他見到那個獨屬于南王府記號時,有多興奮。又見到這個斷了線索溪水時有多失落。
「這不是找到我們了麼,沒事了、沒事了。」上官子語輕輕拍著他被,她又何嘗不是擔心著這個族人,這個只他們面前露出脆弱一面族人。
「拿出些男子漢樣子來。」南子離一拳頭輕輕打他胸口上。
若說他們是他軟肋,他又何嘗不是他們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