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嫡妻 137 萬頃良田

作者 ︰ 袖白雪

多日後。舒愨鵡

「看地契還沒感覺,真站在這土地上才發現,王爺真闊綽,居然留了這麼大一塊地給我們……」

蘇阮站在臨著田地的低矮小山坡上,舉目眺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金色麥田——

層層麥浪好似一堆堆明燦燦金子,在秋風的吹拂下搖曳著豐碩的果實,絢爛的讓人睜不開眼楮。

「除了公主您眼前看這塊地,後面這幾座山頭往後的地皮也都是您的。這些都是先帝賞賜給御景家的,共計三千頃良田。」

負責看管這塊地的御景永滿臉堆笑,手里拿著個銀燦燦的算盤,每一顆算珠都是用純銀打造,可見其的日子也過得相當不錯。

蘇阮道︰「能用的是多少?產出又是多少?」

御景永殷勤的端起銀算盤,把珠子撥的啪嗒啪嗒響︰「先帝賞賜的都是良田!都能用!土地三千頃,每頃土地等于五十畝,共計十五萬畝良田。我們這里種的是兩季水稻,每豐收一次,每畝地產出大概是三百斤大米,共計四千五百萬斤大米。目前商人的收購大米是按每斤八錢,也就是三億六千萬錢,換成銀兩是三十六萬兩白銀,三萬六黃金。剔除工人的費用,每一季水稻的收入在三十萬兩左右浮動。當然,這只是個故略數據,還要看本年的氣候,雨水,蟲害等等各方面。」

他吧啦吧啦冒出一大堆數字,墨宸听著暈暈乎乎,蘇阮卻從容自若的拿了他的算盤,飛快的撥打起來︰「就按你說的一共十五萬畝地算,據我所知,南方的水稻每畝地產出至少在四百斤往上,我們就按四百斤算,每畝四百斤,總產量是六千萬斤大米,每斤的收購價為十錢,總收入為六十萬錢,總共為六十萬兩白銀,與你給我的數據幾乎差了一半,是我了解的錯了,還是你算錯了?」

御景永的眼珠子飛快的跟著蘇阮的手指不住的晃動,听到尾數咽了口口水,抬頭迎上蘇阮的目光,險些跪下去。

他背後直冒冷汗,這一大片土地禮王都交給了他負責,多年來也從來沒有追問過多過多細節,這個公主,太精明了吧!

蘇阮把算盤遞出去,他接下算盤,手微微發抖︰「公主,可能是我,是我算錯了……」

好在,蘇阮沒有更細致的追究,道︰「你先退下吧!我們自己看看!」

「真是好大的一片地。」蘇阮即便是踮起尖叫也望不到盡頭,初步肉眼估計,光是莊稼人也有成千了!

「這麼大的一片地,估計能供應很多地方。」蘇阮露出笑臉,「這麼多大米,可以解邕州的問題了吧!」

墨宸趁著一把淡青色油紙傘,替她擋去日光的灼燒︰「你打算用這些米去解決邕州的問題?」

蘇阮道︰「根本用不著這麼多米吧!我只需要動用一小部分,就能解決邕州的問題。」

墨宸的眼楮里晃過一絲異樣之色,嘴唇動了動,卻沒出聲。

她這麼雄心壯志的要解決邕州米價的問題,他都不忍心潑冷水了。

「如果能解決邕州的問題,我以後就在邕州給你爹造一個祠堂供奉他。」蘇阮認真道,「我們走吧,我要好好想想這件事。」

御景永在這片廣袤無邊的農地上用私人的資金蓋了一個山莊,名喚明月山莊。

山莊蓋的豪氣,莊內高樓林立,亭台樓榭,流水橋下,美不勝收,不知道的,還當著是哪個大官宦的豪宅。

御景永戰戰兢兢地把墨宸倆口子引入山莊,端茶倒水,悉心伺候,生怕他們責問款項來源。

但蘇阮只接了他的茶水,就擺擺手讓他下去了。

「這一路上,我都仔細的想過了。邕州的問題,從外部而言,在于礙著周家的勢力,沒有足夠多的大米涌入市場,打壓米價;從內部而言,在于地方官員的無能,以及商戶們的緊密合作。」蘇阮對邕州米價的事情的確是上心了,思考十分深入,「所以,想要打下邕州的米價,就得從這兩個方向入手。」

墨宸坐在金絲楠木太師椅上,捧著青花瓷茶蠱,明眸瞟了一眼蘇阮,並不多話。

蘇阮興致盎然,他卻興致缺缺。

蘇阮興致勃勃的說著對于邕州之事的解決方案,墨宸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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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蘇阮漸漸察覺異樣︰「阿宸?」

墨宸回過神︰「恩?」

蘇阮皺眉。

好像想要著手解決米價的事情上,墨宸一直都是消極懈怠的態度。

往常她想辦什麼事,他總是迫不及待的先就去替她辦了,哪用得著她在這里傷神。

蘇阮皺著眉道︰「你不想替邕州的百姓解決這件事麼?」

墨宸輕輕放下茶盞︰「阿阮,你真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事嗎?大米之事非同小可,牽一發而動全身,後果難以估計。」

蘇阮迎上他欲語還休的眼楮,重重一點頭︰「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也不是故意要做什麼善事,但是既然讓我踫到了,我也不能坐視不理。就好像你說的,就當是學學怎麼搶生意吧!這次,我們就把周家的這把生意虎口拔牙搶下來。」

墨宸看著她臉上篤定的神情,神色也終于暖了起來︰「是嗎,無論後果如何,不後悔?」

蘇阮堅定道︰「不後悔!」

「那就隨心所欲去做吧。」墨宸露出了笑臉,「有任何後果,我替你承擔。」

……

邕州。

連接著南北關口的商業重鎮,一如既往的熱鬧非凡,也一如既往的荒涼如冰。

走在城鎮之中,蘇阮明顯的發現,比起一個多月以前,街上涌現了更多的的乞丐和窮人。

他們一個個衣衫襤褸,皮包骨頭,渾身惡臭,四處抓著商賈們乞討,卻被狠狠的甩開,連人都稱不上。

路有浮漂,不忍入目。

她靜靜的穿梭在人流之中,這樣的畫面,她希望永遠不要在她熱愛的國土看見。

……

周家,周進大宅。

周家管事滿頭大汗,匆匆忙忙的跑進周進的別院,卻被幾個護院給攔了︰「干嘛?老爺在忙著,什麼事?!」

周管事道︰「急事!快給我去通知老爺!」

護院道︰「什麼急事?老爺剛點了麗春院的姑娘進去伺候,你那什麼事能比這個更急?」

周管事惱了,就站在門外大吼︰「老爺,老爺您快出來!大事不好!有一支商隊從南方過來,帶了大量的大米入邕州!」

周進正和麗春院的美人纏綿**,對他的吼叫理也不理,反而惱怒。

要來就來,邕州這地只有天然屏障,就看他能不能進來,有沒有能耐賣。

等周進辦好私事,時間都過了半個時辰。他抽著旱煙,衣衫不整的拉開門︰「大驚小怪什麼?」

周管事急忙道︰「哎呀老爺,您真是不急啊,有商隊帶米入城,不是一點點,估計有上千擔!」

周進一臉不耐煩︰「你們派人攔住便是,這也要通知我?」

管事一跺腳︰「要攔得下我們當然攔了,可是龍將軍出面護送,攔不住啊!」

「龍將軍?」周進的眼神總算精神了幾分,「他居然跟我作對?平時拿我的好處拿得少嗎?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他!」

他狠狠的熄滅了旱煙︰「現在外面什麼情況?」

恰有另一小廝跑了進來,驚慌道︰「老爺,商隊、商隊進城了,他們在城西屯倉,開倉放糧,米價十二錢!」

「什麼?!」周進一听,大怒,「走,帶上打手,去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

周家人浩浩蕩蕩的奔赴城西米倉。

帶著這批米進城的是一支商隊,大約有十幾個人,穿著綺麗多彩的異域服飾。他們把大米都囤放在城西的倉庫里,就在門口擺攤販賣。百姓們蜂擁而至,正在如火如荼的搶購,人山人海,擁擠不堪。

周進叉著腰走上去,撥開擁擠的人流,看見倉庫里面堆積如山的大米,門前懸著一塊牌匾。

「墨氏米店,今日米價︰十二錢。」

「呸!」周進

一口唾沫唾在牌匾上。

「唉,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賣米的商賈生氣道。

「怎麼,就這樣,怎麼了?」周進滿臉囂張,「在邕州做生意,也不問問這是誰的地盤?」

商賈道︰「哈,地痞啊?龍將軍,龍將軍!」

龍將軍立馬領著隨從過來了,二話不說就拔了刀,怒氣沖沖的沖到前面。

看見他手里的兵器,周家人不由往後退了幾步。

周進也收斂臉上的怒色,道︰「龍將軍,這是哪家的商賈,竟需要你親自來保護。」

龍博道︰「周老板,他們是從滄瀾過來的行腳商人,考慮到兩國之間的和睦,他們的安全由我們軍隊負責,請您高抬貴手。」

周進道︰「如果我說不呢?」

龍博抬起了劍︰「那就問我手里的家伙怎麼想了。」

「呵,好大排場。」周進毫無懼色,冷冷的掃一眼白花花的大米,「不過,我犯不著跟你們計較。城中有十萬的饑民,我倒要看看,你這些米能夠賣多久。我們走。」

周家人撤離,龍博也吁了口氣。他這純粹是受私人邀約,哪能動用國家軍隊,來的士兵其實並不多,只能威懾對方而已。

周家也有地方勢力,若真沖突起來,哪方能佔便宜還真說不定。

冷不丁,墨宸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干得好,兄弟。」

周進回到府上,越想越是惱火,行腳商人?分明是有人故意來找事來了!

「我周進在邕州叱 風雲幾十年,還從沒有誰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找事的!」周進冷冷的吩咐道,「通知商會各個家族,嚴令低價拋售大米,否則就是與我周進作對!」

隨著周進這一聲令下,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悄無聲息的打響了。

行腳商人帶來價格低廉的大米迅速佔據市場,百姓們都吃上了便宜的米,昂貴的米變得無人問津。

在周進的命令下,商會里的其他大戶都沒敢拋售大米。

但是一些小的、零散的商販很快扛不住,大米價格一天天的走低,他們手里的貨物在急速的貶值,耐不住的人就趕緊拋售。

開始是一家、兩家開始拋售大米,漸漸三家四家,慢慢的,整個市場的米價都進入了正常的範疇。

但,真正的命脈,還把持在大商戶手里。

他們手里都囤積了大量的米,一旦行腳商人和小商戶的米賣完,他們又刻意恢復原本的價錢。

周進為自己的高壓政策奏效而感到得意︰「想跟我斗,門都沒有!」

「老爺,不好了……慕老板,慕老板在售米……」

「好個慕言……上回布施的時候我就應該意識到他腦子進水了!」

周進恨的牙癢癢,但避諱著慕言在邕州也有一方勢力,亦不敢輕舉妄動,心中卻知道,這邕州的米價防線,真的把持不住了。

慕言這匣口一開,商會里的其他大商戶也扛不住,一個接著一個拋售大米。

大量的米涌進市場,大米的價格眼看著一天天走低,降到十二錢之後又陸陸續續的回漲。

漲到一定的數又開始下跌,漸漸就穩定了下來。

百姓們起先還拼命的趁著米價低一個勁的買,到後頭確定米價不會上漲了,才放下心來。

街頭巷尾都在談論著米價的事情︰「不知道是哪個活菩薩救了我們邕州城啊……」

邕州知府。

「公主、公主饒命……」

邕州刺史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求饒。

他的背上是累累的血痕,觸目驚心。

兩旁的下官們驚慌的跪在一邊,誰也不敢上去扯。

「本公主的金鞭上打昏君,下打讒臣,誰敢反抗,就等于違抗聖旨!」蘇阮又是一鞭子甩下去。

邕州刺史發出

殺豬般的慘叫聲。

御龍金鞭沾上了紅色的血污,蘇阮累了,把鞭子一丟。

墨宸接了,用手絹替她擦干淨。

「廢物、飯桶,身為一方刺史,連米價都壓不下來,留你何用?」

蘇阮指著邕州刺史的額頭罵。

官員們跪了一地,磕磕巴巴、哆哆嗦嗦︰「公主、公主息怒,公主息怒……」

「看著你們這群飯桶,能息怒嗎?」蘇阮道。

邕州刺史哭道︰「公主,我們有錯,我們改,一定改,求公主饒命啊……」

蘇阮道︰「知道要改錯就好!你們听著,現在本公主把米價調控下來了,如果我走後這價格又上去了,呵呵,那你就等著親自去先聖君解釋清楚吧!」

听到聖君,他們更是抖得厲害。那位聖君,可是以殘暴出名啊。

蘇阮揚著下巴道︰「聖君不像我,我是脾氣好,就抽你幾下,換了他,就誅你九族。」

邕州刺史痛哭流涕︰「微臣知罪,微臣知罪……還請公主明示,這開罪了周家,邕州日後的經濟……」

邕州一大半的經濟都靠周家支撐。

「慕老板不是在這嗎!」蘇阮一拍慕言的肩膀。

慕言看著她的手,然後溫柔的笑了起來︰「刺史大人放心,這事我會盡量幫手。日後,邕州的治理還得靠你們。」

邕州城外。

「慕某這就不遠送了。」

慕言將蘇阮和墨宸送到了城門口,對著蘇阮深深鞠了個躬︰「蘇姑娘,我替邕州的百姓感謝您了。」

他這麼客氣,蘇阮到不好意思了,抓抓頭發,笑道︰「我也就是隨手做些事,無需謝我。慕老板,我也只能解一時之急,邕州的長治久安還得靠你。」

她看出這男人不同于一般的商戶,他虛懷若谷,有志氣,也有抱負。

慕言道︰「我會謹記蘇姑娘的教誨。」

「我也會記得你讓我看到的,不一樣的商人,我會記住你的。」蘇阮轉了馬頭,「慕老板,我們得走了,後會有期。」

墨宸亦拱手。

「後會有期。」慕言道。

兩人便駕馬而去了。

慕言目送著他們遠去,久久都沒有移開視線,直到那身影徹徹底底消失在夜幕里,才露出些不舍之色。

隨同而來的隨從道︰「慕老板莫不是動心了吧?」

慕言淡淡一笑︰「龍鳳之姿,天姿國色,她哪是我配得上的。我只是在想……」

也許她的到來,會改變整個南方吧……

……

蘇阮和墨宸駕馬出城,跑出去不願之後,墨宸突然勒馬︰「等等。」

蘇阮迅速的勒住馬,回頭看他。

墨宸的眉頭蹙了起來,眼楮機敏的望向左右︰「阿阮,到我身後。」

蘇阮明白有危險來了,馬上听話的躲到他身後。

墨宸用一只手護著她,另一只手緊緊的抓著佩劍,低聲︰「現身。不現身我就動手了,我下手你們只有死。」

「呵呵,宸侯爺的功夫我自然是信的。」周進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身邊還跟著七八個黑衣人,個個手持長刃,寒光閃閃。

他走到距離蘇阮和墨宸七八米處停下︰「還未來得及自我介紹,我是周進。」

蘇阮的心提了起來,她這次故意沒有出面處理這事,也想過會泄露消息出去,但沒想到消息走得這麼快。

周進看著她臉上緊張的神色,冷哼道︰「這位是蘇大小姐吧?」

蘇阮道︰「正是。」

周進道︰「我周家與蘇家一向互利互惠,和睦友好,你衡中間這麼一插手,是想打破雙方的友好關系嗎?既然蘇家有意與我們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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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蘇阮斷然道︰「這是我私人的意思。」

她的眼神也冷了幾分︰「周老板,你我雙方公平競爭,如今你敗于我手,有何可說?」

周進冷然道︰「敗?呵呵,誰勝誰敗還不一定,這好戲不才剛剛開始嗎?」

蘇阮毫不示弱︰「那就拭目以待。」

周進道︰「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你蘇家與我周家這仇就算是結上了,走著瞧吧,蘇大小姐。」

周進帶著人走了。

蘇阮吁了口氣︰「還好提前有防備,讓秋娘她們藏起來了,否則帶著兩個孩子,真不知道要怎麼辦。」

周進說的報仇她倒沒怎麼在意,周家的遠方偏親而已,能有多大能耐。

墨宸的眸中卻晃著些許擔憂,他低了眉,掩去憂慮之色,道︰「沒事就好。走吧,去接孩子。」

為了安全,他們把家人安排在邕州外的驛站里藏著。

時候太晚,大寶貝御景湛已經睡了,小寶貝御景晟格外興奮的在和秋娘玩耍。

御景晟已經三個多月了,不再像剛出生時那般整日酣睡,他醒來的時候,會睜著一雙又大又亮的眼楮好奇的四處張望,看見認識的人,會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他咧嘴一笑,眼楮就彎彎成兩道月牙兒,像極了墨宸。

蘇阮看見他的笑,又有了第一次看見這小子的感覺。

這完全就是白生的哇,從頭到腳,連神態、笑容都跟他爹一個樣,像是和她毫無血緣關系。

兩口子擠到孩子面前,蘇阮搶先親他一口︰「阿晟,娘回來啦。」

御景晟眯著眼楮笑,小嘴一怒一怒的,可愛極了。

墨宸也往他的臉上親一口︰「爹也來了。」

御景晟卻不笑了,抬起肉嘟嘟的小手,使勁擦臉。

墨宸的臉色立馬就沉了下去了,散發著濃濃的醋意︰「好小子,居然敢嫌棄我!」

御景晟長著大大的眼楮看著他,似乎在猜測他的意思,頓了頓,柔女敕的小嘴一癟一癟,咕嚕、咕嚕、咕嚕,吐出三個泡泡。

「噗。」蘇阮掩唇一笑,「不光嫌棄你,還對你吐口水。」

御景晟咯咯咯的開懷大笑,咕嚕咕嚕,又吐了幾個泡泡。

墨宸連接著被兒子吐口水,又是生氣又是沮喪︰「這是我親生的嗎,還不會叫爹,就曉得對爹吐口水了……」

蘇阮揶揄道︰「當然不是啊,這是我生的,和你沒關系。」

墨宸道︰「和你沒關系才是,你看他從頭到腳哪點像你,你抱他出去絕對沒人會認為你們是母子。」

蘇阮氣急︰「你!」

墨宸做了個鬼臉。

秋娘在一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他們幼稚的斗嘴了,道︰「侯爺,小公子是在吐泡泡,不是吐口水,他是在討好你呢。」

蘇阮和墨宸︰「啊?」

秋娘道︰「不知道在哪里學的這一招,每次我不高興的時候他就會吐泡泡討好我……」

蘇阮和墨宸對視一眼,心里不約而同的咯 一跳。

他們倆帶孩子的時候,有時候蘇阮鬧脾氣,墨宸就一個勁的親她,還故意把口水蹭在她臉上。

估計在邊上看著的兒子就學了去!

墨宸瞬間換了張臉,義正言辭︰「這死小子,跟誰學的,不學好,光學壞!」

蘇阮附和道︰「對對對,臭小子,就不能學點好樣?」

兩個人瞬時又統一了戰線。

御景晟也听不懂,還是一個勁的吐泡泡,又咯咯咯的沖著兩個人笑。

心都要化了。

蘇阮抱起他,臉上滿是幸福。

秋娘道︰「姑娘,公子,我們明日啟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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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墨宸道︰「對,去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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