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張子晨戴了個斗笠到了何府。
(某晨︰者呀!你太狠了……)
到了正廳,正好踫見何文軒拜見何德和袁可晴。
「何伯父,晚生來的貌似不是時候。打攪了。」顯型的商腔。
「賢佷等等,是為了小女顏兒嗎?」何德背後罵過張子晨無數次,卻還是以禮相見。
「是。」
「那就去吧!軒兒。陪他一起去。」
琴文軒搶先說︰「是。爹。」
「子晨,听說你要娶顏兒。怎麼樣。不是因為真心吧!」琴文軒一語中的。
「呵呵,你倒是什麼都看得開,事外人兒啊你!」張子晨輕打了琴文軒一拳,對是否真心避而不談。
「猜對了吧!我就說嘛。浪子行徑,浪子行徑啊——對了,你為什麼帶斗笠啊!你見顏兒干什麼!」琴文軒絕對適合做八卦記者,哪壺沒開提哪壺!
「還是不聊我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有五天多了吧!但是除了見顏兒幾次,就沒呆家里,一直在外面查些事情。一直沒見爹娘。」
夠坦白吧!因為琴文軒知道,和聰明人聊天,越不願意說實話,被套到的信息越多。這時,說實話反倒更聰明。
只是幾句話的工夫,到了梁詰房門口。
「子晨,顏兒可能還在睡,不然……」琴文軒有些無耐地說。
「沒關系,我是她未來夫君,交給我吧!」
不知怎的,琴文軒听到夫君二字,心條地顫了一下︰「好……」
張子晨壓了壓帽沿,推門而入。
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想象中她應該躺在床上,呼嚕聲震天。可是,她卻是醒著,不僅醒著,還擺一個「金雞獨立」。
「你來了——你怎麼戴一斗笠啊?」梁詰邊倒了一杯水,邊說。
「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拜你所賜!」張子晨摘下斗笠,露出那黑眼圈。
「哈哈哈……沒事沒事,你升值了,國寶熊貓……」
「國寶?熊貓?……什麼跟什麼呀!」
梁詰忘了一件事,自己是現代人,而面前站著的可是不同時間,不同空間的老古董。
「沒事,你會怎麼幫我減肥呢?」梁詰岔開話題。
張子晨也沒有深究,壞壞地笑著說︰「你一定要服從我的全部安排哦!」
「只要不被整的太慘,就YesSir!」梁詰很「嚴肅」的敬了一個不標準的禮。
雖說吧,「YesSir」是什麼張子晨不知道,但是可以看出來,她並不反對,是同意了。
「吶,先把這顆藥吃下去!」
「你不會害我吧!我可是有過這樣事情的先科。小芯啊,你也是知道的。」梁詰接過張子晨手里的白色小藥丸。
張子晨立刻收了手︰「不相信我?那就算了,我回家就要求讓成婚那天把整個瓊州的老百姓都叫來欣賞新娘子,讓整個洲鄉里鄉親都來鬧我們的動房!」
又瞟了一眼梁詰鐵青的臉。說道︰「藥在你手里,吃不吃在你。」
「好好好,我吃,你少給我丟人!反正我如果被毒死了,你也月兌不了干系!」
梁詰把藥丸放進嘴里︰「別說,這藥還真不苦——本來給你的水,叫你給我吃毒藥,不給你了。」
張子晨憋著笑︰「怎麼樣?沒毒吧!」
笑意愈來愈深,引得梁詰疑心︰「張子晨,你快給我坦白,你給我吃什麼了!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