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丞野看到夕月那沒出息的樣子,索性幫她在門上狠拍了幾下。在等了好一會兒後,門從里被打開,只裹著一條浴巾的秦近川出來開門,應該是才洗過澡的關系,他的發絲上往下淌著水,滴落在強健的胸膛之上。
見到門口的夕月跟司丞野,秦近川眼底幽深了一下,隨即臉上恢復平淡無波,「有事?」
這個時候房間里出來一女人,她只穿了一件款式很清涼的比基尼,身上也是濕的,她拿了一件睡袍給秦近川披上,然後在他耳旁低聲說了一句什麼,秦近川笑容燦爛的拍拍她上翹的臀。
勾著女人縴細的腰肢,秦近川重新看向夕月他們,笑容浮在嘴角,「你們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看到我在忙了吧。」
司丞野接住了秦近川的話,微笑勾唇,「川哥,夕月特意從國內飛過來找你,你們聊聊吧。至于不相干的人……我可以幫你清理出去。」
「呵!司丞野你倒是對她挺用心!」秦近川冷冷地說。
「如果有人對夕月用心的話,那也輪不到我這個旁人對夕月用心了。」司丞野表情淡然的說了出來。
而他說的這句話無異于在秦近川頭頂澆了一把火。
秦近川正欲發作時,一直沒有講話的夕月開口了︰「秦近川——我有話跟你說,讓她先滾出去!」
秦近川一頓,而後轉身對身旁的比基尼女人說了幾句話,那女人直接就那樣出去了,司丞野看到那女人走遠後,他對夕月說︰「我在那邊等你。」
酒店房間的地上分散著女人的連衣裙,胸衣,小內內以及男士的襯衣和西褲,夕月明明都看到了,她決定先視而不見,找了個干淨的地方坐下來。
秦近川在夕月對面坐了下來,「想跟我說什麼?」
「秦近川,我想我們之間有誤會……」
「誤會?」秦近川輕笑一聲,眼底帶著些許的嘲笑,「你想說的是在飯里下毒的事情?」
夕月點了點頭,「雖然我們平時也吵架,但是我有分寸的,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在給你的午餐里下毒,這件事情另有隱情,我會在以後慢慢向你解釋……」
「以後?不用到以後了,馮夕月你不會真的還以為我們還會結婚吧。我沒想到這次玩的代價也太大了,竟然會把自己的生命都搭進去,還好及時退了出來。」秦近川手臂耷拉著放在沙發上淡淡說道,「關于是不是你下毒我已經不想知道了,因為,你對于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夕月發現秦近川左手上的戒指已經不見了,而她右手的無名指上還戴著他強行戴上的戒指。
她拿起面前的水杯就朝著秦近川潑去,秦近川沒有任何躲閃,任由著水滴從他發絲上低落了下來。
夕月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秦近川,「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多慮了,我不是來找你跟我結婚的,而是來告訴你一件事,孩子我打掉了,我也不想跟你有任何的牽扯,你對我來說,才是一點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