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聳肩笑笑,「馮小姐你也太凶了吧。冰@火!中文我今晚絕不攔你的酒,本少爺決定陪你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夕月舉起面前的酒杯,就往口中灌去,喝完她還把酒杯倒置著給司丞野看,「看,我的都喝光了,你的也不許剩。」
司丞野舉杯,飲盡,「我們慢慢喝,喝的時候瞬間講講話,這樣才比較有意思。」
「這樣也好。邊說邊聊。」
司丞野拿過夕月手中的酒杯幫她倒酒,他將夕月杯中的酒故意倒淺一點,明明知道她不能喝可又不能違背了她的意思,他只能不停的跟夕月說著話,希望能把夕月的視線從酒上轉移開一點。
很快一瓶酒就見了底,司丞野看了看時間,準備跟夕月說離開的事,「我們該回去了,明天還要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
夕月直接捂住了他的嘴,然後轉身看向吧員,「再給我拿一瓶剛剛那個酒。」
吧員听不懂中文,自然是聳了聳肩表示听不懂。
司丞野用眼神表示他可以幫忙,夕月訕訕的放開手,「翻譯一下。」
司丞野對著酒保微笑的說了幾句什麼,沒想到酒吧臉上表情立馬就變了,狠拍了下桌子,然後幾個彪型大漢就出現在他們面前。
「司丞野……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夕月右手拉了拉司丞野的袖子。
司丞野握住了她的手,「這種情況下,只有趕緊跑了!」
說完他拉著夕月就跑。
這一幕落在站在昏暗燈光下的秦近川眼里已久,他一直隱在黑暗中喝酒,看著夕月笑著跟司丞野進來喝酒,看到夕月捂住了司丞野的嘴巴,看著司丞野拉起夕月就跑。
他手中緊緊握著酒杯,眼神諱莫如深,而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夕月被司丞野拽上了車,司丞野快速發動車子,將車迅速駛離。
車子快速的融進黑夜,風在夕月耳旁呼呼的吹過,坐在車里經過一些時間的沉澱,夕月終于把剛剛的事情理出了些頭緒。
「司丞野,你剛剛對那個酒保說了什麼,一開始我們喝酒喝的好好的,你說了幾句話後,酒保就對我們吹胡子瞪眼了!!!」
司丞野轉頭對夕月神秘一笑,「因為我對那個人說,我們是來吃白食的,而且這位女士想把酒瓶狠狠的敲在你的腦袋上,所以他才會這麼生氣。」
「司丞野,你……算了算了,還是回酒店睡覺好了。」夕月極其無奈的說道。
這一晚夕月回了酒店後倒頭就睡了過去,既然秦近川都說了那樣的話,她不允許自己再因為這件事情而傷神,就像秦近川說的,她于他不重要,那在她心里,秦近川才是真不重要。
只有這樣想,她才覺得舒服一點。
第二天一早夕月就醒了,想起上午的班機,她直接下了床,進了浴室洗漱。
司丞野醒來時發現夕月已經準備好了,她穿了件紅色雪紡襯衫,醒目而活力的紅色,穿著緊身的牛仔褲,腳上是一雙黑色細高跟鞋,高高扎起的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雙眼笑成一彎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