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和你真心不是很熟,而且,你這種類型,我不是很喜歡,你還是找別人當夫君吧。」陳閑搖了搖頭,撇嘴道。
「听見沒?我男人說不喜歡你啊?你真是厚顏無恥,不喜歡你,也要貼上來,難怪是花魁之王,臉皮都不是一般的厚。」襲人一听陳閑表態,並不中意這青衣,當即大喜,立馬諷刺了一番。
「我也不喜歡他,所以他也不用喜歡我,他只是我夫君,給我傳道授業解惑,作為交換,我可以將我的處子之身奉獻給他,看如何一個破而後立。」青衣含笑看著陳閑,那目光哪里像是看夫君情人,分明就是看一件寶貝的眼神,有敬意,有貪婪之意,卻絕對沒有男女愛意,至于**,那就更沒有了,青衣的眸子如同一潺潺小溪,清澈透明,毫無雜念。
陳閑有些惱火,這青衣對自己分明就是無欲無愛,卻要將自己綁在身邊,隨時任其提問,解惑,明顯把自己不當人,似乎當成那種給小朋友玩的點讀機,實在是很受傷,莫非天道之下,再無任何事可以吸引這個變態的家伙?
突然腦海中想到,若在這青衣的身上征戰蹂躪,不停的折騰她,不知道她會有什麼感覺,難道真的靜若止水,那豈非和石女差不多?
陳閑忍不住又看了看青衣的胸部和小月復,回想起那完美**的模樣,不禁咽了咽口水,對著青衣一陣擠眉弄眼,哪里還有半點才子的氣質,猥瑣無比。
「男人,你說怎麼辦?你要我,還是要她?」襲人很是惱怒,卻又知道不是青衣的對手,只能沖著陳閑一頓呼喝。
「什麼怎麼辦,你們一個喊我男人,一個喊我夫君,我同意了嗎?我點頭了嗎?就算我同意,也沒用,還有一個人要同意,她就是紫衣侯府的小郡主晨錦兒,她才是我欽點的女人,她如果願意讓你們做小的,你們還有機會,她不願意,沒辦法,我們也許只能偷情了,還要看本公子是否會出軌。」陳閑嘿嘿笑道。
「晨錦兒!」听到這個名,襲人與青衣都異口同聲的念叨了一句,顯然對這個當年被松去皇城當作人質的小郡主有著深深的印象。
「沒錯,她本是我的主子,雖然現在是我的女人,但我還是要尊重她的意見,她說不行,你們哭天喊地也沒用。」陳閑鼻孔朝天,說不出的囂張,仿佛沒將襲人和青衣放在眼里。
「這樣啊,不成為我夫君也沒關系,但我要時刻在你身旁,好隨時問你一些修煉上的或者天道方面的問題,你必須解答。」青衣接口又道。
「這樣啊,那就要成為我的婢女或者丫鬟,貼身伺候我,比如幫我沐浴更衣什麼的,有時候本少爺有點**了,你還要滿足我的發泄。」陳閑對著青衣露出了邪惡的笑意,以為青衣必然知難而退。
很顯然,任何一個矜持的少女都不可能這般被玩弄,何況是青衣這等郡主身份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