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步蒼穹 第292章 回府

作者 ︰ 超級肥鴨

()「你這個鋤頭,揮得不好啊,這麼和我說話!」陳閑笑眯眯的道。

「什麼鋤頭啊?陳閑,你在說什麼啊,瘋言瘋語,莫非是這般怕了我入府,嚇得失魂落魄,神智大亂呢?」襲人迷惑的問道。

陳閑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自己說的這個鋤頭,襲人自然無法領悟其中的精髓含義,鋤頭的意思,自然是出自那句俗話,只要鋤頭揮的好,沒有牆腳挖不倒。

但陳閑還是象征性的敷衍了一句,看看這襲人悟性如何了。

「只有揮不好的鋤頭,沒有挖不倒的牆腳!」陳閑面上泛起了一絲奇特的神秘之光,甚至眼神也瞬間變得有些深邃難明,似乎再闡述一個至深的玄理。

一旁的襲人听得是一頭霧水,而一旁的青衣則若有所悟,有所思,半晌後甚至問道︰「陳公子,你這番話是否指是任何道心上的難關都是可以被攻破的,但有些人卻知難而退,有些人卻闖關成功,其中的關鍵便是自己是否夠堅定,夠智慧?」

陳閑哪里想到自己的這番對原配小三的後世理論入了這青衣的耳中,變成了修道的玄理,也不禁一愣,然後笑道︰「孺子可教也,舉一反三,日後必成大器。」

丟下這句話,陳閑便徑直進入紫衣侯府,也不理會後方的青衣和襲人。

見青衣快步跟上了陳閑,襲人冷哼一聲,跺了跺腳,一咬牙,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陳閑沒有回自己的半日閑園子,而是直奔晨錦兒所居的錦繡園,但路上迎面走來兩位公子哥,其中一人正是雲飛揚,另外一人則不識得,只怕十之**也是四大侯爺中某位侯爺的世子。

雲飛揚自那日被陳閑羞辱後,隱忍下來,之後便有陳閑遭遇刺殺,以至于陳閑多少有些懷疑那刺殺幕後出錢之人便是這位所謂的義兄了。

一看到陳閑,雲飛揚便是一臉煞氣,大有咬牙切齒之態,一時沒有注意陳閑身後的兩位女子,以為只是普通的婢女丫鬟之流。

「軒轅兄,這位便是我家父侯大人新收的義子,叫做陳閑,不過他原來是無雙城的乞丐,後來入了我府當了一個小廝,陰差陽錯被我父侯大人青睞,才有了這般地位。」雲飛揚一臉冷笑的對著陳閑指手畫腳,出言不遜。

「軒轅兄?」陳閑心中一凜,因為錦兒說過,皇朝帝皇一脈才叫軒轅,也只有帝皇一脈的子裔不得自己改名,以示正統。

如玄皇陛下就名為軒轅玄皇,其血脈則是軒轅神龍血脈,當世無雙,乃是真正的擁有龍威、龍煞及龍氣的玄士,至尊帝皇之龍威,更是被傳得神乎其神。

神仙一怒,仙劍可誅千里之外大敵,而玄皇一怒,可龍威煞氣伏尸萬萬里!

「義兄,多日不見,風采依舊啊,身上還散發著濃烈的龍涎香氣,真是讓我這義弟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啊,看來便是這位來自皇宮的軒轅皇子賞賜給你的吧。」陳閑面上堆笑,樂呵呵的作揖打著招呼,渾然沒有那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味道。

「陳閑是吧,你的名,我听說過了,上官大學士很是推崇你的才學,听說我父皇見到你寫的那名帖《蘭亭序》,也欣喜不已,只怕有朝一日你會被召進宮,給你封個大學士。」軒轅皇子顯然對陳閑與雲飛揚之間的恩怨不知情,縱然听出了雲飛揚口中的惡毒諷刺之意,但也不在意。

這等小小的諷刺算得了什麼,皇宮內別說是皇子們勾心斗角,便是公主與嬪妃們,也沒有一日消停,拉幫結派,相互傾軋,沒有一日無陰謀詭計在陰霾角落中誕生,相互惡斗,相互化解。

「多謝皇子謬贊,我陳閑愧不敢當,有朝一日若真應驗了皇子之言,那上官大學士對陳閑有提攜之恩,皇子只怕也有知遇之情啊!」陳閑一臉感激之色,又對著這軒轅皇子微微作揖。

只是這一作揖,陳閑身後的兩位美少女便露出了行蹤,便是見慣了宮廷美色的軒轅皇子都不禁吃了一驚,忍不住嘆道︰「人都道紫衣侯府內富甲天下,但沒想到除了金銀財寶數不勝數,便是府邸里的丫鬟婢女都這般容顏,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讓我們皇宮內的那群俏麗宮女情何以堪,便是一些嬪妃見到,只怕都會嫉妒無比,惹下不小的風波。難怪侯爺在這無雙城內,一待就是幾十年,樂不思蜀,逍遙快活無比啊!」

雲飛揚自然認得青衣與襲人,每次無雙會都是被這兩個妮子擋在爭奪魁首之戰外頭,心中的惱恨已然不是一天兩天了,偏偏對方也不是那等百姓小人物,又無法欺壓,此刻見這兩個對頭竟然乖巧的跟在了陳閑後頭,心中頓時吃了一驚。

「軒轅兄誤會了,我這義弟身後這兩位姑娘,並非我們府邸中的丫鬟,她們都是郡主,左邊一個叫做青衣,乃是青衣侯的女兒,右邊那個叫做襲人,乃是寒衣侯的女兒,乃是無雙城中的四大名花中的兩朵。」雲飛揚當下介紹道。

見身份被戳破,襲人與青衣也只得上前對著軒轅皇子微微作揖,但卻沒有說話,閨秀之範,顯而易見。

「原來是兩位郡主,難怪這般美貌動人,我說紫衣侯府中的丫鬟若也是這等絕色,只怕父皇也會按捺不住,要來巡視一番,獵艷一番了。」軒轅皇子哈哈笑道。

見這軒轅皇子似乎十分豪邁,而目光也沒有落在襲人與青衣的胸前,只是一掃而過,陳閑也不禁有些佩服,但卻更生警惕之心。

之徒反而好防範,而且是致命弱點,但若壓抑本性,裝的若無其事,其實卻是狼子野心,暗地里打著小算盤,這等看似大忠大勇,實則大奸大惡之徒,反而防不勝防。

何況這家伙的身份還非同小可,是皇子,也等于是皇位的爭奪者之一,麾下勢力必然不可小覷。

陳閑看了看身邊的襲人和青衣,知道這二女沒有絲毫興趣來應酬這位所謂的皇子,要知道皇宮內的皇子,沒有三五十,也有十幾人,最後的下場只怕還不如一個四大侯府的世子。

「如果沒什麼別的事,那麼就此別過,期望有機會再見,可以把酒言歡,甚至秉燭夜談。」陳閑微微頷首點頭,準備離開。

想起帶著青衣和襲人去見晨錦兒,陳閑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畢竟錦兒才是自己這個世界的初戀,非常寶貴,一切看她的意思。

她若不允許青衣留在自己身旁學道,那麼自己也必定要將其趕走,雖然似乎有些不厚道,這青衣將乾坤袋都贈與了自己,自己還得了莫大的便宜好處,有了天地玄黃琉璃塔這一寶物。

「相邀不如偶遇,本想拉著陳兄弟一起在無雙城內逛逛,談談風花雪月,但看來你有佳人陪伴,還是兩位郡主,左擁右抱,羨慕不已啊,那我軒轅靜就先走了。」軒轅皇子一番調侃,拉著雲飛揚走了,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之態。

看著遠去的這二人的背影,陳閑若有所思,感覺這突然出現的皇子,只怕沒那麼簡單,就為了給雲飛揚送點龍涎香,還親自不遠萬里前來?

陳閑沒有繼續深想,個人自掃門前雪,先把小郡主晨錦兒搞定再說。

「走吧,錦繡園就要到了。」陳閑深深的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道。

「看你的表情,心不甘情不願,你就這麼害怕晨錦兒?」襲人一邊走,一邊問道。

「愛之深,畏之切,你哪里懂得其中的道理。」陳閑嘿嘿笑道。

「胡說,怕就怕,還冠冕堂皇的說什麼因為愛,真是笑話。」襲人冷哼道。

「愛之深,畏之切,對道心越執意,反而越容易迷失本心,陳公子,這如何是好?」青衣一臉凝重的問道。

「清靜無為,無欲無求,澹泊明志,寧靜致遠,這一切的一切,用來修道,都可以用四個字來概括!」陳閑淡淡的答道。

「哪四個字?」青衣一臉渴望的看著陳閑,竟然有點如狼似虎要吞噬這眼前少年的味道,讓一旁的襲人都有些瞠目結舌,感覺這青衣對修道實在是有些走火入魔了,太瘋狂了。

陳閑仍舊是雲淡風輕的神色,如水般的眼神清澈無匹,迎上青衣那如火如荼的目光,微笑著說道︰「道法自然!」

「道法自然,道法自然……」青衣在口中咀嚼著這四個字,仔細的品味著,思忖著,一時間都忘了跟著陳閑繼續前行。

陳閑對一旁的襲人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趕快一起走。

襲人會意,也不做聲,沒有拉著青衣一起,快步和陳閑離去,消失在小路的盡頭。

對于陳閑來說,先帶一個回去與晨錦兒見面,絕對相對安全可靠的多,尤其是帶著襲人,畢竟這襲人是打著多年不見,分外想念小郡主的幌子,沒準關系和諧發展之後,成為閨蜜,到時候就好說話了,一起收了,趁著某次酒後亂性,順理成章的完成了雙飛的壯舉。

打著心中的如意算盤,陳閑帶著襲人終于到了錦繡園。

晨錦兒怎麼說也是玄功道法雙修的角色,陳閑與襲人步入這錦繡園之後,便有所感應,感覺到陳閑那熟悉的腳步聲和一輕盈的步履聲,心中頓時有些不快。

「這小子幾天不見,回來還帶個女人回來,不知道是丫鬟婢女,還是外面的相好的,還沒有和他成親,就出去勾三搭四,如果成親之後,豈非要勾七搭八,夜不歸宿呢?」晨錦兒很是惱怒,氣沖沖的出來,準備給這對奸夫****一頓拳腳相加,量這二人也不敢還手。

只是一見到陳閑身邊的那位少女,眉宇之間似乎很是熟悉,似曾相識,晨錦兒不禁一愣,然後試探著問道︰「你是……襲人郡主?」

「是我啊,錦兒,我出來歷練才回來,正好遇到陳閑,知道你是他最中意喜歡的人,所以讓他帶我來見你,看你殺氣騰騰的出來,該不會是要把我給斬殺了吧?」襲人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一把沖上去,拉住了晨錦兒的雙手,似乎十分激動。

陳閑見到這一幕,不禁心中感嘆︰「襲人這等不善掩飾裝扮的女人都可以瞬間入戲,通過自我催眠的方法回憶童年快樂時光,從而影響面部表情的變化,深深投入其中,毫無破綻,難怪說女人個個都是狐狸精,女人個個都是天生的戲子啊!」

「真的是你,襲人,我從皇宮回來後,一直想出去找你們,但听說你們都四處游蕩歷練去了,所以就一直待在府邸里,沒有去找你,你不會怪我吧?」晨錦兒笑嘻嘻的道。

「當然不會,所以我這不是一回來,就找上門來,看看你變了什麼模樣沒。現在一看,真是讓我羨慕嫉妒啊,當年那個小淘氣鬼,竟然出落的如此標志,清純可人,讓我這個姐姐都心生憐意,難怪迷得這位陳大才子是神魂顛倒,出去歷練的這幾天,都總是惦記著你,不過你可要謝謝我,不是我罩著他,他只怕被怪獸給吃了。」襲人笑顏如花,輕咬著嘴唇道。

「他?就是會舞文弄墨,吟詩作賦,打打殺殺不適合他,當然,他可以在府里欺負我,這點本事他還是有。」一邊說著,晨錦兒一邊挎著陳閑的手,親密無比。

陳閑也不客氣,手一揮,將嬌小可人的晨錦兒摟入懷中,享受著久別的溫柔纏綿。

襲人見此情形,還是有些沉不住氣,面色微微一變,冷哼道︰「別當著我的面親熱啊,都這麼饑渴啊,錦兒,收斂一下嘛。」

「不行,這麼久沒見到小閑子了,想他。一日不見,格外想念。」似乎覺察到了襲人的那一絲嫉妒之意,晨錦兒不但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直接對久出未歸的陳閑獻上了香吻。

那熾熱的香舌在糾纏悱惻著,弄得陳閑也不禁一陣意亂情迷,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可人的小尤物晨錦兒抱上床,肆意輕薄,好好征戰一番,才能滅除心頭那股邪火。

「錦兒,你在這樣,我可要拿出當年我們之間的誓言了,橫刀奪愛了!」襲人面色通紅的冷哼道。

「當年的誓言?什麼誓言?」晨錦兒終于離開了陳閑的懷抱,看著陳閑戀戀不舍的舌忝著自己的嘴唇,顯然意猶未盡,不禁一陣好笑。

「這就忘記了,看來你當年發誓都是違心的,不提也罷。」襲人哼道。

「哦,我知道你說的那誓言了,就是我將來要把最心愛的東西讓給你,你不會是想借著這個誓言,把小閑子給搶走吧?」晨錦兒一臉愕然的看著襲人,沒想到這個上門來的姐妹竟然是來搶相公的。

「本來沒有這個意思,但現在,就不好說了,誰讓你這般肆無忌憚的炫耀你有一份甜美的感情,讓我嫉妒的發狂了,不懲戒你一番,我心難安!」襲人仿佛還成了委屈的一方,哭喪著臉哼道。

陳閑一听這話,獨自都笑痛,這襲人先前實在是矜持的可以,怎麼到了錦兒這里就變得和潑婦一般,看來矜持與否,還是看和誰比,被人一比,一氣,亂了方寸,馬上就成了這般刁蠻的模樣,不過襲人刁蠻的橫刀奪愛的行徑真是讓人感動啊,誰讓自己這般有魅力,難道是搶來的東西才會珍惜?

晨錦兒有些惱火,沒想到這襲人還真是上門逼宮找麻煩的,十之**是橫刀奪愛的,當下哼道︰「小閑子,你這幾天和襲人干什麼去呢?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鬼混啊?」

陳閑想起自己去鸞鳳樓,若給晨錦兒知道只怕會氣瘋去,當下趕忙隱瞞道︰「沒有,沒有,就是出外歷練,這說來話長了,我還去了一個小千世界,哪里都是慢慢黃沙,在哪里好枯燥無味,每天就是和形形色色面目可憎猙獰的沙獸惡戰,一閑下來就想起了錦兒你,沒有片刻敢淡忘。」

陳閑宣誓效忠一般的答話,讓晨錦兒感覺很有面子,然後昂起頭看了襲人一眼,似乎在說,這少年是我的,你想搶也搶不走。

「錦兒,你到底敢不敢兌現當年的諾言,若你不敢,當我沒說,無所謂。」襲人以退為進,也裝作對陳閑不屑一顧的模樣,望向陳閑的眼神甚至都帶著極度的鄙夷。

「誰不敢,當年和我斗氣,立下了這般賭約誓言,但是你當年斗不過我,現在別看你修為漲了,也無濟于事,小閑子是我的,給你也可以,我依稀記得我最心愛的東西讓給你,你就必須答應我一件事,這件事除了不讓你把這件最心愛的東西吐出來之外,其他事都可以。」晨錦兒面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哦,讓我做什麼事?首先我聲名,那可是不能違反我朝律令的事,作奸犯科殺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干。」襲人一臉正色的說著,凜然之姿,看得一旁的陳閑都一陣嘀咕,這不是傳說中的女俠客嗎?

「當然不會是那等事,現在你給本郡主舞一個,讓我和小閑子欣賞一下你那優美的舞姿。」晨錦兒笑道。

「就這麼簡單?」襲人本以為晨錦兒會如何刁難自己,比如摘天上的明月,數天上的星星,結果就是舞一個。

「小閑子,你上次說你喜歡我跳一個什麼舞來著?」晨錦兒對著陳閑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問道。

「錦兒,你跳的那是月兌衣服,扭動腰肢,曼妙身材,若隱若現,太迷人了,你不會讓這位襲人郡主也效仿你,跳……跳月兌衣舞吧?」陳閑心中偷笑,但面上卻裝出一臉愕然之色,仿佛在為襲人即將到來的遭遇扼腕嘆息。

但嘆息的同時,陳閑的眼卻睜的溜圓的,盯著襲人,顯然想看看這位美女郡主若全身光溜溜的跳舞,不知道是何方光景,不知是美不勝收,還是……半遮半掩。

「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襲人氣惱的道。

「當然,胳膊肘怎麼能外拐,小閑子不幫我,難道幫你啊?我對小閑子可是情深意重,而且有提攜知遇之恩,沒有我,小閑子只怕現在還是一個落魄的小乞丐,還可能是一個可憐的小廝,甚至一個被送入皇宮的小太監,何況我錦兒把整個人還有心都一股腦給了他,他若還到處沾花惹草,我一定閹了他。」晨錦兒說著說著,目光變得陰冷,朝陳閑的處一瞄,猛然握了握拳,似乎把什麼玩意給捏碎了。

陳閑瞬間就覺得一緊,一股寒意從尾椎骨處升騰而出,彌漫全身,趕忙道︰「錦兒放心,小閑子生是錦兒的人,死是錦兒的鬼,沒有錦兒許可,絕對不踫第二個女人,無論如何天香國色,妖嬈動人。」

「真乖,晚上錦兒好好伺候你!」晨錦兒撫模著陳閑的臉頰,主動獻上香吻。

陳閑哪里想到因為帶著襲人回來,還意外的享受了晨錦兒的這般主動獻上的溫柔,當下也不禁有些受寵若驚,就差劇烈的回應,將錦兒就地正法。

一旁的襲人看到陳閑與晨錦兒忘我的親熱纏綿,面色鐵青,恨不得立馬離去,只是一轉頭,就看到了青衣。

青衣見到陳閑與晨錦兒悱惻纏綿,面無表情,眉頭微蹙,顯然還在思索著什麼,只怕不是修煉上的境界難題,就是天道的玄妙。

「喂,你們有完沒完,又來了訪客,錦兒。」襲人冷哼道。

晨錦兒勉強從陳閑的魔爪中逃出,回眸一看,見青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也不禁有些惘然︰「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們都吹來呢?當年我被送去皇宮當人質,青衣你和襲人都來送我了,反而不見我的兩個姐姐。今日襲人登門而來,似乎是為了搶我的小閑子,青衣你前來,不會所為同事吧?」

「我自然不是前來奪愛的,錦兒,你也知道,我對俗世紅塵的一切都看得很淡,七情六欲更是早就忘懷,雖然沒有達到那等太上忘情之境,卻也能遁破這等俗世男女之情愛,我所來,雖然也是為了陳公子,但卻是想長伴左右,聆听陳公子對天道的感悟,哪怕為婢,也在所不惜!」青衣這番說話,雖然不帶絲毫煙火氣息,但最後四個字,在所不惜,卻有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殺伐果斷的血與火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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