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回到紫衣侯府,陳閑可不敢貿然進入那飛天居,畢竟趁著酒醉將軒轅靜給撞暈,有些做賊心虛,至于對那雲飛揚,則沒有任何內疚,這位所謂的義兄都買凶刺殺自己了,當時沒將他割喉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陳閑回到了錦繡園,大有負荊請罪的趨勢,只是還沒入門就听到一群女子唧唧喳喳的歡呼雀躍聲,本以為園子內是愁雲慘霧,錦兒獨自流淚到天明那等淒慘狀況,結果似乎低估了一個少女,不對,是一群少女那懷春的心。
進入廳堂內一看,陳閑有些傻眼了,哪里有什麼悲涼氣息,簡直就是歡聲笑語,鶯鶯燕燕,那桌案上擺滿了珍饈美食,甚至還有一杯杯美酒,諸女在聊著一些私密的話題,不時發出一些浪笑聲,便是陳閑听到這等**的笑聲都不禁有些臉紅,尤其這些少女個個都美艷如花,個個都是熟人,除了錦兒、青衣、襲人之外,其他的少女便是紅袖會的才女們了。
陳閑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尷尬,在這似乎只有少女參加的聚會中自己這般悄無聲息的出現實在有些不妥,正想鬼祟的離去,卻發現大門已經關了,花妞這體態豐腴的胖妞攔住了去路,不禁啞然失笑,因為這花妞還真是很適合守門,人往哪里一站,基本上就可以將門堵住了。
「老師來了!」花妞還是一個大嗓門,而且喝了酒後顯得格外興奮,扯開喉嚨喊道。
諸女酒量不佳,本就喝得有些醉醺醺的,花妞這一喊,嚇了她們一跳,頓時有些酒醒,隨後又看到了陳閑,喜出望外,因為她們肯赴晨錦兒這位小郡主的宴會之邀,十之**都是為了見老師一面。
還沒等陳閑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紅袖會的諸多才女已經將其圍住,個個美目流盼,暗送秋波,一股股體香襲來,讓陳閑也疲于應付,難以招架,但紅袖會那三大才女吳亦嬋、矯寧及顧塵兒還是沒有摻和其中,在不遠處凝望著陳閑,也是含情脈脈,讓陳閑不敢與三女目光交接對視,只能耷拉著腦袋。
更遠一點的廳堂角落處,晨錦兒對著身旁的青衣和襲人道︰「看看這個登徒子,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對他真是越來越不放心了,沒準哪天出去,一不留神就帶回來一個美女,甚至還是一個大月復便便有了身孕的美女,那如何收拾。」
「不會吧,陳公子不會是這種人,胡亂把女子的肚子搞大,修煉玄功的可以控制精關的,做到收斂不放,同樣可以享受魚水之歡。」青衣一番深思,然後說出了這麼一番道理。
「控制精關,收斂不放,那不是這小閑子可以在外頭胡搞,我只能在家里守活寡?」晨錦兒眉頭一皺,冷哼了一句。
「要對付風流的男人,必須在家里把他給喂飽,然後就沒有氣力到外頭去折騰,尋花問柳了,招蜂引蝶了。」襲人看著陳閑被一大群美少女圍住,恨得牙癢癢的,當下也冷哼道。
「把他給喂飽?襲人姐,你的意思不會是讓我一個晚上和小閑子折騰個十次八次吧?」晨錦兒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問道。
「當然,否則怎麼喂飽?不過你要是氣力不夠,讓我這個姐姐幫忙,我也會考慮的。」襲人一陣蕩笑,笑得晨錦兒都一陣毛骨悚然。
「襲人姐,你沒事吧,發騷發春發到這等地步,你還真是第一人,陳公子固然出眾,乃是人中之龍,但你這般送上門,反而會被輕賤的對待,何況人世間的男女之情,在時間長河中是如此的短暫渺小,微不足道,幡然醒悟,你會發現,唯有大道永恆。」青衣一聲嘆息,對襲人這等欲主動投懷送抱的行為有些無語,甚至不齒。
「青衣,你還不是為了追尋所謂的天道,也甘願獻出你的處子之身給陳閑,還諷刺譏笑我,真是十步笑百步。」襲人對著青衣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很不服氣的嚷道。
晨錦兒一嘟嘴,嚷嚷道︰「吵什麼吵,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一個女子都上不了小閑子的床,包括你們兩位姐姐,知道嗎?襲人姐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小閑子,我知道,不過怕你日後和我爭寵,很是糾結。反而是青衣,不過是為了天道奉獻出處子之身,不會將心真的系在小閑子身上,我反而感覺安全很多。」
「錦兒果然是目光如炬,明鑒其中關鍵,我青衣對錦兒沒有任何威脅,錦兒你要防著襲人啊,你看她,胸部很是不小,可見**很強,可能會獨佔陳公子喲。」青衣嘻嘻笑道。
「誰說的胸部大就**強?我听老人家說干瘦如柴的女人才**最強,要將男人給榨干。」襲人不服氣的辯駁道。
「你們兩個能不能矜持一點,你看那紅袖會的三大才女,靜若處子,含情脈脈,宛如三朵白蓮花,悄無聲息的為小閑子綻放,讓其神魂顛倒,都忘了我的存在了。」晨錦兒似乎覺察到了什麼,目光投向不遠處,看到了陳閑對輕移蓮步而來的吳亦嬋等三女露出了一副色授魂與的模樣,尤其是那喉結一陣顫動,顯然在吞吐著口水,模樣竟似有些猥瑣。
「老師,你來了啊!」吳亦嬋怎麼說也是紅袖會的會長,長袖一舞,便讓其他才女讓開一條路,讓其長驅直入,到了陳閑的面前。
喝了酒之後的吳亦嬋,面色嬌羞欲滴,幾乎就要滴出水來,那眼神似夢迷離,凝視著陳閑,竟然有一股說不出的魔力,讓陳閑也沉浸其中。
「嗯,我來了。」陳閑輕聲應著,神態說不出的溫柔。
「老師,亦嬋美嗎?」吳亦嬋羞答答的問了一句。
「美!」陳閑這話一說出口,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往日的吳亦嬋冷艷傲氣,怎麼可能眾目睽睽之下問出這番話來,就算在酒精的麻醉驅動下,也有些不對勁,何況自己這般答話,給不遠處的錦兒听到了,只怕會引火燒身,打翻一個醋壇子。
陳閑話音還沒落,那一邊的晨錦兒便氣沖沖的殺來,一揚手,似乎要給陳閑一個響亮的耳光,嚇得陳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最後只能閉上雙眼,口中默念︰「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痛快。」
晨錦兒那本勢大力沉的一個巴掌倏的變得猶如柳絮一般,在陳閑的面頰上輕輕掠過,然後直接依偎在陳閑懷中,讓其受寵若驚。
「小閑子,怎麼這麼晚才到,這群才女可都是為你這位老師而來的?她們可是冒著不倫之戀的風險來見你,你準備如何報答呢?不如……不如每個才女面頰上輕吻一口,反正都醉了,就荒唐一次吧。」晨錦兒嘻嘻笑道。
陳閑咽了咽口水,看著身旁這一大群美少女,感覺正被幸福包圍著,然後假意推辭道︰「這不好吧!我到沒有什麼清譽,但她們個個都守身如玉,被我這般親吻了之後,若傳將出去,如何嫁人啊!」
「是啊,被你這個登徒子染指了,她們哪里還嫁得出去?你一動她們,就是敗壞了她們的名節,和她們親密,就是破了她們的貞潔,你為人師表,怎可做那等禽獸行徑,所以我的小閑子,以後和這群紅袖會的才女們,保持安全距離,這個距離我估算了一下,大概是三米,明白了嗎?」晨錦兒一聲冷笑,話鋒一變,一陣冷嘲熱諷,將陳閑說得啞口無言,而一旁的諸位才女也被隱射了一番,面紅耳赤。
隨後,紅袖會的才女們面子太薄,實在無法厚顏繼續留在這錦繡園中,只得紛紛告退離去,尤其是那顧塵兒的眼神,讓人心碎,仿佛這一走,就再見不到陳閑了一般,反而是吳亦嬋與矯寧二女,則十分冷靜,甚至嘴唇還帶著些許笑意,仿佛因為成功的激怒了晨錦兒,躊躇得意。
曲終人未散,襲人與青衣可沒有走,她們可不是紅袖會的才女,但陳閑面色仍舊有些不好看,家有河東獅,縱然貌美如花,是福也是禍。
河東獅其實並不可怕,吃醋之後的狂性大發的河東獅則十分可怕,陳閑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知道晨錦兒會如何折騰自己,不會和當日一般,要用各種刑罰來對付自己,受一番皮肉之苦。
而陳閑此刻將血脈玄功壓制為第一重天,對刑罰的傷害抗力自然不大,除非瞬間提升回復到四重天境,但這等瞬間提升的動靜太大,自然被青衣與襲人看破,自己這一大秘密就此成為公開的秘密,得不償失,讓陳閑十分糾結,恨不得掉頭就跑,離開錦繡園。
晨錦兒嘿嘿一笑,指了指廳堂深處那道門,然後道︰「怎麼,來了還想走嗎?小閑子,去房里等我,今晚你可要好好伺寢啊!」
陳閑沒想晨錦兒吃醋之後沒有發怒,反而讓自己得享無限纏綿悱惻,心中歡喜,也不答話,屁顛屁顛的跑了個沒影。
而一旁看戲的襲人則忍不住罵道︰「賤男!」
「襲人,青衣,兩位姐姐,不知道有沒有興趣一起進去看看,我與小閑子在床底上的肉搏大戰?」晨錦兒一臉挑釁之色,淡淡的問道。
別說是襲人,便是青衣都感覺進退兩難,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作答。
終于,襲人一個起身,惡狠狠的罵咧道︰「去就去,不就是看下你們如何鬼混的嗎?誰怕誰啊!」
青衣似乎被襲人的勇氣所折服,然後也幽幽的道︰「也罷,反正也沒見過真人表演,今天就瞅瞅吧,只是一直覺得這事很惡心,街頭巷尾偶爾總能見到一只公狗趴在一只母狗身上那麼抽搐著,不知道錦兒你和陳公子有沒有這個姿勢啊?」
晨錦兒哪里想到這二女的反擊如此凜冽,尤其是青衣,被問了個焦頭爛額,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故作莫測高深狀,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