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步蒼穹 第322章 亂想

作者 ︰ 超級肥鴨

()陳閑舒服的躺在那雪白的大床上,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形,腦海中已經開始幻想。

不多時,晨錦兒進了房,陳閑很有耐心,沒有立馬撲上去,以獅子搏兔那般將晨錦兒壓倒在身下,用最粗暴的方式將這個可人兒剝個精光,而是靜靜的等待,等待晨錦兒為他寬衣。

  ……一陣腳步聲入耳,陳閑有些吃驚,抬頭朝門口一看,只見青衣與襲人面色羞紅的也進了房,頓時喜出望外,對著晨錦兒道︰「錦兒,你不會把她們兩個說服了,一起來伺候我小閑子吧?那可真是艷福齊天啊,三女同床,我獨自渾水模魚,模來模去,最後不知道會模到什麼喲!」

「小閑子,你想太多了,青衣和襲人,只是來看看我們如何親熱纏綿的,不會加入戰斗,這麼說,你明白了嗎?」晨錦兒干咳了一聲,然後想起了自己是沒事找事,邀請這二女前來,真是腦袋進水了。

「不會吧,只是來看看,只看看多可惜啊,不加入戰斗,看到酣暢之際,錦兒你會不會允許她們上床啊?」陳閑色迷迷的盯著三女,腦海中盡是那些與三女一起大戰的旖旎畫面。

「我會盡量喂飽你,如果你還有余力,又能夠勾引到她們,我就隨你們了,然後我就在一旁吃著水果看戲,看你們的第一戰會如何的青澀動人。」晨錦兒嘿嘿笑道。

「放心,我會好好教導她們的。」陳閑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作夢吧,陳閑,我襲人會被你哄騙,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如吹噓中那般擁有很強的戰斗力,沒準是三下五除二就繳械投降,然後我們看到的就是錦兒那無比幽怨的眼神,那欲求不滿的表情。」襲人望向陳閑的目光像是在望一個白痴,讓陳閑很受傷,知悉自己的如意算盤只怕要落空了。

「陳公子,你別亂想,我青衣是來觀摩的,本著好奇之心,想知道人之間的與飛禽走獸之間的究竟有什麼不同,究竟姿勢不同,還是幅度力道不同,或者又是可以在**之中相互說著情話,讓心迷醉,也有一種莫名的**,無法自拔。對了,先前我問錦兒一個問題,她沒有正面回答,你能告訴我嗎?」青衣笑眯眯的問道。

陳閑有些詫異,因為青衣這番話之後,錦兒的臉唰就紅透了,而且還輕搖著嘴唇,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惱火,于是便覺得有些氣氛不對勁,這二女哪里是來和自己歡好的,分明是來看戲搗亂的,自己難道真的要演一出蕩氣回腸的床戲給她們二女看,給她們普及一下性知識?

「什麼問題,錦兒羞于啟齒,我告訴你就好了。」陳閑眉頭微皺,然後說道。

但此刻襲人則起哄道︰「錦兒,你和陳閑怎麼還不開始,還不把衣服月兌了,讓我們看個過癮啊!」

晨錦兒面上又飛起一片紅霞,緋紅嬌艷,咬了咬牙,似乎準備開始寬衣。

「錦兒,怎麼能這樣月兌衣呢?一直都是我來的,我們當她們兩個看客不存在,我行我素,該如何親熱就如何親熱,纏綿到讓她們臉紅的想逃跑,我們就勝利了。」陳閑笑咪咪的道。

而陳閑這位風花雪月的老手,必然會施展出渾身解數,旖旎悱惻到天明。

……

春夢了無痕,一切都已經結束,水到渠成,陳閑完成了美夢。

陳閑與晨錦兒擁抱親吻著,而陳閑的吻,讓晨錦兒如痴如醉,並非那等粗淺的強吻,而是有著種種匪夷所思的變化,一會是輕吻,一會是深吻,一會是舌吻,一會是舌忝吻,一會是咬吻,一會是熱吻……變化莫測,看得一旁的青衣與襲人是目瞪口呆,感覺這陳閑的親吻如同玄功神通變化一般,讓人完全無法臆測揣模。

「陳公子的舌頭似乎很靈活,看來是身經百戰,不知道親吻過多少女人啊,才練得如此吻術?」青衣冷靜的判斷道。

「不會吧,陳閑才這麼小,而且他和錦兒都是童男童女之身,哪里可能有什麼經驗,這只怕是在他這些日子與錦兒歡好時自己琢磨演練出來的,真是鬼心眼多,什麼不好練,練這個吻術!」襲人恨恨的道。

「別惱火,待會陳公子將這一套吻術用在你身上,你便會意亂情迷,沉醉不知何時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青衣調笑道。

「胡扯,我心若止水,這等誘惑對于我襲人來說,實在是小兒科,何況我們只是看看而已,又不會真刀實槍的上戰場,加入這赤條條的肉搏之戰,想一想都惡心。」襲人紅著臉,輕咬著嘴唇哼道。

「惡心?我看是面熱心跳吧,想入非非,沒事,襲人,你上吧,我幫你掠陣望風。」青衣又調侃了一句。

突然間,隨著陳閑一個猛烈的沖刺動作,晨錦兒發出一聲似痛苦又似無比快樂的慘叫聲,青衣與襲人仿佛兔死狐悲一般,感覺似乎也是一痛,也發出一聲無力的哀號。

仿佛是罌粟花那般瑰麗動人,卻又讓人漸漸的跌入無底的深淵。

而晨錦兒那**的申吟聲與陳閑的粗重喘息聲相互交錯,抑揚頓挫,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如同琴瑟和鳴,說不出的撩人心扉,讓青衣與襲人的**本能的星星之火,漸成燎原之勢。

于是,一場瑰麗而波瀾壯闊的三英戰呂布的大戰在黑暗中拉開了序幕,這一夜注定無眠,注定要猩紅點點如梅花,美艷盛開。

第一百四十九章三女一台戲

晌午的陽光十分耀眼,甚至是刺目,落在晨錦兒閨房那張雪白大床上,將那一片狼藉的戰場點綴得無比炫目,尤其是猩紅梅花的怒放,別有風韻。

陳閑、晨錦兒、青衣及襲人四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大床上,你搭著我,我靠著你,你抱著我的腿,我拉著你的手,你枕在我的小月復處,我睡在你胸前。

四人的額頭臉頰處,都隱約有汗漬痕跡,這一場大混戰持續了整整一夜,幾乎到了破曉時分,陳閑還罷了,但是青衣與襲人都是處子之身,破瓜之痛後又被陳閑慘無人道的寵幸了幾次,那當時真是想死的心都有,痛並快樂著,那一**的**讓她們飛到雲端,又墜入深淵,如此反復,便是鐵打的心性也承受不住,整個身體都癱了,仿佛化作了一灘水。

至于陳閑,也無比疲倦,畢竟是一夜御三女,梅開九度,成為了傳說中的一夜九次郎,何其威猛,何其狂放不羈,可謂是折騰了一夜,沒有片刻停歇,各種姿勢輪番嘗鮮,三位美嬌娘輪流寵幸,有時甚至打一槍,換一炮,似游擊隊一般,將三女弄得暈頭轉向。

終于,三女幽幽醒轉,而陳閑似乎因為太過疲倦,興奮了一夜,還在酣睡中。

三女發現自己都是赤身**的臥在床上,而且羞人的一幕還被另外二女看了個清楚,頓時不由得女敕臉微紅,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尤其是青衣與襲人,隱隱作痛,還有白色床單上的嫣紅血跡,證明了那一戰的慘烈。

「兩位姐姐就這般把守護了十幾年的處子之身獻給了小閑子,真是慷慨大方啊!」晨錦兒看了看猩紅如梅的斑斑血跡,笑嘻嘻的說道。

「還笑我們,錦兒,你比我們早給了多少天?」襲人嘟嘴哼道。

「是啊,襲人,你看錦兒和陳公子**時配合的多默契,每個姿勢都那麼舒展,輕車熟路,甚至陳公子拍一拍錦兒的,錦兒就知道是什麼含義,馬上彎腰撅,錦兒,你也太听話了吧。」青衣一臉調侃之色,然後也在晨錦兒的白女敕肥大的上狠狠的拍了一記。

晨錦兒吃痛,齜牙咧嘴的道︰「青衣,我是老大,是大房,你們都是小的,敢和我叫板,以後被小閑子打入冷宮,可別怪是我吹的枕邊風。」

「哇塞,不得了了,還敢威脅我們,襲人,我們是不是好好懲戒這個所謂的大房一把,讓她知道兩個姐妹的力量大于一個大房的力量,看她以後還敢專斷獨行不。」青衣笑道。

「大房,襲人得罪了!」襲人一邊說話,一邊突襲了晨錦兒的酥胸,只是這一下突襲用的不是手,而是用嘴,狠狠的吮吸了一口,惹得晨錦兒又羞又怒,除了被陳閑輕吻過吮吸過,哪里被另外的女子這般輕薄過,那種奇異的乖乖的酥麻感又從心中滋生而出,那粉女敕的**一陣輕顫,仿佛是一朵不堪風雨侵襲的花骨朵。

「好手段,襲人,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招,二房就是你了,我甘願淪落為三房。」青衣笑得是花枝亂顫,尤其是那挺翹的豐胸也是一陣劇烈搖晃,白花花的有些晃眼。

「你們兩個聯合起來欺負我,我讓小閑子醒來後,再好好的寵幸你們一番,看你們還敢在我面前囂張,張牙舞爪!」晨錦兒氣惱無比的哼道。

一听晨錦兒這般威脅,要陳閑再度征戰自己,別說是襲人,就是青衣都臉色一變,這一夜的慘痛教訓已經讓她們知悉了男人有時候真的是洪水猛獸,太過凶猛了,那一**的狂暴的沖擊,仿佛要將整個人都頂上了天,魂都被頂沒了,縱然似乎有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蘊藏其中,但總的來說,還是驚恐大于欣喜。

「現在知道怕了吧?現在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了吧,我家的小閑子可是凶猛如虎,難怪你們這副表情,還不求饒?」晨錦兒將頭昂的高高的,仿佛對青衣與襲人不屑一顧。

「好錦兒,親愛的錦兒,你就放過我們吧,不對,是讓陳公子放過我們吧。」青衣一臉賠笑,拉著晨錦兒的小手,已然開始求饒。

「好吧,看在青衣你屈服在本郡主的婬威下,我就暫時放你一馬,待會讓小閑子只與襲人她纏綿,我們一起在床角落處看戲。」晨錦兒嘿嘿笑道。

「誰怕誰啊,我襲人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襲人一邊牛皮哄哄的冷哼答話,一邊目光掃射,開始尋找自己的衣服在何處,顯然準備開溜,不敢有片刻停留。

只是這時,陳閑睜開了雙眼,笑眯眯的盯著襲人,然後說道︰「我好像听到某人說天不怕地不怕,看來我也不得不勉為其難的再度寵幸她一番了。」

「我……我剛才說了什麼嗎?我……我什麼都沒說,你這個婬賊,是不是听錯了?剛起來頭發昏?」襲人一見陳閑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的身體,頓時面色蒼白,趕忙矢口否認。

「襲人,我和青衣可是證人,你剛才口出狂言,說了一句誰怕誰啊,顯然沒將小閑子的驍勇善戰放在眼里,還要挑戰一番,怎麼能讓襲人這般狂下去,小閑子,快收拾她,讓她知道,什麼叫做以夫為綱!」晨錦兒是唯恐天下不亂,在一旁煽風點火,添油加醋。

「錦兒,你……」襲人氣得面頰上飛起了一片紅霞,看著陳閑那一股惡勢力已經有所抬頭,頓時說不出話來,如受驚的小白兔,縮成一團。

「襲人,想跑已經不可能了,除非你打算果奔而去。」陳閑一揚手中的幾件衣衫,一臉得意的道。

「來就來,誰怕誰!」襲人將心一橫,然後整個人像一頭僵尸一般的筆直的躺著,面無表情,大有視死如歸的氣概。

見襲人竟然有這般破釜沉舟再度一戰的勇氣,別說是青衣與錦兒有些目瞪口呆,便是陳閑也不禁一愣,都忘了自己要撲上去,將襲人好好一番肆虐纏綿。

「你們兩個又想看戲?」陳閑半晌後回過神來,看著一旁一臉興奮的錦兒和青衣,嘿嘿笑著,然後將二女直接拉入懷中,一陣亂模,反而對已經擺好造型的襲人反而不聞不問。

襲人見半天沒有反應,那陳閑沒有壓在自己身上,耳中還听到了青衣與錦兒的申吟聲,頓時睜開雙眼一看,見這二女被陳閑一番挑逗,已然是面紅耳赤,嬌喘不斷,自然是大喜過望,但卻沒有繼續觀戰,而是胡亂在角落里找了一件不知道是錦兒還是青衣的長衫,趕忙穿上,總算不再赤身**,這才算松了一口氣。

只是即便是看戲,尤其在這青天白日下看戲,一切都太清晰了,襲人也不禁面頰發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就好,因為陳閑此刻對付錦兒與青衣的伎倆,夜晚時也用來對付過自己,那等酥麻的如潮快感,仿佛還在心底深處回蕩,讓人無法忘懷。

錦兒與青衣哪里想到襲人都擺出了造型,躺在那里,任陳閑采摘,卻折騰起自己來,引火燒身,大有悔不當初的感覺,只是這陽光太過刺眼,大白天的,縱然身體已經屈服,有了感覺,但心中卻依舊十分抗拒,不肯就範,繼續頑強的抵抗著陳閑的入侵。

終于,陳閑再度得逞,入侵青衣的身體成功,一聲嬌喘後,青衣徹底投降,任其擺布,但小嘴卻嘟得老高,顯然口不服,心也不服,只是陳閑視而不見,決心折騰到她服。

錦兒得逃魔掌,與襲人並肩而坐,說說笑笑,繼續看戲,大有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之氣勢,渾然忘卻先前自己也險些淪陷,被陳閑攻破防線。

「青衣也不知道是什麼血脈,怎麼**時還能夠保持相對的冷靜,這冷若冰霜,艷若桃李還真是名不虛傳,奈何即便是一座冰山,也會被這個婬賊的欲火給融化。」襲人嘻嘻笑著,一頓評頭論足。

「青衣侯叔叔抱養的孩子自然也不會是等閑血脈,否則這些年來,青衣如何會獨佔鰲頭,每次無雙會都奪冠,反而你襲人,總是老二,實在有些不堪。」錦兒嘿嘿笑道。

「笑我,你去也一樣,你是不知道青衣有多變態,血脈境界只怕已經到了四重天以上,加上玄功道法雙修,後一輩的青年才俊,至少這無雙城內,沒有人是她對手,你那天魔神通與獨角紫蟒血脈,也是雙修,但上場一樣會被青衣打得滿地找牙,上躥下跳,最後慘淡收場。」襲人忍不住反駁道。

「再強悍又如何,還不是我家小閑子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任其征伐,我根本就不屑出手,就派我家小閑子出手就可以了,所向無敵。」晨錦兒一臉得意的道。

襲人一想也是,再如何強勢的女人,也早晚被男人征服,男人在上,女人在下,似乎成了一個千古不變的真理,無法逆轉,除非你出家削發為尼,否則必然難逃男人魔爪。

艷陽高照,正午時分,小郡主晨錦兒的閨房內,三個女人的一台戲還在繼續,唯一的男主角沒有插話,因為他很忙,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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