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胡進跟黎琦爭斗,程君佑笑得開懷,他都一次次的踫多少回釘子,老天開眼,終于輪到胡進,難得讓他感到了心理平衡。
「狼」氏兄弟當然不會知道‘胡扒皮’是誰,卻也听出不是好話,對視一眼,轟然笑開。
「胡扒皮」的臉登時綠了,手底用力,黎琦立刻大叫︰
「疼!疼!手要斷了,斷了斷了,啊——疼!」
程君佑不悅的皺眉望過去,胡進不理會,卻對他警告道︰
「程少好不仗義,要不是為了讓你先報仇,我早就收拾她了!」
好女不吃眼前虧,听意思「狼二叔」要動手!
黎琦反應靈敏,手肘一杵,頂到胡進胸前,又一腳狠狠踏到他的腳面,趁他哈腰跳腳的時候轉身就跑。
胡進反應也快,抬起的腳順勢去勾黎琦的腿腳。
若是平時肯定得摔一個狗啃泥,黎琦離門太近,往前一撲,踉蹌著貼到門板上,險些將鼻子跌破。
她趕緊轉身,「狼二叔」胡進已經「餓虎撲食」到了跟前,她飛腿一記橫掃,胡進生生停住,只是身體在慣性下,還有些前傾。
黎琦手扶門板,穩住身形,趁著橫掃去勢未老,側身接連幾個「連環腿」,雖不標準,也還有模有樣,逼得胡進不得近前,她趁機打開門逃了出去。
胡進打開門看了看,那‘小妖精’跑得飛快,一溜煙的拐彎不見了人影,他恨恨的回過頭,
「程少,你什麼意思?!」
「嗯——什麼、什麼意思?」程君佑似乎剛從看戲的狀態回過神。
「啊啊啊——你這是,你這是……」胡進有些抓狂,「不帶你這樣的!」
他一心替他著想,人家程少似乎一直置身事外。
「哦,人都跑了,你怎麼辦……」程君佑攤開雙手,表示無可奈何。
胡進看程君佑終于正常些,心里這才平衡,磨了磨牙,
「那小妖精腿挺長,跑得到快……」
說到腿長,程君佑想起那修長挺直的美腿,還有手底細膩緊繃的觸感,面上涌上一絲薄紅,
「不用管她,嚇壞了就不好了;就這樣,隨時咬上一口……」的感覺,好玩兒也新鮮……
光潤的杯子抵在唇邊,輕輕摩挲,程君佑微微一怔,又是那種——溫潤綿軟,自唇邊溢滿散開,很快遍及全身,美好的連骨頭都有些微微的發酥發麻感覺……
「狼三叔」左右看看,嘻嘻的笑,
「瞧君佑的樣子不會看上那小妞了吧?」
程君佑還有些發愣,「嗯?」
「狼二伯」也笑,
「還以為能有幸見識程少的手段,沒想到……」看到是程少的「憐香惜玉」。
「都這麼多天了,我當‘小妖精’被你折騰的早現了原形……」「狼二叔」胡進咬牙切齒。
「這下,阿進更加哀怨了!」「狼二伯」不忘打趣。
「狼三叔」想起了什麼,
「程少,你的仇還沒報吧?」
程君佑茫然點頭。「嗯。」
這下,「狼三叔」望著發怔的程君佑,捏著下巴若有所思,
「听這妞的意思,後來程少似乎跟她交過手。」
「狼二伯」跟著點頭,
「有可能!」
「狼二叔」胡進後知後覺,「有敵情!」眼珠轉轉,又道,「不對,有奸情!君佑,你必須老實交代,你們,你們……」
兩個食指往一塊兒一比,做了個「成雙」的手勢想到什麼,手指還抖了抖。
「交代什麼?」程君佑笑得有些不自然,想起以前的事情,面皮開始發燙。
「狼兄狼弟」相互交換一下顏色,大為驚詫,
「看來確實有事情發生——程少不厚道,說實話,是不是‘金屋藏嬌了’?膽敢知情不報,大刑伺候!」
程君佑一直想著事情,心里忽上忽下顫顫微微地,面色也越來越紅,听到這話,渾身的不自在,他驟然起身,
「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不說了,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