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煩死了,要死啊,雙兒。」「唉,來了來了,怎麼了小姐。」「外面在干什麼吵什麼。」「哦,是西伯侯他們要回西岐了,在整理東西呢。」「回西岐,這麼快,伯邑考回去嗎。」「听說是要回去的,畢竟小姐琴藝不比伯邑考公子差啊,不用伯邑考公子教,而且大小姐他們現在在觀音廟靜修沒辦法學琴啊,那伯邑考公子還呆在這兒干什麼啊。」「好了,雙兒你下去吧,我要再睡會。」「哦。」
要走了嗎,怎麼可以趁機逃走,我還沒有報復你,怎麼可以讓你走。「雙兒,我起了。」「小姐你今天要穿什麼衣服啊。」雙兒站在衣櫃前挑選著。「把那件紅色的衣服拿來。」「哦,小姐要穿這件啊,以前小姐不是嫌它太艷了嗎。」「我現在又喜歡了,好了過來幫我梳頭吧。」「哦,小姐想梳什麼發型。」「梳飛仙髻吧,把那支紅玉簪子給我戴上。」「哦,小姐今天怎麼弄得那麼漂亮啊。」「‘西伯侯不是要走了嗎,我怎麼可以不去送送呢,你說對吧,雙兒。」「嗯,啊,對。」奇怪小姐今天怎麼怪怪的啊。
「姬伯伯,怎麼要回西岐了都不和妲己說呢。」听見後頭有人在說話,習慣性的轉過身去。
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修長的秀腿隱藏在紅裙中,金蓮秀足一步一步向眾人走來,紅裙美麗張揚,但與她妖艷的面容相比,竟遜色不少。她的大眼楮含笑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的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就像一只千年狐妖,無時無刻的在誘惑這人。
「妲己,你……。」「好看嗎,姬發。」「很好看。」姬發臉紅的看著地上說。
「你到底是誰,是誰,為什麼你總是出現在我的腦海里,為什麼每次我想起你會有種想死的感覺,為什麼,你是誰,我又是誰,你告訴我啊。」伯邑考抓著我的肩膀死命的搖晃著。
「伯邑考你在干什麼,快放開妲己。」西伯侯怒斥道。「對啊,大哥,你快放開妲己,你弄痛她了。」「賢佷快放開,來人快點拉開伯邑考。」「是。」「妲己你沒事吧。」「啊,我沒事,父王,伯邑考他怎麼了。」「混賬。」看見我沒事西伯侯松了口氣,轉身就賞了伯邑考一個巴掌。「父王。」「醒了,醒了就不要再這里犯渾,還不快滾回去。」「父王我會回去的,蘇伯伯在回去前能不能讓我和妲己說句話。」「這……。」蘇護為難的看向團妲己。「好。」看見父王為難的眼神,我答應了。
我們站在花園里,「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妲己你可以告訴我我夢里的女子是你嗎,為什麼我看見你心會那麼的痛。」「伯邑考想知道嗎,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告訴你,我要你自己想起一切,想起你自己做過的事,伯邑考是你對不起我,你記住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知道嗎?」我轉身把淚水抹去,轉了一個圈笑著對伯邑考說,「你看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你說我今天的樣子像不像我們當初剛剛認識的那一天。」「妲己……」腦海中出現一幕陌生又熟悉的畫面︰「嘿,你是誰,來這里干什麼。」轉過身看見一幕讓人永生難忘的一幕。鮮艷的長裙,袖口繡著大紅色的牡丹,用金絲線勾勒出幾片祥雲,下擺密密麻麻繡著一排金色的不知名的動物,胸前是一大片繡著牡丹的紅色綢緞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楊柳般婀娜多姿,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我看呆了,「喂喂,我問你呢,你干嘛不說話啊,啊,不會是啞巴吧。」「這不是妖精可以來的地方。」我轉身淡淡的說。「為什麼啊,為什麼你能來我就不行啊。」「回去吧,如果你不想被我收了的話。」「我不,就不。」他任性的說道。「啊,哎呦好痛,你敢把我扔下山,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棄的,哼,嘶,好痛。」听見她在山下的叫氣,我輕輕的閉上眼,不予理會,但沒人知道我心中淡淡的漣淇。
「那是你妲己,對不對妲己。」伯邑考焦急的抓著我的手問。「這就要你自己去找答案了。」我拉下伯邑考的手轉身離去,清風吹過拂起一片衣角。
------題外話------
收藏啊,你在何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