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建躺在檀木的雙人床上,眼楮忘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回想起他和柳**的婚姻,其實在他們新婚的幾年里,他們兩個人的婚姻生活還是幸福的,唯一遺憾的就是柳**把自己的孩子做掉了,讓周文建至今難以忘懷。
但也是因禍得福,通過她的小產,在岳父的幫助下,他們的婚姻得以走上正軌,也許正是那幾年里,他們和諧的生活,讓周文建很難忘懷柳**。
他們的婚姻,現在周文建看來,從一開始就是錯誤。其實,周文建是他的岳父柳乾清選定的,開始他並不知情。
他們婚後半年(1991年十月中旬),周文建還沉靜在新婚的喜悅中呢,一天中午,他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整理會議資料,老爺子給他來了一個急促的電話,電話里老爺子說得很含糊。
「建兒,阿慧有病了,在醫院呢,你能來嗎?」老爺子有些喘息聲。
「爸,阿慧,她早上還好好的呢,怎麼突然有病了?她在哪個醫院呢?」周文建也非常地害怕,柳**一直非常地瘦弱,經常地感冒,體質不是太好。
「她在婦產醫院呢,你快一點來啊!」老爺子的聲音很蒼老,很急迫。
周文建听到在婦產醫院四個字,頭就開始漲痛了,這些日子里,柳**一直不讓自己踫她,難道她有病了?他的腦子亂得很,讓司機開車送自己到醫院,可是他還是晚到了一步,柳**已經從手術室出來。
周文建非常緊張走到柳**面前,輕聲地問︰「你哪不舒服,怎麼不告訴我呢?」
「誰讓你來的?」她沒有因為周文建的到來感到高興,卻很吃驚和憤怒,她回頭看見爸爸的臉色,她的聲音突然很尖地說︰「爸,你干什麼還要干涉我呢?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和他結婚了,你還要我怎麼樣啊?你已經有接班人了,我不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嗎?」
「阿慧啊,爸爸都是為你啊,你們有了孩子,你們的生活會更幸福的,何苦呢?沒有結果的感情,你還需要維持嗎?建兒,哪一點不比他強啊?你早晚要後悔的!如果你媽媽在的話,也不會同意你的做法。」
柳**沒有看周文建一眼,就讓蘭姐攙扶著自己,頭也沒有回,就離開了醫院,此時的周文建才明白柳**把自己的孩子做掉了。老爺子是听蘭姐偷著告訴的,他就著急地跑到醫院,怎麼勸,柳**也不听爸爸說得那套,他沒有辦法,只能告訴女婿了。
周文建沒有回公司,隨後回到別墅。他的面部表情有些定格了,沒有一點血色,使他本來就很黑的皮膚,更加黑了,他非常嚴肅,有些憤怒地面對柳**。
他走進別墅,在大廳里,柳**正坐在沙發上,老爺子正和她喊呢,老爺子看到周文建,就停止了說話,他看到了周文建那僵硬的表情。
周文建沒看柳**,眼楮直視著客廳的一副山水畫,直言不諱︰「你不愛,為什麼誘惑我和你上床?難道就是為了你父親嗎?為了‘百信’嗎?你和李蕭還有來往,是嗎?你的第一次給了他,我說過,我不計較,只要我們恩愛,我不在乎你的第一次,可是半年來,我的愛就一點沒讓你動心,你拿我當傻子,是嗎?你竟然背著我,和他繼續有來往,還把我的孩子打掉了,你的心也太狠了!看來你不想和我繼續過下去了。」雖然很生氣,但他說話的語氣還不是太生硬,畢竟岳父站在哪兒,他不能無理。
柳**不顧父親在場,她大喊,發泄對父親的不滿︰「是,又怎麼樣?當初,你不也是貪圖我的家業嗎?否則你一個教師的後代,你一個本科畢業生憑什麼,做業務總監啊?你以為你有多大的能力嗎?因為你是柳乾清的姑爺,我,柳**的丈夫。我愛你什麼?你有讓我柳**愛的地方嗎?是爸爸愛你,愛你的品質、愛你的才氣,可是他說得這些,我都沒有看到,這半年里,你覺得幸福嗎?如果你幸福,那也是我給你的,你就象一個孩子,什麼都不懂,都得我教你。你說我能有快樂嗎?」
周文建從柳**的口中听到這些,他沒有言語,冷漠地看著柳**,回身走到二樓自己的房間,拿出自己的衣服,快速地收拾到一個皮箱里。
周文建拎著皮箱,狠狠心走出新婚的房間,他陰郁著臉,緩緩地走到柳**面前︰「阿慧,你早一點告訴我這一切,我還會和你結婚嗎?你以為所有的人都是你嗎?我們明天就離婚吧!不,現在就離婚吧。我什麼也不會帶走的。」
老爺子不知什麼時候,走到阿建的身旁,拍著他的肩膀,輕聲地說︰「建兒,你不要听她瞎說,她讓我慣壞了,你不要和她離婚,她不懂事,你不能這樣啊,你是男人,是成大事的,即使她說得對,又何妨呢?你要想有一番事業,就要有一個平台,我給你這個平台,其他人誰也別想入菲菲。我的遺囑,已經立完了,‘百信’沒有你不行,沒有柳**可以。」
「爸爸,你竟然相信他,不相信我,那好,我走,你和他過吧,你們和‘百信’過吧!」柳**聲嘶力竭,就要起身,被蘭姐按到沙發上。
柳**起身要走,老爺子卻沒有阻攔,反而說︰「蘭姐,你陪她走,記住阿慧,你敢走出這個大門一步,我就凍結你所有的帳戶,你從此就別想回到這個家,我們徹底地斷絕父女關系。我認可要建兒,也不會讓你胡作非為的,你的李蕭已經接受我的支票了。你以為他的為人好嗎?他只是一個感情騙子而已,如果我認為他不錯,我能極力反對嗎?我沒有在乎他的身世,從我見他的第一眼時,我就知道他不配做你柳**的丈夫。我只是擔心他會毀了你的,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怎麼就不明白呢?他拿你的錢去和別的女人約會!」
老爺子把十幾張照片摔到柳**的面前。那都是李蕭和一個柳**也認識的女孩子親吻的照片。
「爸,你騙我,李蕭不是那樣的人,他是愛我的,他是我的初戀,我一生只愛他一個人。」柳**坐在沙發上,對著周文建說。
「愛誰是你的自由,但是他不會再干擾你的生活,否則他就有麻煩,你不是愛他嗎?你自己看著辦吧!」老爺子眼楮直視著柳**說,他的眼神透出一股寒意,這是周文建以前沒有見到的。
「爸,一定是你做局,讓他鑽的,是不是這樣?」柳**卻沒有適可而止,他知道爸爸的手腕,為了自己的女兒,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
「傻姑娘,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我是你的父親,我能害你嗎?難道我老了,我連我的女兒,都管不了嗎?」老爺子老淚終橫,緩步走上台階,柳**心軟了。
「爸,我不走了,您別傷心了,我听你的,還不行嗎?」老爺子的眼淚制服了孝順的柳**。
「好,你听我的,你給建兒下跪,讓建兒原諒你,如果建兒走了,他不原諒你,你就給我跪著,永遠不要起來了。」老爺子就站在樓梯上,冷漠地看著柳**,柳**流淚了,她知道爸爸的脾氣,爸爸的心真是太狠了,自己剛做完了流產,竟然讓自己跪下來。
此時,周文建也是有些于心不忍,畢竟她剛手術,她的臉色還很蒼白呢!他想求情,但是老爺子的冷漠的目光,有一股寒氣,掃到他的眼前,看來老爺子是真的生氣了。
「怎麼?你想違背我的意思嗎?你想從柳氏家族中除名嗎?我已經一錯再錯了,你媽媽去世以後,我太溺愛你了,才至于你到了今天的樣子,如果我再縱容你,就是害了你,你是一個女人,你要知道,你的本分,你的身世再高貴,你從嫁人那天起,你就要守你的本份,建兒在外面怎樣,他是男人,他能回家,能和你睡一張床,你就應說一聲‘謝謝’。現在可好,你想背叛你的丈夫,你難道想違背家規嗎?我們柳氏家族的女人,如果有不軌的行為,就要除名。你想做第二個柳源憐(柳**的姑姑)嗎?」
「爸爸,這都是什麼年代了?她當年的不幸,您要強加于我的頭上嗎?她當年只不過是和自己心愛的人約會而已,卻被你們給弄到邊遠的山區,至今不讓我們來往,女乃女乃去世,你們都不讓她回來。你們的心太狠了。我只是見李蕭一面,您就拿這個說事,只是兩個人吃一頓便飯而已,您就拿這個來教訓我,我沒有和他有不軌的行為。」柳**哭著訴說著。
老爺子干脆沒有理柳**的辯白︰「今天,你如果跪在建兒的面前,我就還認你是我的女兒,如果不跪,我即刻讓詹老師來,更改我的遺囑,你將一無所有,我將永遠不認你這個女兒。」
「爸爸,我只是不想這麼早要孩子而已,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你干什麼要這樣認真呢?我可以什麼不要,可是我是你的女兒,你難道為了阿建,竟然跟我翻臉。」柳**對父親的突然絕情,感到有些茫然。
「我說過,女人就要守女人的本分,你再強,你也是女人,剛才你說的話,褻瀆你做女人的本分,孩子是你們兩個人的,你沒有經過阿建的同意,你就擅自做掉你們的孩子,你多麼不負責啊!你的心也太狠了!一個小生命就被你的自私給毀了!我的外孫就被你扼殺了!(老爺子越說越激動)阿建原諒你,不和你離婚,你就要好好服侍他,如果他提出離婚,他離家出走,他和你分居,你自己就想辦法挽回,否則,你就離開這個家,滾出去!滾!滾得越遠越好!」老爺子的聲音越來越大,他用手指著門,氣得渾身顫抖。
蘭姐使勁拽著柳**的衣服,周文建也走到老爺子跟前︰「爸爸,我原諒她了,孩子以後還會有的,我們還年輕呢。您別生氣了,我不走了。」
但是老爺子就是不回頭,也不吐口,柳**看著爸爸真是生氣了,她只有緩緩地跪了下來,眼淚嘩嘩地淌下來,是無聲的眼淚,她明白爸爸的用意,可是她還是不能理解。
「不行,你要跪到建兒的面前,請他原諒,原諒你不應該擅自做掉你們的孩子,不應該說那些有悖倫理的話,你要盡快養好身體,再要一個孩子。來彌補你的過失,未來的生活中,不能再和你丈夫大聲說話,用心扶持你的丈夫,听從你丈夫的安排,更不能做一件有悖常理的事情。否則的話,健兒隨意處置你。」老爺子最後一句話,拉長了聲音,加重了語氣。
柳**站起來,滿臉都是淚水,要走到周文建的面前。
「跪著過去,一個女人想要有外心,去愛一個其他的男人,還想走過去求自己丈夫的原諒,你是真心悔過嗎?跪著過去認罪。」
老爺子冰冷的聲音環繞在大廳里,不容置疑的態度,使大廳里的每個人,都有一股寒意。這是周文建從來沒有听過的聲音,柳乾清的眼楮里透視出兩道寒光,直視著柳**。
周文建看著柳**的淚眼,于心不忍了,他剛要走到柳**的面前。
「建兒,站著,不要動,她沒有資格,讓你疼愛她,她是罪人,一個對自己丈夫不忠的妻子要受到懲罰的。她雖然是我的女兒,但是我也不能心慈手軟。這是我們家族的規矩。」
一字一句冰冷的聲音,冷漠的眼神,讓人懷疑柳**是不是他親生的女兒,此時,周文建才看到外人言傳中柳乾清的真面目,鐵腕商人。
「爸爸,她知道錯了,她剛剛小產,我原諒她了,您也別生氣了,您讓她起來了吧,別讓她著涼了。」周文建低聲乞求著。
周文建心里還是很愛柳**的,看著柳**一步一步,跪著往他的身邊挪,他的心象針扎的那樣難受,真是受不了,剛才柳**的惡毒,他早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他的乞求沒有動搖老爺子,沒有一點松口的可能。
周文建嘆口氣,他也緩緩地跪了下來,長這麼大,還真不知道下跪的滋味呢。也許是周文建的行動、周文建的真誠,感動了柳**,讓柳**有了一絲悔意。她放聲大哭起來了,阿建是真愛她的,也許她真是做了一件傻事,也許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傻事,否則剛才父親不會罵自己愚蠢。
在醫院里,爸爸一直乞求柳**不要做掉孩子,她不理解,她任性慣了,不就是一個孩子嘛,又不是以後沒有了,何必呢?現在,一切都晚了。
「爸,我求您了,讓阿慧起來吧,一會兒回房間,我再讓她跪,您讓她在大廳里多沒有面子啊,爸。」周文建看見柳**傷心欲絕,跪著,艱難地往自己身邊挪,他的心就象在流血,那樣心痛,他大聲的乞求。
「建兒,你不用求情,一定讓她在大庭廣眾下,說出她的誓言,否則你不要原諒她,她不配,你不要憐憫她,這次你不治住她,你就永遠你駕馭不了她,你是男人,你不要和女人一樣的心腸,否則你怎麼能做大事呢?」老爺子仍然站在樓梯上,背對著他們,仍然是冰冷的聲音,穿透整個大廳,他的話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
周文建看著妻子的淚眼,他不忍心,只能偷偷地往柳**面前挪,他示意蘭姐不讓阿慧再往前挪了。
這一切被老爺子盡收眼底了,他長舒了一口氣,但是他沒有回頭,他的眼楮里浸滿了淚水,雙肩微微顫抖。
周文建跪著,快速地挪到柳**面前,摟著淚眼的她,當著眾人的面親吻著她,撫模著柳**的秀發,輕輕地擦拭著她紅腫的淚眼。
「慧,別哭了,我原諒你了,我們還會有孩子的,啊,乖,不哭了。」周文建溫柔的聲音還沒有落地。
寒冷的聲音又飄過來︰「阿慧,你啞巴了,你的誓言呢?否則我的懲罰更加嚴厲,我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難道你想試試嗎?」老爺子催了。
「阿建,我錯了,(泣不成聲)我不應該,沒經過你的同意,把我們的孩子做掉了,以後我一定和你一條心,盡快養好好身體,我們再要一個孩子。」
柳**的聲音發顫,斷斷續續地顫音,讓周文建心疼,他替柳**擦拭著眼淚,輕輕地縷著她散亂的頭發,他沒想到自己眼里慈目面善的老爺子,竟然是這樣的,更沒想到飛揚跋扈的柳**會敗的這樣沒面子,他竟然沒有對老爺子懲罰她而有快感呢,有的只是讓他更加心痛。
周文建很自責,也許是他平時太忙了,給與柳**的關愛太少了,兩個人溝通得太少了,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如果,我發現你再和李蕭有來往的話,你知道我會怎麼辦?你不想是柳源憐的下場吧!你發誓不再與任何男人有親密的來往。」老爺子冷漠的聲音繼續著。
「爸,不用了,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有一兩個異性朋友,那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說阿慧的工作性質,也要經常接觸外界啊。」周文建馬上替柳**打圓場,他可不願意再出現這樣的場面,讓周文建顏面失盡啊。
「決不行,我的女兒,嫁了你以後,如果再發生和其他男人單獨見面的事情,我的家法,阿慧,她是知道的,她要發誓,你不用憐憫她,誰讓她是女人呢?說啊!」老爺子不容置疑的聲音,他要狠到底了。
「阿建,我從今往後,不再和任何男人有親密接觸,如果有,隨你處置。我毫無怨言。」柳**斷斷續續地說完,嗚嗚大哭,倒在周文建的懷里了,周文建輕輕地拍著柳**,安慰著懷里的嬌妻。
「你要說話算話,你知道,今後怎麼樣去扶持你的老公了,無論是事業上,還是生活上,如果他有絲毫不滿,你知道我怎樣去懲罰你。」老爺子的語氣有些緩和了,但他一直沒有回頭看他的女兒一眼。
「爸爸,我知道了,一切听從您的安排。我再也不敢了。」柳**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表白,使老爺子的臉色有些好轉。
「建兒,你們去休息吧。」老爺子一句話,就轉身回他自己的房間了。
周文建趕緊扶起自己的嬌妻,摟著她坐在沙發上,柳**沒有停止顫抖,她依偎在周文建的懷里,幽幽地說︰「阿建,我都說了那麼傷心的話,你不生氣嗎?你還為什麼救我?你還會象以前那樣愛我嗎?」
「愛,我愛,你是我的女人,你再怎麼樣,我都會愛你的,只是沒想到爸爸這麼嚴厲,我第一次見到爸爸發脾氣,我心里都有些害怕啊!」
周文建說得是心里話,她被岳父折磨,他的心里也不好受。柳**剛才的話是很傷人,心里真得很生氣,但他看見老爺子教訓柳**,他心里,又承受不了。
周文建抱著柳**緩緩地上樓,蘭姐拎著周文建的皮箱,跟在他們後面,他們走回臥室,蘭姐悄悄地放下箱子,把房門輕輕地關上了,她的嘴角露出了笑容,晃晃頭,去老爺子的房間了。
臥室里,周文建憐愛地看著任性的柳**,慢慢地給她換上睡衣,蓋上厚被子,拉上厚厚地窗簾。他坐到床上,寵溺地看著他的嬌妻,不知道怎麼辦。
突然,他跪到床前,他撫摩著柳**一頭秀發說︰「慧,如果你還愛李蕭,我會成全你的,你好好養病吧,不要想那麼多啊,爸爸是愛你的。老人有時候是很偏激的,你是孝順的孩子,你不要嫉恨爸爸說得那番話啊!」
柳**剛止住的淚水又被周文建的寬容而感動了,她泣不成聲︰「我愛你,其實我很愛你的,只是我一直和父親賭氣,你的確比李蕭強!你是我的王子,你原諒我說得那些話吧!我一定要為你生一個孩子,再也不惹你生氣和傷心了。」柳**的表白是真心話,她撲到周文建的懷里,啜泣。
周文建相信柳**說得是真心話,他低頭尋著嬌妻的女敕唇,兩人緊緊地相擁在一起,柳**迎合著他的纏繞,她把周文建的手緩緩地放到她半敞開的睡衣里,周文建溫柔地撫摩著她......
也就是從那一天起,他們真正地相親相愛了,準確地說,柳**的心回到了周文建的身上了,她被周文建的痴情、寬容、大度感動了,真正愛上周文建了。
在那以後的三年里,柳**全心地投入到工作中,配合著周文建,使周文建在「百信」的威望日益見長,使周文建的地位在「百信」站住了腳跟。他們的婚姻生活也逐步走上了正軌。在這三年里,周文建享受到一個丈夫的尊嚴,他們的性生活也越來越和諧,唯一遺憾的就是柳**再也沒有了身孕。
周文建被他設定的鬧鐘鈴聲驚著了,他閉上了眼楮,現在已經是夜里十一點半了,他必需強迫自己進入夢鄉,明天還有一大堆事情,需要他親自料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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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你們好!昨天親們一定很累了!情人節是年輕人的節日!祝福有情人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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