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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考語文,今天考英語,明天要考歷史…大家懂得,阿紫有點虛==
不過周末依舊是大觸笑
同學們親們聖誕節快樂!——
「媽媽也……」
當走廊上的燈再度亮起,在門口听到嘈雜聲音的田中薰帶著極度不安看見母親搖搖晃晃的身影時,她就明白了。
因為盡管母親還是和往常一樣用那不耐煩地語氣對她說著‘小孩子快點去睡覺’這一類的話,盡管一切都和平時看起來沒什麼兩樣——
但是窗子的搭扣開了。
母親的語調是機械的。
她的眼中,沒有神采。
‘嗚……’剛剛從嘴里發出悲哀恐懼的哭叫,田中薰就迅速地捂住了嘴。並不是怕驚動窗外的什麼人,而是單純的已經沒有流淚的資格了。
她這樣的小孩子,本該在兄弟姐妹、父母、祖輩的慈愛下歡樂生活,本該有著一個或許並不絢爛但一定平靜美好的未來——
然而現在,在這漆黑冰冷的夜,慘白和黑暗籠罩的世界中。
她連向誰哭訴都感到迷茫。
還有誰可以依靠呢?還有誰可以來幫幫她呢?
‘嗚嗚——無哇啊啊啊啊啊啊——’
嗚咽聲終于抑制不住而破口而出,像是要把這些日以來的恐懼與無助全都發泄出去似的,女孩坐在地上大聲地哭泣起來。
哭到精疲力盡,連喉嚨都沙啞的發不出聲音。
「姐、姐姐?」
身後傳來疑惑的小男孩慌亂的聲音。
慌亂是因為心中那永不放棄的一直樂觀的人的形象,在這一刻終于轟然崩塌了吧。
太累了——
再也支撐不下去了啊。
‘……’面前僵直著站立的仿佛是要親眼看著孩子去睡覺才肯罷休的母親搖晃了一下。
然而最終她還是沒能說出一個字。
只是在她那暗淡的眼瞳中,留下了一絲冰冷的淚水,輕微滴落在木質地板上。
‘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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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乃,已經失蹤很久了啊。」
像是漫不經心提起一般,美麗的少女在那人走過面前的時候輕啟朱唇,吐出致命毒藥般的字眼。
那人站住了片刻,平靜地回答「是嗎。」
毫無波瀾的語調,僅僅是接受了信息而給出的必要回應一般。
「你知道些什麼嗎?」
少女如捕食獵物的猛獸般死死盯著面前的人。
而面前的人只是依然波瀾不驚地回答。
「是嗎。」
話音未落,那美麗的少女已經猛然拉開椅子,起身站了起來。
對于對方這一像是要進攻般的信息,那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自然也沒有轉過身或露出什麼破綻的表情。
「我只想問你,」少女終是準備放棄般的除去了嚴肅的表情與話語。「我會需要再找一個司機兼用人嗎?」
對方這次的回答不再模稜兩可,而是十分簡潔明了。
「不用——
因為就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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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由于早晚的氣溫差而產生的露珠,輕巧地從葉片上滑落,經過干枯葉面上那並不平整的凸起而被帶走了許多水分,最後若雪花般風輕雲淡地沾在那蕭瑟的身影上。
凌烈的風打著旋刮過,如同無數鋒利刀鋒正切割著這冰冷而渺小的世界。切割程度請參見‘超級立方體’里菱形立方四維震動可打馬賽克的樣子喂氣氛沒有了啊!比喻梗真的夠了啊!
然而再凌烈的風或是冰冷的氣溫,在那個蕭瑟的身影邊上都黯然失色。
因為那一抹淺紫色的身影,仿佛包含了無限的絕望,任何事物都已沒有意義。
此時——
「前面那位帥哥~」
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
那身影仿佛早已知道了是誰,只是一頓,並沒有露出平日里或是無奈或是空洞的笑容,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待那人來到身邊。
看見了少女的影子,室井靜信平靜地說道「瀧澤小姐——」
‘?’
察覺到那細微的不對勁,轉頭入眼的卻是一樣淡泊的眼神和冰冷的衣著。
許是沒想到素來冷淡的椎名也會開(喊)這(這)種(麼)玩(直)笑(白),室井靜信愣了一會便恢復過來,淡淡行禮道「椎名小姐。」
「室井先生。」椎名瓔戮回了一禮,卻不再等待兩人通常見面時的沉默,而是開門見山地道出了致命的話語。
「你已經看到那封信了吧。」
阿紫是學生~忙里偷閑碼字不容易,學業繁忙,各位大神多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