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黑暗的深淵盡頭,一個綠色的光圈映罩著相擁的黑袍男子與他唇下的絕色白衣女子。151+看書網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當一聲冷哼打破了這里的百年孤寂之時,那兩人都紛紛轉過了頭,仰望著這深淵高空那即將消失的綠茫。
秦舒窈望著那灰袍男子轉身的瞬間,他滿臉的失望與悲傷頓時刺痛了她的心扉。于是,她雙眼迷茫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就目送著那團綠光越來越小,越來越遠,慢慢的消失在了這深淵的另一個盡頭。
而公孫懷信瞥了一眼那個男子的背影,已然知道他就是馮俊弛口中的王凌恆,于是強顏歡笑,對著秦舒窈說︰「還愣在這干嘛,不去把他追回來嗎?」
只見秦舒窈咬了咬自己的雙唇,眼中滿是痛苦,淡淡的說︰「該留的,始終要留;該走的,終將要走!既然要走,又何必強留?」
公孫懷信心中突然一陣巨痛,他此刻才明白︰眼前之人想盡百般方法的挽留自己,正是因為她的心中,根本沒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雪兒飛在空中,在三人臉龐上不停的徘徊著。它仿佛聞到了一些火藥味和醋味,于是立刻就化成一道白芒,飛遁進秦舒窈的納環之中。
秦舒窈長長的吐了口氣,然後莞爾一笑,看向了公孫懷信,淡淡的說︰「現在我們一起出去,怎樣?」
公孫懷信看著她那強裝的笑顏,忍不住再去拒絕她,點了點頭。
可就在這時,兩人卻听到了從洞口傳來的喧鬧之聲。
于是,兩人不作過多停留,立刻化作了綠茫,飛出深淵。
而那些還趴在繩索上的人,只仿佛看到了如同螢火蟲一般的兩個光點,瞬間就消失不見。
在洞口,一個刀疤男子正望著巨大的深淵,心中焦慮不安。
秦舒窈和公孫懷信二人,在飛遁之際,卻一眼就認出了他︰那不是曾經與秦舒窈肉搏的刀疤男子嗎?兩人心中不禁感嘆︰「一個區區的佣兵隊長,竟然能夠活了一百年之後還與以前的容貌一般無二,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秘法才如此!」
在同一天,一面城最中心的一家客棧之內,來了兩個頭帶著斗篷的男女。
女子一身白紗襦裙,婀娜多姿;男子一身黑色錦緞長袍,虎步龍行。且這兩人言談均冷漠孤傲,出手闊綽,立刻就在這一面城里掀起了軒然大波。
同一天晚上,在一面城的城主府中,坐在高堂上的中年人冷漠的看著跪在堂下的魁梧男子,並冷冷的說︰「就算只有依稀寶石礦脈也要將它全部給我開采出來。那一粒寶石,也比金礦一升昂貴無數倍呀!如果做得好,會再賜你延年益壽的丹藥!」
刀疤男子低著頭,不敢去看高坐上的男子,答道︰「是!」
然後恭敬的低著頭,退出了大殿。
而那男子剛剛離開,殿堂之後就走出來另一個中年男子,並邪笑著說︰「城主,為兄給你的建議如何?」
而堂上的男子一改昔日對待堂下男子的態度,恭敬的請他上座,獻媚道︰「師傅,徒兒已將師傅的吩咐辦好。」
男子傲慢的踱著步子,坐上了那個黃金打造的位置,又冷冷的說︰「為師已經將這肉身煉化,以後可以正大光明的陪著你好好的管理這一面城!」
只見那中年男子立刻跪拜在男子跟前,並大聲的說著︰「恭喜師傅神功大成,以後這一面城,就沒有任何人再敢跟我造反!」
高坐上的男子笑著說︰「文冰呀,那,你認為給為師一個什麼身份好呢?」
馬文冰媚笑的臉龐頓時僵硬,傻傻的望著高台上那滿臉笑容的男子,戰戰兢兢地說︰「師傅,這身體是我堂哥馬文濤,要不,就,就委屈師傅以這肉身之名分在外行事!」
「呵呵,真是個精于算計的好徒兒呀!難怪,能夠為了這一城之主的名分,就對自己的父親下得了殺手!哎,更何況是我這個半路跑來的師傅呢?」男子手中把玩的金杯頓時化為了一縷青煙,消失在他手中。
馬文冰立刻匍匐著爬上了男子所在的高台,抱著他的大腿說︰「師傅,你跟我那沒用的爹完全不同。若不是他的肉身與你不相配,我恨不得你就做我的親爹,管理這一面城。」
只見男子將手放在了他的頭上,不停的撫模著他的齊腰黑發,就如同在撫模著自己的玩物,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突然,只見有人走進了城主府,立刻男子將馬文冰丟在了高座上,而自己坐在了馬文濤以前坐著的側首,等待著那進來的中年男子。
只見此人肩扛一把寶劍,放蕩不羈的滿臉邪笑,大大咧咧的東轉西拐的走到了馬文冰兩人所處的大堂之中,並在馬文濤對面坐下,笑著說︰「你們猜,今天城里來了什麼人?」
馬文冰立刻恢復了平時的樣子,高傲的說︰「思嘉呀,什麼人跟你我又有什麼關系?」
李思嘉將秋水無波放在了身側的案幾上,捧著一個金色的茶壺對著空杯倒滿一杯,一飲而盡,慢慢的說道︰「來了兩個富可敵國的青年男女!」
說到這,馬文冰偷偷看了看右手下方的馬文濤,見他饒有興趣,就又對著李思嘉說︰「說詳細點,不要這樣含糊不清!」
于是,李思嘉手揮腳動的聲情並茂講述著那兩個頭戴斗笠的超級富豪,最後饒有興趣的說︰「光我那手下回報,就那女子的身影,看著就讓人垂涎不行呀!」
馬文冰清了清嗓子,然後假裝吼道︰「你一個成天沒事瞎混的人,不要給城主府再惹是生非了!這些年雖然那光芒教撤離了此處,但是這里依舊是林軒大陸最偏僻的地方,來此避難躲世的大有人在,為人還是要收斂低調才是!」
就在馬文冰一邊說一邊轉著眸子望著堂下右側的那個男子時,卻見那個男子笑著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李思嘉的跟前,饒有興趣的說︰「思嘉呀,要不我們兩兄弟去那客棧看看!」
就在那男子起身之際,馬文冰撫在金座扶手上的兩只手就已經抖動不止;而當他看著他走向了李思嘉之際,以為他會一瞬間將他滅殺毀尸,心中心驚肉跳。可是,他居然沒有如他想象的難辦而為。
當兩人雙雙離開了城主府之後,馬文冰頓時從金座上滑落,渾身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回想著這些年過的這豬狗不如的日子。
記得在一百年前的某一天,因為李思嘉不知什麼時候,得罪了雲龍國的鳳雅郡主,于是自己與責備自己的父親發生了爭執。後來父親想要廢了自己這個少城主的頭餃,改立堂哥馬文濤為少城主。于是自己關在房中,亂砸著東西。
那晚的深夜,躺在床上的自己突然听到了一個聲音︰「如果你拜我為師,一切都听從我的安排,那我可以讓你順利的當上這一面城的城主,並且讓所有人都乖乖的听你的話,如何?」
于是,自己立刻從床上崩了起來,膽顫的跪在了地上說道︰「高人,請你放過我吧,如果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晚輩能夠做到的,立刻就為前輩去辦。」
那虛無之中又傳來了冷冷的笑聲︰「怎麼有你這樣笨的家伙,還不快拜師?要是晚了,錯過了這殿就沒有這廟咯!」
于是在這樣的情景中,自己的認了這個自稱叫金銘的男子為師。
而他當真法力無邊,神通廣大。不但在當晚就將堂哥馬文冰滅殺,還化作了他的樣子,與自己一起將父親滅殺掉。
想著父親當時那久久不願閉上的雙目,現在回想還後怕不已。
後來他幾次進入深度的閉關之中,說是要煉化馬文濤的肉身,成為真正的馬文濤。
也只有在他閉關之際,自己才能夠體體面面的作為這一面城的城主發號施令;而當他醒來之際,就把自己當做一個努力一般,除了謾罵侮辱,竟然還要自己跟他干那種苟且之事!
記得第一次被他從身後刺入的剎那,那種屈辱頓然而生,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然後再以死來告慰父親和堂兄的死不瞑目。
所以這幾十年中,自己都那樣忍受著屈辱,一次次被他當做性奴,從身後深深的插入,發泄著他那所謂的數萬年孤寂。
而在之後不久,自己經過母親的房間時,更听到了里面母親與自己夫人的婬言蕩語,于是偷偷的從門縫窺探︰居然,自己的生母與自己的夫人,都全身**,央求著他的某處進入到某處的深處。
那一刻自己頓時心中憤恨,而他居然仿佛知道了自己的存在,還得意的抬起了頭,對著自己,舌忝著他那可恥的嘴唇。于是,自己立刻無力而絕望的走開。
可是當晚,他竟然又將自己拔得干干淨淨,還對自己說,要感謝他幫著母親解了相思之愁;同時,也要感謝他,幫自己,讓自己的夫人更加的風韻尤人青春不老。
就這樣,這一百年之中,只要他醒過來的日子,自己總是找著各種借口離開城主府。畢竟眼不見心不煩,懶得管他們之間怎樣的浪蕩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