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葚自撇下海軾後便自己動手尋著李天知去了。當年的情人節禮物他偷偷做了手腳。那枚戒指便是小小的gps定位器,自與她分手後,縱使想了無數次,他也沒有尋找過她的下落。如今為了別人他竟做出了這舉動。自嘲地笑了聲,手指繼續在鍵盤上飛舞著。
南宮珞莘最後一盅藥下肚後,蒙穆麒替他拆了紗布。傷口已經愈合,只要不再激烈運動便無大礙,見著那結疤的傷口他有些佩服他的愈合能力了。「最近別亂動啊!」
「我就好奇你怎麼懂這些?」穿好衣服。南宮羽下的毒說實話其實是蒙穆麒給解的,比那些醫生建議的洗胃什麼的實用多了,兩三天功夫傷口都愈合的老快了。
「小時候拜過神醫為師。」蒙穆麒簡單地解釋著。
「哦。」不再看蒙穆麒,扣完最後一個扣子拿起了閃著的手機。背景是李天知熟睡的容顏。是與李天知認識的第一天偷拍的,本來只是隨便拍拍玩玩,最後竟設成了手機背景了。笑了笑,滑動解鎖了。
「李天知在麗園3502!」
心跳瞬間加速。對著那陌生的號碼按下了呼叫。預想中的無法接通。
「怎麼了?」走向拿過手機就變了臉色的南宮珞莘。奪過,赫然看見了那短信。「誰?」
「無法接通,不知道。」扯過外套胡亂穿在身上。「我現在過去!」
「可能是陷阱!」蒙穆麒提醒道,這種短信太過明目張膽了。肯定早就埋伏好等著他過去。
根本不理會蒙穆麒,就算是陷阱他也要去,好好問問那個女人為什麼瞞著自己懷了孩子!
嘆了口氣,緊步跟上了他。邊走邊通知明還玉他們,讓他們都趕上。就南宮珞莘這情況恐怕回來後又是一身傷了。
還在客廳與宮羽鬧騰的李天知並不知道有人潛伏在門口,與宮羽還大肆調笑著。「疼嗎?」這已經是她給宮羽換的第二次紗布了,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不趁機逃了還在這照顧他?
挑著眉看著李天知︰「疼?」
「哈哈。」對于自己兩次撲倒宮羽,李天知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著實怪不得她。不小心嘛。誰讓他動來動去的,繞紗布時一個不小心便壓倒他了,好在有地毯不然又咯疼了。「你怎麼受傷的啊?」
不提還好,一提宮羽便郁悶了,一張俊臉瞬間陰沉下來。自己再外面繞了一個白天就是為了不讓寒白找著自己。現在承影含光都落在他手上去了,而憑著他那異于常人的鼻子他覺得找到只是時間的問題。
「門口好像有聲音……」李天知突如其來的話語再次讓宮羽危機了。這廝怎麼能這麼快就找過來。破門只不過是瞬間的事,一把扯過李天知摟在懷里。傷口疼得他齜牙抽了口冷氣,溫熱的唇便貼上了李天知微張的口。
雙目圓瞪之下李天知手按上了他肩頭試圖將他推開。
一路 車過來的南宮珞莘破門之後見著的便是如此惹火的場面。尤其是李天知放在宮羽肩頭的手,更是將欲拒還迎什麼的是發揮的淋灕盡致。一時氣火攻心捂著心口艱難地吞下了剛涌到嘴間的血。卻又是一陣反噬,手扶著門板,嘴角終還是留了一絲血出來。
李天知的味道太甜美,若不是她將她舌頭咬破,疼了宮羽停手,他都要忘記這是做給寒白看的。睜開著看見門口站的竟是南宮珞莘。更是笑得開懷了。
「南宮!」緊隨其後的蒙穆麒只是看到南宮珞莘的不對勁,見著在宮羽懷里的李天知,便是知道怎麼了。
而听著南宮兩個字的李天知,更是從宮羽身上跳了下來大罵︰「流氓!」轉頭,只看到南宮珞莘蒼白的臉與嘴角的血,喃喃地念著他的名字。雙手不知所措地絞著不敢靠近。
「南宮珞莘,你女人的味道還真心不錯呢!」既然不是寒白,現在這狀態對付受著重傷的南宮珞莘還是綽綽有余的。只是後面那個蒙穆麒就不知底細了,這兩人,實在看不出來是什麼組合。
「過來!」手一抹將嘴角的血擦掉朝李天知怒道。
「啥?」愣了下神,急急地朝南宮珞莘奔去。
「反正也玩膩了,還給你也不錯!」事實是宮羽沒扯住李天知,嘴硬道。眼深深地看著李天知。這個女人!
將她扯到自己身後,挺直了身板對著宮羽。狠狠說道︰「南宮羽,你會後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玩你南宮珞莘的女人,怎麼會後悔呢!」宮羽笑得極痞。
李天知怒了,這男人說得什麼話。「我玩你大爺的宮羽!你再壞我名聲試試。」舉著小拳頭在南宮珞莘後面張牙舞爪。
「哈哈!」
氣歸氣,但也不想見他們兩人病患動手。扯了扯南宮珞莘的袖子小聲說︰「我沒被他怎麼樣,他氣你的,我們走吧!」
衡量著局勢,對于那發短信的人是不是潛伏在這里。蒙穆麒也不知,人好好的回來了就行。「南宮,走吧!」
「你就是為了這個女人?」橫空出現一道冷厲的聲音震驚了在場的四人。手中拿著承影,右邊掛著純鈞。冷眸泄露的情緒仿佛能將空氣都凍結,尤其是被他注視著的李天知,更是像待宰羊羔般不知何時被他拎在了手中。
「天知!」
「李天知!「
前一聲是蒙穆麒的聲音,這個人動作太快。
後一聲是南宮珞莘,又氣又急。這個小女人太會惹事!
只有宮羽睜著無語的桃花眼看著拎在寒白手是的李天知無語。
「南宮羽!「不說話的南宮羽徹底惹怒了寒白。緊跟著李天知的處境也不好了,被寒白掐著的脖子令她呼吸都困難了。
咽下最後一口血,南宮珞莘對著寒白抓著李天知的那只手就是一槍。他真的已經習慣手槍了。可那子彈並未像他想的那樣打中寒白解救了李天知。
出膛的子彈在近寒白周身一寸便直直地掉到了地上。斜著眼看了眼南宮珞莘︰「小雜碎給我邊上去!」
兩人哪受得了他這般侮辱,欺身上前便開打起來!
一直被他拽在手上的李天知受不得這上上下下的折騰,臉色蒼白的像要失去生氣。微弱的呼吸下,心跳也漸漸慢了下來。手中的鐲子卻發著淡淡的白光,並越發強烈起來。在燈光下竟也刺目得睜不開眼。此時李天知緊閉的雙眼已看不出任何生氣。拽著她的寒白經受不住她身上刺骨的冰冷,松開了手。寒白停下了手,看著這了無生氣的李天知。
「李天知!」叫喚了聲,南宮珞莘的手撫上了她的臉。只一踫便仿佛至身冰窖般。連時間都凍結!不待他觸踫她手中的鐲子,那鐲子便如穿透她身體般變大然後圈住她的身體浮在了空中,並漸漸穿透牆壁飄向窗外。一直上升。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四人痴痴地望著那不段上升的身體,越發的光亮,似照亮天際般奪目。
遠處一雙眼看著那已成光球的李天知笑道︰「時空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