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想過會有那麼一天,前一刻還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團光便消失不見。
「那就是我們要的寶物。」蒙穆麒悠悠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她還是它?」恍惚間,南宮珞莘想起了自己到這里的初衷了。而剛剛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一切現像是不就果地告訴他們,那就是他們要找的寶物嗎?
「那是時空鐲。」沉默許久的寒白告訴了那兩人。「剛才我應該是不小心把她掐死了,剛好觸動了時空鐲的封印。傳說時空鐲有穿越時空改變命運的能力。而時空鐲本身更是極奇詭異,啟動方法就是讓宿主死亡。換而言之宿主也會比別人多那麼幾條命。」
橫著眼看向寒白,剛剛自己在與他動手的時候,他的手一直放在李天知的脖子上,想就是那個時候。一拳就這麼向他揮了過去。本想躲開的寒白卻被南宮羽給拽住硬生生受了那一拳。
「這是你應該受的!」南宮羽狠狠白了寒白一眼。「我也不是真的非恨你什麼的,只是對于你們南宮家的人沒什麼好感而已。他也說了,李天知肯定還活著的。並且還不止一條命,好好守著,她肯定會再回來的。對于你們說的寶物我也沒什麼興趣。你們搶去吧!寒白,走了。」不再看南宮珞莘與蒙穆麒,南宮羽拉著寒白將空間留給了那兩人。他恨南宮家,但更恨的只是現在南國位置上的國君而已。
前一刻看起來還擁擠的客廳,這一刻突然寂靜的有些可怕了。從李天知的消失,到寶物的出現,到那詭異的啟動方法。做夢南宮珞莘也不會想到時空鐲在李天知手上。一切是巧合還是冥冥中的命中注定呢?自嘲地笑了笑自己。
「你要李天知還是時空鐲。」定定的眼神看著自嘲自笑的南宮珞莘,若他要時空鐲,那他必然將李天知搶過來!就算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你覺得我想要什麼?」反問著蒙穆麒,心里越加清明了。
模稜兩可的答案下蒙穆麒已知道了他的心思。其實那一問也不過是給自己一個安慰。他也真沒心思與南宮珞莘去搶李天知手上那個時空鐲。不想不願看著她死,雖然並不是真的就死掉了。這場還未開始的戲里,他還沒上場就要謝幕了。
寒白的話南宮珞莘一直記在心里,南宮羽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在這場決角里,他並不是他的對手。時空鐲的問世,一天沒找到李天知他便一天安不下心。不知道她會出現在哪里,所以在y市的各個角落里他設了眼線。更是將那陌生號碼是誰發的找了出去,但林語葚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一直搜不到李天知的去處。
意思就是李天知根本不在這里,甚至根本不在這地球上了。
仿佛睡了很久很久,睜開眼後竟然是自己的房間,看著那白色的天花板。李天知有了一瞬間的失神。剛剛不是還在宮羽那里,被那陌生人掐著脖子嗎?手也不自覺地撫上了自己的脖子,起身走到了衣櫃前的鏡子邊,淡淡的傷痕告訴著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習慣性地模向手邊,冰涼的觸感不在,心沒由來地驚慌了一下。二十幾年間心跳從沒有如此快過。舉起兩手在亮自己眼前,鐲子,那個銀鐲子。沒有了!那個從小帶到大的銀鐲子,從來都沒有離過身的銀鐲子,被誰拿了去?
于是翻箱倒櫃,其間還碎了兩個杯子,仍舊沒找到那銀鐲子。眼尖之時,見著客廳里的電話,都不記得什麼時候裝的了。腦海中搜刮一番。撥通了許凌如的電話。
「凌如,凌如,你在哪里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刺耳的笑聲。「李天知啊!終于想起你小姐妹了?」
「孟曉萱?」那厭惡的聲音李天知這輩子都不可能听錯。所有的回憶像是回到了自己的腦海里。許凌如被那個女人捉了去。「你把凌如怎麼了!」
「哈哈。听說你消失了好幾天了,你那群男人可是幾乎要將a市翻天了呢!現在又是在哪個男人身下醒來了呢?」
「孟曉萱!把許凌如交出來!」不理會她話里的嘲諷,李天知腦子里現在只想著許凌如。
「樓下有白色的車,你上車子。那人會把你帶到許凌如身邊。想見著活著的許凌如就給我乖乖听話。」號碼是坐機號,許凌如手機上存得的家的號碼。不枉費她蹲守了這麼久,這李天知還是乖乖上勾了。
那天晚上李天知被白光托到空中沒一會後便消失了。宮羽最後被寒白抓走了。南宮珞莘與蒙穆麒將a市已經翻了個底朝天,但還是沒有李天知任何消息。秉著沒見尸體就還有希望。他們並沒有放棄李天知。孟曉萱也將許凌如與雷轉移到與a市隔海相望的一個私人孤島。孟曉萱臭屁地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愛」島!
愛島若在地圖上看離a市其實不遠的,但茫茫大海,孤島無數,哪個又是愛島呢?李天知上岸後根本不知道這是在島上。因為她先是坐車後直接直升機被孟曉萱弄到了這個島上。與許凌如關在了一起。
同樣的設計,同樣從上面將李天知丟了進去。不同的是許凌如與沈唐君是抓來的,李天知是算自願來的。
見著許凌如,李天知爬了起來一把將她抱住。「凌如,那女人沒把你怎麼樣吧?」捏上許凌如腰間,小肚子上的肉完全沒了。又心疼了一把。
「沒呢,她沒把我怎麼樣,只是你怎麼也到這來了?那幾個男人呢?那麼沒用?」前幾天孟曉萱把他們折騰到這個地方,許凌如還以為會好些呢,丫沒想到那變態女人竟然在這也搞了個一模一樣的地下室出來。害得許凌如有種錯覺自己根本沒換地方,而是被孟曉萱忽悠了。
抬起頭,李天知才發現了還有一個人。將許凌如推開些指著那人的鼻子問︰「你是不是欺負我家凌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