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說話了,先把傷口包扎下。」南宮珞莘做勢要按住李天知,還好傷口不深,已經開始慢慢凝結了。
不配合的李天知繼續叫道︰「凌如,那家伙肯定又抓許凌如去了。你們來的時候看見許凌如沒有?不對,那家伙有定位器,他肯定知道許凌如在哪的。去,去追上他,如果他再把許凌如抓住那她可沒那麼好過了。」一把扯了南宮珞莘衣服的一角糊亂給自己包扎,一不小心又刺激到傷口再次出血了。
「我來。」試圖搶過李天知從自己身上扯下的布條。這女人哪來的蠻勁,這衣服什麼時候這麼破了竟然一扯就下來了?
「先去找凌如,他們會照顧我的。快去!」推開南宮珞莘,她心里此刻最擔心的便是凌如了。
皺了下眉頭看著這個小女人,南宮珞莘感到十分無奈。「照顧好自己!」轉身便追著南宮浩去了。
諾大的房間剩下了三個男人一個女人。李天知有些許的不好意思,低下頭自顧自地給自己包扎,還好只是在脖子上不用月兌衣服什麼的,不然讓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哦,不,是孕婦。可怎麼好意思!「那個……」左右看了看,左邊那對明顯搞基的男人就不做考慮了。向著右邊的蒙穆麒走去︰「那個我們走吧。」
點點頭便上前牽住了她的小手,眼一直看著那滲出血的布條。
腳剛開始抬起準備出門的時候,李天知突然想起自己好漏下什麼了。「那個沈唐君,還在這里。我們去把他救了吧?好歹他對凌如還算照顧。」
這時蒙穆麒也想起許凌如好像說過這個人,貌似是南宮珞莘的手下。「在哪我去就好了,你呆在這里。」
指了個方向他便去了,剩下南宮羽與寒白。
「小妞不錯啊!」南宮羽對著李天知調侃道。
頭一抬,鼻子一揚冷哼道︰「其實你真好去變性了,到時還能生孩子。多好!好歹給人家寒,寒白是吧,人家寒白傳宗接代,免得人家這麼好的基因在你這里絕種了。」說著時還可惜地晃了蛸腦袋,這女人有時候就是很很欠!
「你!」眼一瞪手便要向她揮去。
歪著腦袋斜斜地躲了過去,其實他也沒有真要打中她的意思。只是那說出口的話不那麼讓人受得了。
寒白的眼從李天知身上轉到了南宮羽身上,並且帶著大叔般猥瑣的眼光往他肚子以下的部分看了看,惹得南宮羽忍不住護住自己,怒道︰「別打我主意,我是不會去變性的!」
听著此話的李天知很友好的將目光放到了寒白身上︰「其實只要把他迷暈了想怎麼弄就可以怎麼弄的。」
話說最毒婦人心,此話果然不假,南宮羽恨恨地瞪著李天知,這動又動不得的女人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啊。
「你有時空鐲,是嗎?」剛听他們好像是有提到這個東西,而現在她肚子里的光亮更是明顯地變成了一個發光的環狀。鐲子,那便是時空鐲吧。
點點頭,問道︰「你也知道那玩意。」
寒白沒有正面回答,淡淡地說了句︰「好好管好那鐲子,別讓它落入別人手中。」
「嗯?」那語氣可不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啊。可看著那冰冷的臉,李天知不敢問下去了。他可記得這人好像還把自己掐死過。對,就是掐死過,如此想著便郁悶著為什麼他們那麼放心把自己交給這樣一個「陌生人」啊,不對,是交給這個「殺人凶手」啊!想著想著便冷不丁打了個哆嗦。
一旁的南宮羽疑惑地看著寒白,這小子轉性了?貌似以前他可從不跟女人說上半句話的。對這李天知好像有那麼些……奸情,果的奸情!綜上所述,南宮羽得出了這個結論,心卻沒由來地狠狠地疼了一下。隨即冷冷哼了聲,想道︰還干嘛干嘛去,還真以為老子喜歡你啊!一甩袖便想甩門而去,其實也根本沒袖甩,頂多甩甩手而已。
「羽!」喜憂參半吧。看著欲忿忿然離去的南宮羽,寒白的聲音里竟帶著些許的愉悅心情。
一看就是鬧別扭的兩個人,李天知郁悶的怎麼以前覺得南宮羽這人挺正經的呢?果然還是假正經啊,微微嘆了口氣。看著兩人抱成了一團。寒白的手撫上南宮羽的頭頂,那溫柔的眼神簡直要溺斃了李天知。本就陰柔的南宮羽霞飛雙頰,紅得李天知都恨不得能咬上一口了,不過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寒白對著那微嘟的小嘴親了下去。頓時心中的鈴聲大做︰你們怎麼可以在我這一純潔無暇的美麗少女面前做這種羞人的動作啊!
貌似此時的李天知完全忘記自己是婦人這個事實了,並且她也並沒有害羞地捂住眼楮不看什麼的。而是睜著大大的眼楮從頭看到尾,若不是寒白覺得這沒床之類的不方便,估計他可以在李天知的注視下做完全程。
「怎麼停下來了?」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勁了。這什麼跟什麼啊……大大的眼楮看著那衣衫全開的南宮羽,那白皙的皮膚,好嫉妒,好嫉妒啊……
李天知話一落,寒白的手就伸向了南宮羽的褲頭,講實話,他其實不介意的。啪一聲,一只手干淨利落地拍掉了寒白的爪。怒道︰「你在做什麼!」櫻紅的唇,如撓癢般的聲音,李天知听了都要心跳回速了。有你這樣的男人存在還要我們女人做什麼啊?汗顏的想找個洞看能不能鑽進去了。
眼斜了斜指向了那低著頭不知再找些什麼的李天知。南宮羽的臉更紅了,扶著寒白的手用力地狠狠地掐了下去,最後結果自然是寒白沒痛著,自己手倒是痛得厲害了。皺著眉頭張口便咬了下去,看見那紅紅的痕跡南宮心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寒白。並且還不忘冷冷哼那麼一聲。
李天知只覺得自己眼都看直了,這麼基情的畫面,怎麼怎麼……就上演了。模了模鼻子看看有沒有什麼類似鼻血的東西流出來。還好沒有沒有,心里琢磨著蒙穆麒怎麼還不過來啊……她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