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了一大袋食物,徐明鷺站在了許凌如家門口,手指骨與門的踫擊發出了有節奏的咚咚聲,提示著主人,有客來訪!
「等下!」正發著呆收拾著李天知衣物的許凌如听見聲音連忙穿了個拖鞋下床去開門。
「你怎麼來了?」見是徐明鷺,她有些尷尬了。李天知倒戈的事情她也知道了,再見著這些人,她總覺得不好意思了。做出那樣事情的可是李天知啊,她是什麼,是李天知的鐵桿好友啊!俗稱的閨蜜啊!密友倒戈了她的位置要擺在哪里呢?
「這幾天都沒見你出門,想是冰箱里也沒什麼東西了。給你帶了些來。」說著還揚了揚手中的購物袋。又看見她手中拿著條剛織好的新圍巾,順口道︰「給李天知的?」
「嗯。」輕聲應了下,將門打開了些放徐明鷺進來了。這段時間許凌如根本沒心思去學校。在家窩著,徐明鷺也有些擔心怕她窩出什麼毛病來了。
將那空空如也的冰箱塞滿後,拿了瓶椰汁遞給了許凌如。
倒了聲謝謝,一手放下了手邊的圍巾撕開包裝喝了起來。一手按下了電視開關。
「據悉,今日鑫集團的副總裁已經被刑事拘留……」
電視里那化著精致妝容的女主持人,張張合合的嘴一字一句地說著鑫集團如何如何……
手中的椰汁也無聲地放下,眼瞅著徐明鷺說道︰「這個你知道?」
點點頭。「我以為他能擺平呢。」雖然沒有南宮珞莘被拘的鏡頭,但被拘也已經是事情了,就算在里面過得很舒坦,但他還是被拘了,沒有人身自由的被拘了。
「天知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與李天知一起長大,對她那點小心思她還是明白的。與林語葚在一起不過因為被追煩了。喜歡海軾也不過是一種仰望。反觀那南宮珞莘倒是時常被她掛在嘴邊。如今听說南宮珞莘竟成了她眼中殺父弒母的仇人。不知是中了什麼邪了,與那北堂家的什麼竟成了未婚夫妻,丫還下個月就結婚,明明約定好兩人一起結婚,一起互丟捧花的。太氣人,太氣人!
「這個不清楚,反正她與南宮珞莘成了那關系了。估計發生這事她還高興著呢!」徐明鷺說得直白,李天知確實高興!
重新拿起椰汁張嘴一口抿著吸管,心里怎麼這麼的糾結郁悶呢。甩開甩開!「那蒙穆麒呢?那什麼偷稅假的還是真的?」
「你覺得像假的還是真的?」徐明鷺反問!
「雖然我學過經濟,但也只限于考試範圍。更何況我現在是一名醫生!」許凌如正色道,挺起胸脯恨不得在上面拍兩下保證自己是貨真價實的醫生。
徐明鷺笑了兩聲,連連點頭稱是。伴隨著許凌如的一陣冷哼。他開始回著︰「要說偷稅,哪家企業不偷那麼點?」
許凌如受教地點點頭。「確實確實!看起來就像,你們一年偷多少?」
「不多,也就百來萬!」
「確實不多!」許凌如再次點著頭,其實她根本不知道這百來萬是什麼概念。並且他還沒說這百來萬是人民幣呢,還是美元呢,或者英鎊……
「但南宮珞莘他確實沒偷稅漏稅,這點我還是敢保證的!」
「什麼!」許凌如驚訝了,按規模來說的話,鷺麒能偷個百來萬。他們鑫集團偷個千把萬那不是隨便說說的事情,他還真沒偷?那個一看就是黑社會的男人還真認認真真的納著稅?再看看徐明鷺,這細皮女敕肉的老實臉都得偷了。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頻頻的點頭與詭異的表情,徐明鷺心底發涼。這許凌如是準備干什麼了?
這邊許凌如與徐明鷺相談甚歡,那邊李天知坐在電視面前是百感交集。腦子里重復著南宮珞莘這四個字。腦里原本清晰的畫面,突然模糊了起來。那父親,那母親。她不懂。自己是不是太薄情了,怎麼連自己父母的長相都記不清楚了呢?反而是那個南宮珞莘的臉清晰得很。
「李天知!李天知!」
咚咚的玻璃聲傳來。扭過頭看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憑空站在窗戶前朝她使著眼色。走到窗戶前道︰「你是誰?」
「呀,還真這樣了啊!」窗前的人若有所思地對對面的男人說著。「真被你說中了。」
轉頭再看向李天知時那玻璃已不知怎麼的就碎了一地。還好平時就李天知一個人在家,她嫌棄人多吵。家里一個佣人也沒,北堂明揚最近也忙得很,早晚都見不到人影。不然這一聲響肯定來了一窩人!
對面那男子冷哼著。還不都是他要過來看看。南宮珞莘那事,他還是關心的,更是琢磨著什麼人能將南宮珞莘給辦了。更是好奇,辦了南宮珞莘後,這可愛的李天知要去哪了。于是乎便過來好好地看看了。
「什麼意思!你們是誰!」不怕他們,是因為他們身上沒有危險的氣息。李天知淡定地問著眼前的兩人。
「嘖嘖,我都不認識了,何況南宮珞莘。你說是吧!寒白!」向對面的男人揚了揚下巴。
「寒白?」李天知對著寒白疑問道。「你是寒白?是真的寒白?」
「不帶這樣的吧,不記得我,不記得她孩子的爹,竟然記得你?」濃濃的酸味令寒白愉悅地一把攔過南宮羽。正臉對著李天知問著︰「我是寒白,你記得我什麼?」
搖搖頭,腦子里只有這個名字。別的,都不知道!突又想起了他們好像說過什麼孩子她爹。「你剛剛說我孩子他爹什麼?」
「說你連孩子他爹南宮珞莘都不認識了,還把他當仇人看。我真……」看了看寒白,再看了看李天知繼續道︰「我真覺得,很!高!興!」
「哈哈哈哈,終于讓那小子自己自找苦吃了,活該,媳婦不認他,還要嫁給別人,將牢坐穿了也活該。」南宮羽窩在寒白懷里,笑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李天知看傻了眼,這兩男人?「你們搞基啊?」
一听,傻了,石化了!
「你們搞基情麼?」李天知再次認真地問著!
南宮羽臉都綠了,雖然他目前看起來是搞基。但是從一個女人嘴里說出來怎麼這麼郁悶呢!
「你們真的搞基情麼?」李天知眼里發出著耀耀生輝的求知光芒!
「我搞你大爺的李天知,你丫才搞基情!」南宮羽怒了!這李天知什麼意思啊!說了一遍就算,還反復反復反復地一而再,再而三地說著!她什麼意思嘛!氣急氣急。「懶得管你們死活了,活該!寒白!走!」
一把扯過寒白縱使往那破碎的窗台前一躍。瞬間不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