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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忙的時期終于可以告一段落了。本以為可以一直不斷更的,卻還是斷了兩次。以後寫文的時間可以稍微充裕些了。小維慢慢積累存稿。謝謝追文的朋友!
從許凌如房間出來後的徐明鷺不再似之前那溫吞的臉,拿起手機給蒙穆麒掛了個電話。
「穆麒,南宮珞莘他真進去了!」
「什麼?」那邊在做最後總結的蒙穆麒,手機開著擴音听不清楚。
「南宮珞莘真進去了!新聞剛放了!」這會徐明鷺很耐心地重復了一遍!
「進去?進哪里?」兩手快速地在鍵盤上飛舞著,蒙穆麒腦子有些短路了。
徐明鷺火了,啪一聲把電話給掛了。那邊的蒙穆麒看著突然沒聲的手機才想起來他好像說南宮珞莘真進去了什麼的?這真進去了不就只能是進那里了嗎?一拍腦門給南宮珞莘去了電話。以為不會接通的手機突然傳來了一個女聲,嚇著蒙穆麒直質問著是誰!
「我是他媽!南宮珞莘他娘!你是哪個混球!」許莘對著電話大吼,不知道她現在煩著啊!兒子只留了這麼個手機在外面。自己還得幫襯著點。也不知那死老頭死哪去了,這小的進牢房了,老的又搞消失!真氣死她了!
「啊……」蒙穆麒有半秒的石化。「阿,阿姨啊!」
「是,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娘煩著呢!」從拿到手機開始到現在她是接到了無數個電話,除了女人,什麼電話都有!
「額……」南宮珞莘那世的媽他是清楚的,但目前這個貌似噴火龍的老媽還是第一次見識,反應過來後繼續問道︰「南宮珞莘呢?」
「沒看新聞啊!」怒意繼續!
這反應,真的了。這樣剛好,走下一步。「明景榮與北堂家的人對付了鑫集團的同時也波及了鷺麒股份。我就是鷺麒股份的副總裁蒙穆麒。」
這邊的許莘皺緊了眉頭。本還年輕的容顏突然老了好幾歲,沉聲道︰「明景榮與北堂家的人害了我兒子?」
「是的。」蒙穆麒鄭重在回答著。
「我兒媳婦也在他們手上?」
「是!」
許莘沉默了,想起了過去種種。南宮堯海已經死了,連帶他的兒子兒媳都在他們手上死了,連唯一的海軾也不能幸免,雖留了小命,但還是被利用了。
許久的沉默,蒙穆麒默默掛掉了電話,讓她先知道一些,做個心理準備。
被南宮羽與寒白突然搗騰了一下的李天知有些迷茫了。再面對北堂明揚時已沒了以前的那份熱切。好在最近北堂明揚也忙得很,無暇顧及李天知,頗有一番讓她自生自滅的味道!婚期的臨近。沒有讓她覺得喜悅,反而讓她覺得不安。最近經常做夢,夢見的竟一直是那南宮珞莘的臉,夢見他開個車攔在她面前,替她擋了過來的車子。她記得。夢里的南宮珞莘清清楚楚地對她說︰你若想死,我也定追你而去!畫面的清楚模糊了他殺害自己父母的影子,仿佛那才是虛幻的,他才是真實的!
鏡中的自己膚若凝脂卻面色蒼白毫無血色。對這些,北堂明揚除了一直督促她要記得吃藥,卻忘記了要她也注意身體。已經三個多月的身體她沒覺得有任何異樣。
「還沒想明白啊!」鏡中突然出現一人。驚嚇了李天知。
站起轉身,鎮定過來︰「南宮羽!」
「還好,記得我名字了!」南宮羽有一瞬間的不爽。寒白對她的感覺好像不一樣。雖與南宮珞莘不同,但他也著實說不上為什麼。像是這回過來,依他的脾氣,李天知那樣說話他才懶得理他,就算南宮珞莘進牢子了又如何?他不是還有個萬能的宮組織與老爹老媽麼?他操的是什麼心啊!
「上次。對不起!」李天知愧疚地道歉,突然又覺得不夠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因為自己是gay而自卑。但真的沒這個必要的!就算是gay也有戀愛自由的權利。如果你願意的話,裝個子宮什麼的照樣能夠懷孕生孩子。這有先例的,像那什麼……」
越說著李天知越起勁了,這里跟她說上話的人幾乎沒有。所以有人听了那就開始滔滔不絕了。只是沒發現南宮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他想著,什麼叫裝個子宮什麼的照樣能夠懷孕生孩子……他寒白為什麼不裝去!寒白想的則是︰李天知這想法好啊!
「額……」自己好像說多了,李天知自覺地停了下來。最近真的是太寂寞了。一個人對著大房子,偶爾的佣人也說不上話。
「算了算了,我男子漢不跟你小女子一般見識!寒白有些話要跟你說,讓我過來把風的!」說完南宮羽退出了門外真的把風去了。其實是知道寒白有事找李天知後,他想跟來偷听。深知如此的寒白也就隨他去了。
「我們上次說的話,其實你都听進去了的。若你現在還被夢盅完全控制著。我就要懷疑你做為一個使者的能力了!」李天知眼里的閃爍他其實明白,但他更想要她自己去承認。
「夢盅?使者?」皺著眉頭听著這些新鮮的詞匯不知所以。
好不容易遇見一個同類卻如此無能,名字還取得特別之好,李天知。寒白有種沖動,想敲開她腦袋看看那里面裝得都是些什麼漿糊!
「你的意思是說我肚子里那個類似環的東西?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偶爾會發著紅色的微光。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挺害怕的,後來想想也許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什麼特別之處也不一定。」
紅色微光?那可是求救信號!看著李天知越發生氣了,一個箭步上前握住她的手碗給她把脈皺著眉頭問︰「你吃什麼東西了?」
「嗯?沒吃什麼啊,就一些保胎藥。」
「拿來給我看看!」
李天知記性不好,可那藥是北堂明揚要求吃的,她也就一直放枕頭底下,手一模就拿到了。遞給寒白時還說著︰「北堂明揚讓我天天吃的,是有什麼問題嗎?」
擰開蓋子湊到鼻子間聞了下,果然有古怪。表情詭異得李天知的心拔涼拔涼。「果然是不能吃,對吧!」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時間越久,她對北堂明揚越是不信任,反觀這寒白,她卻是信任的很。
「看你這樣子也是知道些的,也不算是無可救藥了。」寒白舉了舉手中的藥。「但這藥,你可別再吃了。」右手一握,塞進褲兜這藥算是被他沒收了。再從另外的兜里拿出一瓶一模一樣的藥。「以後你就吃這個,也別讓北堂明揚發現。等你自己想明白了再離開他也不算遲。這僅僅是對你本人而言,但若因此而害了誰我也不敢保證。總之你好自為知吧!」
轉身離開是寒白的動作。李天知征征地看著手中的藥,終于明白了近日來的不安。那個自稱是自己未婚夫的人為什麼要害自己呢?而被寒白收走的那瓶藥自己若繼續吃了到底會是什麼後果。為什麼他不明說呢?使者?夢盅?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李天知像是掉入了一個深潭,岸邊的人冷冷看著自己在水里掙扎卻不施予援手,只有那嘴唇一動一動的說著令她更加疑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