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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孟然不吭聲,李風又補充了句
「我府上有當年國都最好的大夫,‘聖手神斷’公孫斷,醫術極為高明,如果有老人,在我府上養老是最好的選擇。」
孟然抬起頭,看了一眼李風,緩緩的說︰「此話當真?」
李風知道自己押中了,這孟然果然是個有責任心的人,四十歲了,家世應該早就有了,又到了贍養父母的年紀,對父母的照顧是最大的誘惑,而孟然也看到自己強大的財力了,把家人接到自己府上絕對吃不了虧。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李風見有戲,便淡然的說道,心頭一喜,暗道,搞定。
「孟然願追隨李縣令左右,定然鞍前馬後,死而後已。」
孟然倒頭便拜,態度極為誠懇。
收了孟然之後,李風刻意將他安排到距離自己住處不遠的地方,他開啟了隔牆有耳的技能,無時無刻不關注著孟然的一舉一動,穿越過來經歷了這麼多事,他已經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了,畢竟隨著李風身邊的人多了起來,李風感覺到自己的責任和壓力越來越大,他不能有絲毫的閃失和判斷失誤,他的一個失誤和輕信,會讓很多跟著自己的人跟著自己吃虧的。
李風現在吃不起虧了,他有責任和義務讓自己不斷變強,變強,變得最強。
李風忙了一下午,到晚上後,好不容易清淨下,又有人來拜訪李風了。
「李縣令,縣太爺,縣太爺啊,小的來恭喜您了。」
是上次來抓李風,後來又被李風收買的衙役頭領,他一進屋子倒頭便拜,李風知道他白天不方便來,猜他晚上就該來了,早吩咐門房等他來的時候別攔著,放他進來。
「李還知道來看看我?」
李風故意微怒,他現在心月復不多,牛大和虎二都是渾人,在官場幫不了他,就孟然還可以,不過孟然是自己剛收的,忠心度還有待觀察,這個衙役頭領雖然很貪財,但是和李風也認識一段日子了,李風有心想收他當心月復,但是對付小人和對付孟然這種知識分子不一樣,他需要恩威並施,讓這人知道怕自己。
「求縣太爺原諒小的,小的白天實在不方便來,您也知道,這不天一黑我就來了嗎,嘿嘿嘿嘿。」
那衙役頭領舌忝著臉說道,他久在衙門混,光縣令就伺候過五六個了,對官場上的事門兒清,知道這個小爺有的是錢,上面能量也極大,自己湊巧之前就給他獻過殷勤,這下李風能當上縣令,他十分的高興。
李風看著這個人無恥的表情,心里雖然有些厭惡,但是他知道,衙門里是人基本上都是這樣的,即便是像孟然這樣的才子到最後也被現實磨光了稜角,對自己這個靠關系當上縣令的紈褲子弟卑躬屈膝。自己如果不是得了紈褲系統,即便是穿越過來,也逃月兌不了種一輩子地的命運,這就是現實,非常殘酷。
「起來吧。」
李風依舊是一副冷酷的表情,他知道,對付這種小人不能給他好臉了,讓他跟在自己身邊做條狗就夠便宜他了,倘若給他好臉,這種人難免會蹬鼻子上臉。
「多謝縣太爺,縣太爺,今天下午小的可沒有閑著,小的已經將您的院子拾掇好了,還請縣太爺抽時間搬過去,那邊的環境好得很啊。」
李風看著這個人一臉的阿諛奉承之態,便知道他已經將前任縣令張縣令的宅子給自己全部收拾好了,按照皓國的制度,縣令有權居住在縣衙內,而張縣令上任來,將縣衙修得極為奢華漂亮,可以說是亭台樓閣,小橋流水,比國都大官們的府邸一點都不差。
「不了,我就住在這里吧,對了,你叫什麼?哦,王啟超是吧?」
李風確實記不太清他叫什麼了,他故意說出來,便是要讓他知道,他在李風心里,一點都不重要。
果然,王啟超听到李風不記得他名字的時候,臉色微微變了下,隨即便恢復到那副哈巴狗般的笑臉,舌忝著笑臉說
「是啊是啊,小的就是叫王啟超,縣太爺是貴人,不記得小的名字是正常的,正常的。只是那府邸確實不錯啊,里面還有不少那前任縣令留下來的寶貝,我專門封起來誰也不讓動,您去看看吧?」
李風知道王啟超的意思,張縣令被老百姓踩死了,他搜羅的那些民脂民膏便成了無主的錢財,這王啟超的意思是將這些民脂民膏全部送給李風了,看來他對李風的投資夠大的,放著那個錢庫不要,甘心全給李風,他所圖的東西肯定更多。
李風才不信王啟超在讓自己去住縣衙的時候沒有自己看看那些錢財,說不定里面那些最貴重的寶貝早讓王啟超拿走了呢。不過李風不在乎這些,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但是李風最看重的是王啟超的忠心,對他假忠心的人,他寧願不要。
「好,我這就讓人去交接下,以後那邊的事,就讓他管吧。」
李風這麼不經意的一說,讓王啟超汗都下來了,他告訴李風這些事便是要表忠心,可李風卻明擺著不相信他,就連他主動獻出來的寶庫都交給別人看管。
「好的,好的,一定照您的意思辦,一定照您的意思辦。」
雖然滿腦子不樂意,但是他可不敢得罪李風,李風前幾天還只是一個富家子弟呢,可是沒幾天,便當上了縣令,他早就打听了,听說這個縣令是一個侯爺給他討來的,可見李風背景很深。
「縣太爺,還有個事兒得跟您說下,那張縣令的小妾香草,您還記得吧?她也受傷了,不過現在好了,托我給您帶個話,說她想見見您。」
李風想起來了那個叫香草的侍妾,她確實是個尤物,如今張縣令死了,她也失去靠山了,不知道她找自己要干嘛,自己和她只見過兩面,好像沒有什麼交情。
送走王啟超,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李風便坐著轎子來到縣衙,反正他也沒事,過來看看張縣令留下來的那些寶貝也好,李風雖然不缺錢,但他手頭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寶貝,這可不像是紈褲的作風,所以李風想補充點拿得出手的奢侈品,這樣才不給紈褲丟人。
「香草給縣太爺請安了,還請縣太爺多多照顧啊。」
一個柔軟的,讓人听了心里癢癢的聲音響了起來,讓李風听了心里一陣兒癢癢。
見李風沒理她,那香草沒有氣餒,身子往李風身邊蹭著,香草在第一次見李風的時候便被他出手萬兩黃金的氣魄折服了,她跟的第一個男人不是張縣令,從小便被男人買來買去,張縣令已經是她的第四個男人了,對她來說,男人是誰不重要,誰給她富貴,誰就是她的男人。
所幸唯離沒來,否則她此刻已經將這個叫香草的女人爆頭了,李風被香草蹭得有些癢癢,忙收斂心神,帶著牛大和虎二往里走著。
「太爺,往這兒走,在後院呢。」
李風跟著王啟超往里走著,香草也在後面跟著,她知道李風要去哪里,那個地方,沒有誰比她自己更熟悉了,若不是王啟超阻攔自己,她早帶著里面貴重的錢財跑了,她曾試著誘惑過王啟超,可王啟超膽子極小,又是怕老婆的主,所以沒誘惑成功,她便將希望寄托到李風身上,若是能給李風當個小妾,她今後的富貴也算有所依靠了。
「太爺,藏寶庫就在這里,您請進。」
王啟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