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澤怎麼舍得把這個給你?他不是寶貝的要死麼?」
「本來就是我的,為什麼不能給我?」顧子瑤挑眉,那欠揍的小表情讓韓雲朗再一次恨不得直接停車將這丫頭好好教訓一頓。
「好吧,好吧,我的小姑女乃女乃,算你厲害,我就知道你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季大少爺拿下,現在看來都不用給他下蠱,他都是你的!」
「那可不一定,沒看到剛才人金童玉女,郎才女貌的抱著上車了麼?」
一說起剛才地下停車庫那一幕,顧子瑤還是有點牙癢癢,雖然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立場去恨得牙癢癢,可還是有點控制不住。
「小狐狸吃醋了?」韓雲朗的唇邊漾開一個調侃的微笑。
「韓先生,你不覺得你應該去做狗仔麼?」顧子瑤咬著牙笑答。
「能做小狐狸的專屬狗仔隊,韓某榮幸之至!」
顧子瑤伸出手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表示自己已經被他成功惡心到了,隨即閉上眼楮開始沉默。
「我說,你做好準備了嗎?等到那天,你還下的了手去偷資料嗎?有勇氣將槍指著那個曾經給你暖手的男人麼?」
沉默了良久,前排認真的開車的韓雲朗突然冷不丁冒出來這麼一句。
顧子瑤磨了磨牙,將頭偏到了一旁,緊閉的雙眼上扇形的睫毛微微抖動,小鼻子皺了皺,悶哼一聲,對他的問題全無回應。
就在韓雲朗以為這家伙睡過去的時候,突然听到後座幽幽的來了那麼一句,「我現在是銀狐不是顧子瑤,我當然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那就最好不過了……」
畢竟我不希望親手殺了你……
後半句話韓雲朗沒有說出口,他的唇邊總是勾著那一抹看似寵溺的微笑,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微笑里有幾分真,又有幾分涼薄。
兩輛車,駛向兩個不同的方向,載著兩顆心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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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瑤沒有想到自己能那麼快就接到季雲澤的電話,竟然是邀請她作為他的舞伴去參加年底的家族舞會。
這樣的場合她不是沒有去過,恰恰相反,在過去的三年里,每到年末,作為季雲澤的固定舞伴,她都會被帶著去季家的老宅參加這個舞會。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每年的家族舞會,夏家的大千金夏欣然都會帶著她的未婚夫勵子皓出席,而季雲澤也會帶著她出席。
但說來也巧,雖然她年年都去,而且心里也不是沒有存了要看一看正主的心,卻每一年都和傳說中的夏欣然堪堪錯過,年年如此。
第一年她穿著她的白色板鞋配著女敕黃色的dior公主裙赴宴,還沒邁進季宅大門就受到了以季雲溪為首的無數名媛的嗤笑。
當時的季雲澤本來就嘔了一肚子氣,當時就直接瞪著眼楮讓小李子直接把正在角落端著盤子吃的不亦樂乎的她送了回去。
等到夏欣然和他的未婚夫出現時,她早就灰溜溜的回到別墅洗洗睡了。
第二年她好歹學乖了,決定順著季大少爺一次,任由季雲澤從外頭請來的化妝師造型師可勁的往她臉上造,往她身上套禮服,規規矩矩的做個洋女圭女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