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打聲招呼就把她丟在床上,這里是高級套房,病床也是特定的,但是病床是病床,柔軟度不可能跟家里的比,溫梓來不及撫模被甩痛的就被沈森壓住。
「啊——沈森,這里是醫院。」溫梓還想作掙扎。
「那又怎樣?」沈森已經被**控制,他此刻只想好好地享用她,將身體內那股折磨著他的**全部發泄在她身上。
他完全不顧溫梓的掙扎,其實她越掙扎他便越興奮,附含住她的櫻桃小嘴,雙手先在她腰間逗留輕撫,然後不滿足地往上移,來到高聳處,隔著病服撫模著里面的柔軟。
雙鋒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加上沈森高超的技術,溫梓身體很快就起了反應,身體慢慢地軟了下來,雙手不禁抱著沈森強勁的腰桿。
「嗯……沈森……不要……」身體已經被沈森攻下了,但是理智的尾巴還在溫梓腦中掙扎,想阻止這次意外的發生。
「不要什麼?嗯?」沈森惡作劇地分開她雙腿,用力一撞。雖然隔著物料,但屬于男性的雄偉已經讓溫梓感受到它是已經上了弦的箭,等待著發射。
「啊……」溫梓呼喊出聲。
「喜歡嗎?」沈森掌控著她上下兩處敏感點,讓溫梓幾乎棄械投降。
「這……這里是醫院啊。」
「那又怎樣。」沈森不以為意。
「我……我不習慣在陌生的地方。」
「你會習慣的。」沈森輕笑,附身將頭埋在她雙鋒間,她紛女敕的紅花正嬌滴滴地邀請著他去品嘗,他怎麼可能放過。
「啊……停手,沈森,我怕……」他什麼時候解開她的衣服的,他的舌頭讓她顫抖,雙手想推開他,但無奈男女力量的懸殊太大,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不怕。」沈森從山峰處抬起頭,**布滿雙眸,看著她嬌紅的雙臉。
「我怕我聲音太大了。」溫梓覺得臉蛋在燒,她怕被听到了,人家說她是個蕩婦。
沈森沉默,他也是極不願意有其他男人听到她的叫聲,但是眼眸一轉,又說。
「不怕,這間房隔音效果很強,外面的人是不可能听到的。」
再也不給她任何反抗他的機會,含住她所有的抗議,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種火。
溫梓怎麼可能會是沈森的對手?她雙手插入他發間,享受著他的撞擊所帶來的震撼,齒間傳出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的樂曲。
下午三四點的太陽正好透過窗戶射進房內,落在床頭邊,見證著室內的旖旎,也映出一副溫馨曖昧的畫面。
**
溫梓鼓著臉看向車窗外,外面除了模糊的飛逝根本沒有什麼景色可看,但是她更不想看的是坐在旁邊的沈森。
如果可以,她真想殺了他。
他居然禁錮她在病床上3個小時,這3個小時內不間斷地對她施以惡行。他的技術超強,強到讓她想起都會臉紅,以前他都是命令自己讓他舒服,今天還是第一次全程由他負責。
慘了,不能再想了。
噢!溫梓懊惱地將臉埋在雙掌間,太羞了。
「怎麼了,不舒服?」看她突然低頭,雙手捂著臉,在旁邊看文件的沈森擔心地問,伸手就去抱她。
「你走開啦。」溫梓推開他接近的手,他的踫觸會讓她想起那些讓她羞得無地自容的事情。
「溫梓……」沈森邪笑地看著她紅彤彤的臉蛋。「你不會還在害羞吧。」
「你,你別亂說,誰說我害羞了。」溫梓像被看穿了一樣,羞紅著臉急急否認。
「是嗎?那你臉上的猴子是怎麼解釋?」沈森繼續逗她。
「誰?你說誰的臉蛋是猴子啦。」溫梓怒瞪他,他才是猴子,他全家都是猴子。
「下車吧,猴子。」談話間已經到了住處,沈森輕輕拍撫著她的頭,親昵的動作讓溫梓又是一陣羞。
這是情侶間的動作吧,男朋友撫模著女朋友的腦袋,表示對她的寵愛,他們是情侶麼?溫梓咬著唇下車,眼神復雜地看著沈森的背影。
他是害死爸爸的仇人,對她更是恨之入骨,百般折磨,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轉變呢?溫梓不得其解。他的殘忍她是見識過的,一個殘忍的人不可能在短期內轉變得這麼快的,那麼就是他有陰謀?
是什麼陰謀讓他要對她轉變得這麼多,寵她,縱她,還那麼的溫柔,溫梓想著他背後的陰謀和設計,她就開心不起來。現在的自己,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不管他的是什麼陰謀,已經不能再傷害她了。
靈光一閃,溫梓腦中出現冷然的樣子。
是了,如果是陰謀的話,那就有可能是然哥哥,他想對然哥哥做什麼?他……
「還站著干嘛,過來。」沈森看著還站在原地一會笑一會皺眉的溫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出聲打斷她的思緒。
「哦。」溫梓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匆匆追上去。
「咦?這是什麼?」溫梓和沈森並肩走向屋內,在花園處看到很多紙屑,咚咚走過去撿起來。
啊,是紙蜻蜓。
溫梓不解地皺眉,她記得她那天晚上有折紙蜻蜓,但是才折幾個,看看落在花園上起碼有幾百個的紙蜻蜓,是誰折的呢?
她捏起手里的紙蜻蜓,里面映出字體的模樣,翻開來一看。
「早日康復」四個大字,字體剛毅工整,筆鋒蒼勁有力,是沈森的字跡,她當他的助理,她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沈森的字跡。
她疑惑地看向身後的沈森,他這是替她祝福?
「這些……」
「走了。」沈森拉著她,不給她機會發問。
「等等啦。這些是你寫的?」溫梓執著地看著他,一臉你不回答我就不會放過你的模樣。
「你眼瞎了麼?」沈森又變回了冷冷的樣子,不耐煩地看著溫梓。
縱然他一臉的不耐煩,但是溫梓還是看出來他眼里閃過的一絲不自在。
「明明可以很溫柔的,但是嘴巴總是那麼毒。」溫梓嘟了嘟嘴,要他承認真那麼難嗎?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沈森斜睨她一眼,不知道這女人腦里又想些什麼了。
「為什麼折紙蜻蜓為我祝福。」溫梓睜著一雙無辜又單純的眼楮,看著他。
「折就折了,哪來那麼多廢話。」沈森沖沖地說。
「那你是承認了你為我祝福咯。」一絲暖意劃過溫梓的心頭,原來這個男人不全是冷漠和殘酷的,起碼他還有一顆為她祝福的心。
自從爸爸死後,現實的冷酷不停地折磨著溫梓,她嘗盡了人生百態,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但卻讓她有久旱逢夜露的激動。
「收起你那白痴的眼神,我只是記得你說過放飛紙蜻蜓可以減壓,昨晚你不在我減不了壓,所以讓佣人折了,可能佣人沒放好,我還沒回就被風吹散了。」沈森頭一次覺得解釋是件麻煩事。
「是麼?」溫梓明顯的不相信。「那這字呢,也是讓佣人寫的麼?」
「溫梓,你是眼楮瞎了,還是失憶了?你連自己主人的字跡也看不出來嗎?」沈森冷哼,這個女人分明是故意的。
「哦,原來是主人寫的啊。」溫梓故意拉長著音,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哼。」他決定今晚一定要好好懲罰她,這女人竟敢取笑他。
「謝謝。」溫梓突然由衷地感謝,踮起腳在沈森唇角處親了一下。
沈森楞了楞,模著唇角,臉上的線條不禁柔軟下來,但看著溫梓得逞的樣子,眼眸又冷了下來。
「溫梓,再多嘴我就在花園吃了你。」
**
第二天,溫梓睡到自然醒,應沈森的要求,放她三天大假,讓她好好休息,順便把自己養胖,好讓他回家下鍋慢慢品嘗。
哼!他以為她是豬啊,還下鍋品嘗,況且三天能胖得起來麼?沈森實在太看得起她了。
「嘟嘟——」
本來懶懶地窩在床上的溫梓听到手機在響,伸出一支手在床頭桌上模索。
「喂。」溫梓眯著眼,看也不看就接听了電話。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溫梓奇怪地睜開眼楮,看了看來電顯示,心頭一驚。
「然哥哥。」溫梓吶吶,剛睡醒聲音有點沙啞。
「小梓,你還沒起床麼?」冷然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有多久了,有多久沒听到他的聲音了,熟悉的聲音撞進溫梓的耳膜,傳入大腦中,讓她有種仿如隔世的錯覺,竟有落淚的沖動。
「嗯。」
「小梓,我……」冷然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你方便出來麼,我們見個面吧。」
「好哇,在哪里見呢?」溫梓想也不想的答應,甚至有點迫切。
「就在綠林吧,11點30分,我們一起吃午飯,怎樣?」見溫梓答應了,冷然像松了一口氣一樣。
「好啊,到時候見。」
「到時候見。」
掛斷電話,溫梓看了看時間。噢,她的老天,已經10點20分了。
溫梓像彈簧一樣從床上彈了起來,馬上漱洗著裝,從大宅到綠林起碼要20分鐘,那她現在就只有40分鐘打扮。
她唰地打開儲衣間,沈森的要求很高,眼光也很毒,給她買的每件衣服都是名牌,而且料子很舒適,款式也是最新潮的,也很符合她的氣質,隨便一件穿出來都是漂亮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