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起來「那你早點睡,告辭」
貓白甩甩手「誰要早點睡啊,我們親熱可是要到很晚很是才睡的,當然一夜不睡也是很有可能的」
「拿開你的豬蹄」凌萌暗暗捏了一下貓白的軟腰。
「老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嗎?我也一樣哦」貓白一個眼刀子各段墨飛過去「你就別羨慕嫉妒恨了,趕緊洗洗睡吧」
「死開死開」掙月兌貓白的懷抱,凌萌把兩個大男人往門外推「要吵架給我出去吵」
「砰」一聲門被關上,隨後傳來門栓被栓上的聲音。段墨好笑的看著貓白嗤笑了一聲轉身走人
客棧到了晚上總是很多人投宿的,人來人往的過道上趴在凌萌房門前的貓白格外矚目。
貓白咳了咳大聲朝著房間喊了起來「娘子,是我錯了」
「人家都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
「娘子,你就開門吧」
「我保證以後乖乖的」
「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靠,那你還可以往北往南呢」凌萌實在被吵的不行,一著急就回了這麼一句。
「哈哈哈哈」門外其他客人的笑聲往耳朵里傳來。臭貓,丟臉死了。
「給我滾進來」凌萌以袖遮臉開門道
貓白迅速進了門把門關上,一個甩袖房外的聲音就被隔絕在外
「老婆別生氣嘛。**苦短」貓白扒開衣服,露出左肩和一小塊胸前的肉唰唰飛著媚眼。
「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變成貓,睡覺」
「娘……」
「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把你的小jj割掉」凌萌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把剪刀,「 」手上就動了兩下,剪刀發出滲人的響聲。
「嘶」貓白的手下意識的捂著褲檔,果然是我看中的女人,有個性。
「這才乖」凌萌收起剪刀,倒床就睡。
貓白邁著小碎步慢慢走近,定定的看了一眼,許久才輕嘆一聲「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變成貓窩在凌萌手邊進ru夢鄉。
這邊兩人睡的香甜,那頭傅一和段墨就沒那麼好了,一個坐在屋頂上滿臉憂桑的看月亮,一個跑到酒館把酒當水一樣喝。
「兄弟,你沒事吧」江北拍拍傅一的肩。
「問你個問題,你看到你們家主子心里會是什麼心情」
「恐懼」江北毫不猶豫的回道,腦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話剛說完就全身打了個寒顫。
「不至于這麼怕吧」傅一笑了笑
「唉你是不知道,有些事情以後你們就會明白的」江北又抖了抖「那你呢」
「恩,很奇怪」傅一看看月亮「心跳的很快」
江北一臉了然「哦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了」
「你是那啥,得了那啥了」
「那啥?」
「對啊,有一種病叫那啥,心心什麼的,哦是心悸」江北拍了拍腦袋,猛的叫出來。
「你確定?」
「當然了,主子手下有個神醫,改天有時間我讓他給你看看」
「哦,謝了兄弟」
「不客氣,哈哈哈」江北仰天大笑三聲笑的很嗨皮,完全不知道就因為他這麼稀里糊涂的一番亂看診就把傅一給帶溝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