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段墨段大公子」
「醒醒,醒醒」凌萌大力拍拍段墨的臉,一下就給拍腫了。凌萌慌了,那啥,那啥,這臉皮也太薄了吧。
「唔?萌兒~」段墨眯了眯眼,夢囈的叫了一句。
「你叫誰呢你個王八蛋」貓白一腳踹向段墨
「怎麼回事?」段墨臉上一個大大的黑印,差點就把鼻子給踹歪了。
「你個二百五,就不能踹其他地方嗎」凌萌用袖子狠狠擦著黑印
「萌兒」看來是酒還沒醒
「我是二百五他就是三百六」
「你四百七」
「萌兒萌兒的叫誰呢」貓白吵不過凌萌,不過還是可以對付酒醉的段墨的,又一腳踹過去,不過這回踹的是肚子
「嘔——」凌萌忙退後幾步「太惡心了,都怪你」
「又怪我什麼」
「你要不踹他肚子他能吐啊」
「這不是沒吐嘛,喂,醒了沒有啊」
段墨擦擦嘴角搖搖晃晃扶著桌子站起來。
「說你呢,萌兒萌兒的叫誰呢」
「萌兒?」段墨臉一紅,反射性就看著凌萌。
「我?」凌萌手指指自己「不是吧,咱們什麼時候這麼親了」
「你個傻樣,他喜歡你唄,在夢里對著你意*這會不小心被抓包了臉紅了」貓白扭捏的跺跺腳「老婆,你不會喜歡醉鬼的對吧」說完小小的撇了一眼段墨,正好看到段墨听到後臉紅的跟煮熟的蝦似的臉。
「我要出門去買店面,你要一起去嗎?」凌萌整整衣服,對于貓白的問題自動忽略。
「恩好,一——一起——,我換衣服」段墨臉看向別處。
「恩那我在外面等你」拉過一邊的幸災樂禍的貓白又是一對掐。
「老婆人家說打是情罵是愛,你掐我這麼疼那你是得有多愛我啊」
「知道這是什麼不」凌萌一臉神秘莫測的笑,從傅一手里接過一個小紙包
「什麼?好吃的?」
「這個是吃的?」凌萌問傅一「是吸的,只要一把撒在空氣中被吸進鼻子就立馬起效」
「哦,听到了吧」凌萌搖了搖小紙包。
「那是毒品?鴉片?搖頭丸?」貓白眨眨大眼楮。
「滾蛋,這個是小說里經常出現的**藥,據說連神仙吸進去一口都立馬睡上一天一夜呢,不知道你這個,恩——效果會怎麼樣哦?真想試一試!!」凌萌說著就要打開紙包
「別別,我听話,我听話嘛。老婆你不要這麼壞嘛。」貓白拉拉凌萌的衣袖討好的說道。
凌萌輕哼一聲,把紙包放進懷里,卻不想貓白一個從左邊轉到右邊的動作就已經把紙包模到自己懷里了,指尖不小心還踫到一小片光滑的肌膚,凌萌只當是被紙角邊緣硌到了整了整衣領。得手成功的貓白面上淡定不已,暗地里已經笑的滿地打滾了。
房內的段墨在門關之後松了一口氣,自知讓女士等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行為,立馬邊喝茶水漱口邊月兌衣服,好一翻忙活後終于很緊張的打開了房門。
站在門口的段墨美如冠玉,一身暗綠色更是襯的他整個人溫文爾雅,玉樹臨風。凌萌有點看呆了。
「老婆,我比他好看多了」貓白嘟嘟嘴,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捧著失神的凌萌就親了一口
「啵」的一聲響起,段墨臉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