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疲憊讓我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三點。我揉了揉眼楮,想著昨天回到家洗了個澡往床上一躺那個舒服勁,第一次這種械斗明顯有點不適應,不過總算是基本上以零代價完勝。我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間,看見啊罪已經在看電視了。我就納悶了,為什麼他哪次都比我起的早。「情哥,你醒啦。」啊罪看到我來了站起來說到。「嗯?罪,受傷了?」我看見啊罪手臂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別提了,快郁悶死我,昨天我們回來你不是洗完澡就睡覺的了嗎,我洗澡的時候腳滑了一下。結果被門劃破了。」啊罪郁悶的說到。「我靠,這都可以,你是不是傻?」我有點無語的說到。「哎,情哥別笑話我了。」啊罪說到。「好了,罪,叫上血雨腥風,咱們去醫院看看受傷的兄弟吧。」我說到。「好,我這就給血打電話。」啊罪打著電話,我坐在沙發上點了一顆煙,吸了一口,想著受傷的兄弟,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也許要不是因為跟著我,他們也不會受傷。
「情哥,他們來了。」過了一會啊罪看見血他們進了院子便說到。「走吧。」我站起身走到了院子。「血,累嗎?」我關心的問到。「呵呵,情哥,我累啊。」血還沒有說話,風就搶著說道。「呵呵,累了哥請你去做按摩,給你找個帥哥怎麼樣?」我開著玩笑說到。「嘿嘿,情哥,帥哥可以不要,你給我按摩就行了。」風的臉皮真是厚啊。「放肆。」血突然說到。風听見血說了這麼一句,有點怕了,低著頭不敢說話。「好了,別鬧了,只是開個玩笑,血咱們去看看那些受傷的兄弟吧。」我打著哈哈說到。「好吧,風,以後對情哥不許這樣說話,知道嗎,咱們走吧。」血說到。「嗯,知道了。」風點頭回答到。「血,不要對兄弟這麼拘束嗎,沒事開開玩笑也不錯啊。」我坐在車上說到,我不喜歡自己手下的兄弟見到自己就會產生一種畏懼心里,那不是我想要的。「嗯,知道了情哥。風,剛才對不起,說話太重了。」血對風說到。「沒事血哥,我做的也不對。」風恭敬的說到。「……」我真的無語了,真是一個阿斗。
不一會就到了醫院,這是一家小醫院,因為是刀傷,不敢去大醫院,也怕萬龍幫發現蛛絲馬跡,不過這里的醫生听說醫術不賴,設備也挺齊全的,一個簡單的縫合手術還不在話下。
「情哥,在里面。」血帶我走到一個房間前說到。我推開門進去,看見自己的一個兄弟躺在床上,閉著眼楮。一個兄弟在旁邊坐在椅子上趴著床睡著了。我慢慢的走了過去,靠著躺在床上的兄弟胸前纏了厚厚的繃帶,上面還有刺眼的鮮血,看著那滲出來的鮮血,我心疼了,真的心痛了。「誰。」那個沒有受傷的兄弟突然站起來充滿敵意的看著我們。「啊,情哥血哥好。」那個人看見來人是我們,吃了一驚。「嗯,小點聲,不要吵到他,他怎麼樣了。」我問到。「情哥,他是傷最重的一個,胸口的傷深可見骨,還好傷口不長,幾個兄弟把他趕緊送來了醫院,這才抱住了性命。」那個人說到。我沒有說話,看著昏迷的兄弟,我的眼角慢慢的濕潤了。「情哥,他沒事了,不用擔心。」那個人看到我的眼楮紅紅的趕緊說到。「嗯,好吧,罪,把東西拿來吧。」我們來的時候買了一些水果給他們吃,也讓陪著受傷兄弟的人不至于太無聊。「情哥,不用這麼客氣,我不餓。」那個人看見啊罪把水果拿過來,他沒有敢接。「拿著吧,沒買什麼東西,湊合吃吧。」我說到。「情哥太客氣了,我真的不餓,您吃吧。」那個人還是沒有接。「嫌少?」我問到。「啊,情哥,真的不是。」他說到。「拿著,我去看看其他兄弟,對了需要什麼就說話,不要自己掏腰包。」我把袋子硬塞給他說到。「是,情哥。」他的聲音有點哽咽,眼角有滴淚水流了下來。「哭什麼,男人流血不流淚。」我給我給他擦掉了流下的眼淚就走出了房間,我發現我在哪里他有點放不開。「跟著這樣的老大,死也值。」我走後那個人拿出一個橘子吃了一瓣說到。
我們有看了看其他的傷員,把水果都給他們後,我們離開了醫院。「情哥,去哪。」血一邊開車一邊問到。「回別墅。」我只說了三個字。
到了別墅,我下了車,靠著血他們說到「你們也下來吧,有點事。」我說完就走向了屋里。「好吧情哥。」血回答道。「血,你說情哥叫我們干嘛?」問話的人還是多事的風,雨和腥基本上不怎麼說話,也許是不善言談吧,不到必要時基本就是裝啞巴。「天知道。」血丟給風這麼一句就朝著屋子走了。「風,情哥應該是和我們攤牌。」雨破天荒的說了句。「攤牌,什麼牌?」風不解的問到。「胸大無腦。」雨看了看風的胸說到。「什麼,什麼意思?」風有點不明白了,看著雨的背影問到。「哎,我這麼笨的都知道了,你還不知道,悲催。」腥拍著風的肩膀說到。「你知道什麼?情哥叫我們干嘛?」風更加郁悶了,不明白他們說的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雨哥說的胸大無腦是什麼意思。嘿嘿。」腥說完也走了。「啊,什麼啊。到底是什麼意思」。風還是不明白。「啊,該死的雨,你竟敢說我,你等著我回去再找你算賬。」風突然明白過來了,大聲沖著雨吼道。「哎,又是一個笨蛋啊。」雨無奈的搖了搖頭。
「情哥,怎麼了?」血看見所有人都進來了,便問到。「大家都做吧。」我招呼他們坐。「血,萬龍幫有什麼動靜?」我問到。「情哥,萬龍幫這次損失不小,他們派出了所有能派出的眼線,來查昨晚的偷襲是那個幫派干的,我覺得一時半會應該查不到我們。還有,我發現滅魂幫也在查這件事。」血說到。「呵呵,讓他們查吧,早晚有一天他們會知道的。」我笑著說到。「對了,血,黑玫瑰迪廳他們有沒有派人把守?」我問到。「情哥,我們的眼線報告,黑玫瑰迪廳自從我們走後,萬龍幫的人過去了,清理了戰場,但是他們老大劉金龍下達命令,不許停留,全部撤回了總部。」血說到。「嗯,聰明,放棄一個沒有價值的廠子,保存自己的老窩。」我吸了一口煙說到。「情哥,他們這麼做也是明智之舉。」血分析到。「好了,不提他們了,說說你們的是吧。」我看著血他們說到。「我們?」血不解的問到。
「媽的,還沒有查到昨晚偷襲我們的是誰嗎?」萬龍幫老大暴跳如雷的吼道。「龍,龍哥,還沒有,他們沒有一具尸體,在監控也沒有用了,他們搬走了電腦主機,十字路口的監控上也沒有什麼線索。」那個人害怕的說到。劉金龍的脾氣變化無常,底下的人都怕他。「媽的,給我滾,去查。」劉金龍大罵到。那個人早就等這句話呢,听到劉金龍這麼說,連滾帶爬的出了屋子。我們來的時候是分散著來的,走的時候也沒有走來時的路,我怕他們會掉監控錄像,干脆讓人把監控電腦的主機搬走了,沒給他們留一點線索。
「情哥,我們怎麼了?」血裝作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血,有必要這麼裝嗎?告訴我吧,你們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我眯著眼說到。「情哥,你說什麼,他們的真實身份?我不是說了嗎,你難道連我也不相信嗎?」啊罪听我這麼說不淡定了,好像我不信任他似的。「罪,我沒有不相信你,不要誤會,說說吧,血,隱瞞身份有什麼目的。」我說到。「呵呵,情哥已經這麼說了,我在不說就有點不夠意思了。對,我是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但是情哥,我沒有什麼目的,我在你身邊一點目的也沒有。若是說目的,那就是保命吧。」血點燃一顆煙,吸了一口,慢慢的吐出來。「說說吧,看看我能不能幫你。」我說到。「呵呵,情哥,我本來是一個軍人的孩子,從小在軍營里生活,這幾個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雨和風是兄妹,從小沒有了父母,是父親看著可憐就收養了他們,阿腥是我大伯的兒子,我們從小都在軍營里長大,一起練武,一起玩耍,可是,有一天,我父親去執行一個任務,就是去剿滅一個販毒團伙,本來這個任務很好完成的,可是被小人陷害,我父親在那場戰斗中犧牲了,可是卻有人給他扣上了叛變的帽子,我們被人追殺,我父親手底下的兵,也就是站在我的兄弟,也都被人扣上了叛變的帽子,都是無奈逃出來的。我也想去找那個人為父親報仇,可是有什麼辦法,就我現在這點人手,去了還不夠給人家塞牙縫的呢。我不敢拿兄弟的命開玩笑。本來我想忘記這件事,一心一意的為情哥賣命,可是情哥卻問起來了,我也不能不說。」血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看不出他的傷心,但是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我真的沒想到,雨和風是兄妹,因為他們長得一點也不像。「血,對不起。我不該問,但是我必須問,因為我怕你是國家在我身邊安插的人,所以我不能不問,我若是不問,我估計我對你們的猜忌會影響到我們的情義。」我歉意的說到。「情哥,沒事,說開了我們還是好兄弟。」血說到,我看著他們四人,一個個的低著頭,也許我勾起了他們的回憶。
「情哥,我們的幫派名字叫什麼?」血突然問到。我知道他是想打破現在尷尬的局面。「情義聯盟會。」我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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