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義聯盟,好,情哥。就是情義聯盟。」血拍手叫好。「情哥,我不喜歡。」還是風插嘴說到。「那我們的大美女說說吧,起什麼名字。」我看著風說到。「嗯,就叫玫瑰花幫吧。」風想了一會說到。「……」我。「……」血。「……」雨。「……」腥。「情哥,我覺得不錯。」唯獨罪說了一句破天荒的話。「我靠,你什麼幾把審美觀。」我們一起說到。「你們什麼意思啊。」風撅著小嘴說到。「呵呵,不是我們不同意,我的好妹妹,這個名字真的不好听啊」。雨說到。「…我,我不管,我就要這個名字。」風有點撒嬌。「小風,放肆。」這次是雨說的。「哥哥,對不起。」風低著頭說到,她沒想到雨會生氣。「好了,不要鬧了,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們的大美女。」我打著哈哈說到。「哼,雨,看在情哥的份上我原諒你。」風撅著小嘴說到。「…情哥,你做了和事老了。」雨有點無奈的說到。「好了,就叫情義聯盟吧,這是我們以後的大家庭了,血,如果你的仇人找來,我們一起扛。」我堅定的說到。「謝謝情哥。」血激動的說到。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揮手示意大家安靜。我掏出來一看,不認識。「誰?」我冷冷的說到。「是情哥嗎?」電話那頭問到。「你是誰?」我依舊冷冰冰的問到。「情哥,我是沈超。」那個人說到。「哦,超兄,是你啊,不好意思,我忘了,怎麼了,想好了嗎?」我問到。「嗯,情哥,沒事,我想好了,跟著你。」沈超說到。「考慮好了,跟著我,是有可能丟掉性命的。」我淡定的說到。「情哥,我真的想好了,跟著你。」沈超說到。「好,是個男人,你在哪呢,來了嗎?」我問到。「嗯,情哥,我在西客站呢,我不知道怎麼走。」沈超說到。「好吧,等著。」說完我掛掉了電話。「血,一會派個人去西客站接一個叫做沈超的人,這是他的手機號,接來來就讓他跟你們在一起就行了,明天讓他來見我。」我把沈超的手機號寫了下來遞給了血。「嗯,知道了情哥。」血接過紙條說到。「好了,散了吧。」我說到。「好了,情哥,那我們走了啊。」風說到。「……走吧。」我無語的說到。
送走了血他們,我有點麻煩,不知道干什麼了,我看見啊罪過來了,便說到「罪,我有點麻煩,我出去走走啊,散散心。」「要我跟你去嗎?」啊罪問到。我知道昨晚誰都很累,便說到「不用了,你休息吧。」
我沒有開車,而是步行到了郊外的一個小樹林里面,至于我為什麼來這里,也是有原因的。
「出來吧,跟了我這麼久,不累嗎。你累壞了我會心疼。」我大聲說到。「你發現我了?」雙兒從遠處走了過來。「呵呵,你的氣息,我可以感覺到,怎麼了,想我了嗎?」我問到,我不知道該以什麼身份面對她。「讓你失望了。」雙兒說到,但是她的語氣里帶有一絲寒意。「從未希望過,何來失望。」我看著天空說到。「你知道我的任務嗎?」雙兒問了一個傻逼的問題。「殺了我,對嗎?」我無可奈何的說到。雙兒沒有說話,只是嘆了口氣,相當于默認了。「什麼海誓山盟,什麼天長地久,讓我有苦說不出口。」我不知不覺的哼出了這首歌。「你真的想殺我嗎?」我問到。「別問了。」雙兒說到。「我只想問你,真的想殺我嗎?」我有點小激動。「我說了,別問了。」雙兒生氣的說到。「我他媽再問你一句,真的想殺我嗎?」我大聲說到。「我說了,別問了,我不會回答。」雙兒也大聲說到。「啊。」我大叫一聲,發泄心中的憤怒,突然,我向著雙兒沖了過去。「要殺我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我邊跑邊說到。快到了雙兒跟前,我突然一躍而起,一腳踢向雙兒的頭,我知道,她,能躲得開。雙兒身子一側,一把匕首插向我的肋部。我一看,不好,我在半空中無法躲避,我一手抓住她拿匕首的手腕,順著我身體的慣性一下把她拉了起來,她另一只手向我打開,我一躲,後退了一步,剛才我就可以把她打倒,可是我沒有我下不去手。她拿著匕首向我刺來,我身子一低,一拳打向她的肚子,但是她突然改變了攻擊的路數,突然停下了,一腳向我踢來,我雙手一擋,擋住了她的攻擊,但是我也後退了幾步。我沒想到的是雙兒沒有停手,繼續向我攻擊著,她跳了起來,一腳踢向我的胸部,「啊。」我大叫一聲,繃緊了身體,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腳。但是我沒有後退一步,雙兒卻被我的防守震的倒退了幾步。「為什麼不躲?」雙兒冷冰冰的問到。「我若是不想,你傷不到我。」我傷心的說到。「何義情,你不要小看我,殘狼為無影,殘霜為追風,讓我們比一比看看誰的速度快吧。」雙兒剛說完,突然一下子向我竄過來。「好快。」這是我心中的第一想法。我只看到了一個影子。我也沒有落後,突然消失在原地,我向著她的左面攻擊,一拳打向她的胸部。(嘿嘿,雖然有點無恥。)她突然用手擋住,用匕首刺向我的眼楮,我頭一低,躲過了她的攻擊,我一反身,用肘擊擊向她的月復部。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的身體突破了自然界慣性的定律,沒有向前走,而是一下子退了一步,還沒有看清她停下的影子,就立刻向我踢來。我真的傷心了,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把我當做敵人,用盡全力要殺了我,為什麼,這次我沒有躲避,而是一拳打向了她的腳心,但是,我怕了,我知道自己的力量,我怕一拳震斷她的腿,就在我的拳頭將要踫到她的腳時,我突然收回了拳頭,向後一撤,但是我晚了一步,她的腳一下子踢到了我的胸膛。我沒有準備,被她一腳踢到在地。「咳咳。」我咳嗽了兩聲,感覺嗓子眼一甜,我知道這次的攻擊震到了我的五髒六腑。「哇。」我吐了一口鮮血。我想咽下去,可是我沒有力氣,雖然這一腳沒有造成骨頭斷裂,但是也夠我喝一壺的了。我慢慢的站起來,擦干嘴角的血。我拿出隨身的匕首,靠著雙兒。雙兒看著我,眼里流露出關心的眼神,但是,這個有用嗎,她若不用盡全力踢我一腳,我也不會這樣,但是,晚了,我已經受傷了。我忍著疼痛,拿著匕首,微微蹲子,突然腳後跟一用力,猛的一下子竄了出去。沖著雙兒的肚子刺了過去。雙兒沒想到我受了傷速度還這麼快,明顯一愣,慌亂中拿著匕首刺向我的身體。「噗。」匕首刺進了身體。只有一聲,只有一個人受傷,我不知道為什麼,就在我將要刺進她肚子的時候,我感覺到累了,我活著為了什麼,自己愛的人不能和自己在一起,有了錢,卻一點也不幸福,「啪」的一聲,匕首掉在了。「為什麼,為什麼,你明明可以殺了我,為什麼要停手,你要是殺了我你也不會受傷。」雙兒看著我的匕首掉在了地上,而她卻毫發無損。再看看自己手中的匕首,已經刺進了我的肚子。「啊義,啊義。」雙兒哭著喊到。「雙,雙兒,你中午肯在叫我一聲啊,啊義了,我,我下不去手,殺了我吧,我累了,真的累了,不想再和你為敵,殺了我,和他好好在一起吧。」我勉強說完,閉上了眼楮,流下了淚水,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到了傷心處呢,還會有人能夠瀟灑下去。「啊義,不要這樣,求你了,你醒醒,別睡。」雙兒晃著我。「雙,雙兒,你已經做了決定,為什麼還要反悔,跟,跟了我,我這麼多天,我早就發現了,你等的不就是今天嗎?」我說著說著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我不知道雙兒最後怎麼樣了,我也不想知道,是走了,還是繼續在暗處看著我。
「罪哥,到底怎麼回事,關鍵時刻,情哥怎麼會受傷呢?」血看著病床上的我問到。「我也不知道,當時你們走後情哥就說出去走走,可是就在他出去不到一個小時,有人按門鈴,我出去一看,情哥在地上躺著,身上的傷口簡單包扎了一下,我覺得是有人送情哥回來的,看傷勢,也不至于這麼長時間還昏迷啊,已經三天。」啊罪焦急的說到。「那麼,會是誰呢,能把情哥傷的這麼重。」血問到。「我覺得情哥打不過就算跑,也不至于傷的這麼嚴重,唯一的可能就是,情哥沒有還手。」啊罪分析到。「什麼,情哥沒有還手,怎麼可能,那是誰呢,能讓情哥沒有還手的機會。」血不敢相信的問到。「不是沒有機會,而是不想。」血看著窗外說到。「什麼,不想,到底是誰啊罪哥。我怎麼越听越糊涂呢,是個女人嗎?」風也不敢相信的問到。「不要問了,情哥的事,你們不要知道的好。」啊罪說到。「罪哥是殘霜嗎?」風還是追問到。「你也知道那句話。」啊罪不敢相信的問到。「別忘了,我們也在組織待過。」風說到。
「吱 。」門開了。「醫生,你幫忙看看,情哥什麼時候能夠醒來?」風看見醫生進來了,趕緊說到。啊罪背對著醫生,沒有看到醫生的臉。醫生為我檢查了一下,說到「雖然送來時傷的很重,不過現在一切正常,若是還沒有醒來,那就是不願醒來。」醫生慢慢的說到。「什麼?不願醒來。」風疑惑的說到。
啊罪听到醫生的話,心里一驚,不是說的不願醒來,而是醫生的聲音,好像在哪里听過,但是,是敵人。啊罪伸進懷里,握住手槍,慢慢的轉過身來…
------題外話------
求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