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來的,情哥不願醒來,就算情哥醒了,也不願看見你。」啊罪拔出手槍指著「醫生」說到。血雨腥風愣住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馬上掏出槍來對著「醫生。」醫生沒有說話,無視啊罪他們手中的槍,走到我身邊,模著我的臉,看著我蒼白的臉色,一滴淚落在了我的臉上,但是馬上又被擦掉。「我只是來看看,用得著這樣嗎?」醫生喃喃的說到。啊罪不敢開槍,因為他心里沒有底,在他開槍的瞬間,他不能保證我的安全。「走吧,情哥已經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啊罪問到。「醫生」慢慢的摘下帽子和口罩,月兌下了白大褂。「果然是你。想必情哥也是你打傷的吧?」啊罪看著露出真面目的雙兒問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說了你們信嗎。」雙兒委婉的說到。「你下不去手,就不要在來了,和你的男人好好的生活下去,為什麼還要卷入這場爭斗中。」啊罪語重心長的說到。「這場斗爭會持續很久,但是我們都無法逃避,誰也躲不過命運的折磨,當我們踏入組織大門的第一步時,就已經注定了我們的命運。」雙兒無奈的說到。「我不知道你在組織的身份,但是我听情哥說過,在組織你絕對不止是殘霜的身份。我請求你,不要在折磨情哥了好嗎?」啊罪看了看我,心痛的說到。「我別無選擇。」雙兒說話突然變得冰冷。啊罪突然沖著我跑來,擋在了我面前,「我不許你傷害情哥。」啊罪同樣冷冰冰的說到。「殘霜,我要殺了你。」風突然說到。啊罪嚇了一跳,他都沒有把握殺了雙兒,上一次要不是雙兒手下留情,他估計也得升天了。「呵呵,小妹妹,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還是找個好人家嫁了吧。」雙兒看著風慢慢的說到,但是雙兒的語氣里充滿了傷感,怎麼會不傷感呢,明明愛著我,卻被阿修羅霸佔了身體,其實所有人都不知道一個問題,那就是雙兒認為一件事是幸福的,那就是自己的第一次送給了自己最愛的男人。「風,這里輪不到你說話。」啊罪冷冷的說到,同時沖著血雨腥風四人一個勁的擠眼。「罪哥,你不用說了,我不怕她,我要殺了她。」風無視啊罪給她的暗示。「呵呵,小妹妹,你看看窗外。」雙兒說到,就在大家都把頭扭向窗外的時候,雙兒突然竄到了風的跟前,一把抓住風拿槍的手腕。「啊。」風手腕一痛,槍掉了下來,雙兒接住槍,指著風的頭。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時間不到三秒鐘,局勢已經轉變了。「我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雙兒放開了風,把槍還給了她。風愣在原地,看著手里的槍,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雙兒一轉身的瞬間,風突然抬起手,「噗」,一聲微弱的槍聲發了出來。這一槍誰也沒想到,啊罪沒想到,血雨腥也沒有想到。但是,令他們更沒想到的是,雙兒好像背後長了眼楮似的,本來她已經轉過了身子,可是她就在風開槍的一瞬間,她身子向右一跳,躲過了子彈,風也沒有想到雙兒能躲過去,但是風沒有停留,直接沖著雙兒竄了過去,一把匕首早已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直接沖著雙兒的頭刺去。雙兒沒有和風糾纏,身子一閃,躲過了風的攻擊,雙兒沒有對風進行攻擊,而是直接跑出了門外。「不要追了。」啊罪阻止要去追擊的風。「罪哥,對不起,我太沖動了。」風低著頭說到。「風,我不怪你偷襲雙兒,你知道我會怪你什麼嘛?」啊罪問到。「怪我什麼啊?」風不解的問到。「咱商量個事,下次開槍時注意點,打不中她,也不要打到我,好嗎?」啊罪抬起手臂說到。血雨腥風一看,我靠,啊罪胳膊上的衣服被子彈劃破了。「罪哥怎麼樣了?」血關心的問到。「還好,沒有傷到我,說實話,剛才嚇了我一跳,出了一身冷汗。」啊罪擦了擦額頭,樣子很滑稽。「罪哥,對不起。」風這次知道自己做錯了,要不是那個雙兒不願意和自己打,不然自己早就一命嗚呼了。「沒事,風,他要是不走我的心也平靜不下來,好了,你們回去吧,殘霜不會在回來了,你們也累了,這幾天也沒怎麼休息,我在這里陪著情哥,到了晚上你們四個人分成兩組替換著保護情哥安全。」啊罪坐在了椅子上說到。「好吧,罪哥小心,我們晚上在來。好了,我們走吧。」血說到。啊罪看著血雨腥風四人離開的背影,郁悶的說到︰「我就是謙讓一下,沒想到你們比我還實誠。」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被風吹著,不知道要飄到哪里去,我身邊一片黑暗,看不見任何東西。「啊義。」突然我听見有人叫我。「誰。」我問到。「啊義,是我啊,小潔。」就在這時我發現我身邊開始慢慢的變亮了,是家,沒錯,是小潔的家。「姐姐,我怎麼會在這里」。我問了一句笨蛋的問題。她怎麼知道我怎麼來的這里。「啊義,你為什麼不回家啊?」小潔問到。「家,什麼家?」我奇怪的問到。「你的家啊,你為什麼要離家出走啊。」小潔問到。「姐姐,你在說什麼?」我疑惑的問到。「啊義,回去吧。不要讓你的朋友著急。」小潔焦急的說到。「姐姐,我不走了,我不要回去,我回去很累,除了錢,我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錢買不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我傷心的說到。「啊義,回去,听話,有時間回家,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小潔流下了淚水。「姐姐,別哭了,我不走了,一輩子陪著你。」我急忙說到。「啊義,听話,回去吧,回去吧。」小潔的身體慢慢的消失了。「姐姐,姐姐,不要離開我,求你了,不要離開我。」我大聲喊到。
「情哥,情哥。」我感覺有人在我耳邊叫我。我使勁的張開眼楮看,看看是誰再叫我。「情哥,情哥,你怎麼了?」啊罪看我睜開眼楮,趕緊問到。我看著啊罪,又看了看潔白的病房。「罪,我怎麼在這啊。」我微弱的問到。「情哥,你受傷了,好好休息吧。」啊罪對我說到。我想起來了,我記得和雙兒打架,後來記得被匕首刺進了肚子,後來就不知道了,應該流血過多昏迷了吧。「啊罪,我夢見小潔了。」我看著天花板說到。「怎麼了情哥,想咱姐姐啦,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來看看你吧。怎麼樣。?」啊罪問到。「算了吧,讓她看見在傷心。對了,萬龍幫怎麼樣了,有什麼動靜嗎?」我問到。「情哥,你還好意思說,你知道嗎,你昏迷了三天多了,都快四天了,快急死我們了。」啊罪抱怨的說到。「什麼,我昏迷了三天?」我不敢相信的問到。「是啊,快把我們急瘋了,你看我,都有黑眼圈了。」我看了看啊罪,黑眼圈沒有,有的是半邊臉的傷疤。我想笑,但是我笑不出來,我又何嘗不是呢。「罪辛苦你們了,問你個事,我的臉怎麼樣了?」我關心的問到。我的臉還得用來泡妹子呢,啊罪長得比較抱歉,毀容等于整容了,天啊,我可不一樣啊。「情哥,看見我也就看見你了。」啊罪無奈的說到。「什麼,天啊,和你一樣丑,我的妹妹們,以後哥不能和你們一起玩耍了。」我悲哀的說到。突然我看見啊罪陰沉著臉,說到︰「情哥,什麼是和我一樣丑啊,你打擊死我啊。」「咳咳,對不起啊。」我尷尬的笑了笑,「哎呀!」我笑了一聲,結果牽扯到了肚子上的傷口。「情哥,這真是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啊罪鄙視的看著我說到。
「媽媽,我這幾天眼皮總是跳個不停,你說會不會發生什麼事啊?」小潔從屋里走了出來問的她的媽媽。「瞎說,那是這幾天累的,你爸爸已經沒事了,你也好好休息吧,別太累了。」媽媽說到。「媽媽,我,我。」小潔我了半天也沒有我出下文。「你是不是想找天意的?」媽媽問到。「嗯,行嗎媽媽,我想他了,要不是他,爸爸的病也不可能好的這麼快。」小潔說到,其實她很明白,沒有我,她爸爸的病能不能好還真說不定。「好啦,小潔,我知道,都是因為他的幫忙,看來他還記得我們,我不管他是什麼人,他要是想回來,這里就是他的家,我願意用我的下半輩子,補償虧欠他的債。」媽媽語重心長的說到。「媽媽,這麼說你同意了?」小潔高興的問到。「去吧,不過不要告訴你爸爸,不然就他的暴脾氣,是不會讓你去的。」媽媽說到。「謝謝媽媽,我明天就去,我去收拾一下啊。」小潔說著趕緊收拾東西去了。「好孩子,去吧,希望你能替我對天意做一些補償。」媽媽看著小潔的背影喃喃的說到。
「情哥,最近萬龍幫沒有多大動靜,他們還是在調查,不過CZ市的整個地下黑道都在查,我已經讓血雨腥風讓我們的兄弟分散開來,做的很隱蔽,不用擔心,萬龍幫沒有在派人駐守黑玫瑰迪廳,不過我想他們已經感覺到了,有一股神秘力量進入了CZ市。」啊罪對我細心的說到。
我看著窗外,眯著眼,我不管他們想沒想到,我一定要成為這座城市的黑道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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