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440|:486|:l|:/pters/20137/12/28491266350923143957]]]保持平衡,,
歷史不能隨便吃︰「妖刀?」
過目不忘︰「嗯,最近在人間之里大街小巷傳播的謠言,照這個勢頭下去的話很快就會成為外界那種都市傳說一樣的東西了呢。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歷史不能隨便吃︰「但是那種東西在歷史上不是存在很多嗎?僅僅是一柄會驅使人殺人的刀在幻想鄉這個地方也翻不起多大的波浪吧。」
健康的燒烤店︰「那個東西我也有在調查,棘手的其實是這個謠言的後半段。」
歷史不能隨便吃︰「後半段?」
樂園最高︰「啊,燒烤店說的那個準都市傳說的後半段啊,總結一下的話大概就是,驅使人斬殺同類的妖刀,如果刻下七個刻印並吞食掉11個生魂的話,就會發生非常非常可怕的事情。」
姆q︰「什麼嘛又是這種不靠譜的預言,姆q~」
從今天開始做neet︰「嗯,害得私剛剛還稍微期待了一下呢,可怕的事情的涵蓋面實在是太廣了,而且在某些特定條件下,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會變得非常可怕呢。」
樂園最高︰「啊,這一點深表贊同,比如說跟人約會的時候因為誤會結果互相大眼瞪小眼一夜什麼的,太可怕了。」
攝影愛好者︰「噗」
只要十萬︰「喂喂,你們先不要管那個什麼勞什子的妖刀了,說點現實點的吧。」
從今天開始做neet︰「比如?」
只要十萬︰「從上個月末開始公然騷擾人間之里外圍的妖獸越來越多了什麼的,真是麻煩死了,感覺整個魔獸之森的住民都開始活性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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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不管走到哪里都有這種不長眼的酒囊飯袋啊,小子你這麼安分的家伙怎麼會是殺人犯嘛。」
「喂喂,你現在就在你說的那幫「酒囊飯袋」的地盤上,你就不怕被他們給隨便扣個帽子然後扔進來?」
看著這個一臉憤世嫉俗的家伙我不禁有點好笑,同時也稍稍有點意外,從入獄到現在,唯一一個帶著正面意義來探監的居然這個家伙。
入冬前撿回人間之里的龍傲天,一陣子不見我都還差點忘了他了。
所以說先前他一臉賤笑地提著酒菜開門進來的時候我差點沒認他來。
「阿嚏!傲天兄現在在人間之里還過得慣麼?」
出于某些原因對于飯菜興趣不大的我現在更多的是想從他嘴里得到些人里的情報。
「還行吧,靠著外界的知識找了份文書工作,閑余時間跟著個老家伙練劍。」
「噗你還沒放棄找尋你那所謂的‘非日常’契機?」
「切,誰會動不動放棄啊,尤其是這種地方。」臉上流露出嫌惡的色彩,龍傲天扯扯嘴角低估著,「在這種地方沒個盼頭的話是過不下去的。」
「怎麼說?」
「這個人間之里在外來人眼里無疑是個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非常適合逃債者,私奔者以及失意者這樣的人來此開始新生活。但是這個用外界的那句話來說,就是太沒有生存壓力了。」
「阿嚏!所以說你才一直把尋找非日常契機當做磨礪自己上進心的人生目標?」
「啊,那個其實也是人之常情啊,好不容易誤打誤撞來到一個存在著這種可能性的地方,如果不想去爭取一把的話渾渾噩噩過完一輩子不是太可惜了麼?就像現在集中在新町那幫子外來人集團一樣。」
「哦,我差點忘了,當時給你安排住所的時候是安排在舊町的。怎麼?你對新町的那幫子人也不太感冒?」
「準確地說是因為我拒絕了入伙所以不受他們的待見。」
憤憤地吐掉一根魚骨頭後龍傲天干脆盤腿隔著柵欄一坐下,同時瞥了一眼門外的守衛後才悄聲開口道,「那幫子外來人團體基本上都是跟本地人里的豪族搭在一起的,平日里就和守備隊一黑一白地管著整個新町,另外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沒敢把勢力往舊町延伸。」
因為人間之里最能打的兩個家伙和目前仍舊保持中心地位的稗田家就在舊町
當然我不會把心里的月復誹傻里吧唧地說出口去。
「阿嚏!所以說你就老老實實地跟舊町的一個老頭練劍?」
「嗯,那個老人年輕的時候可是在人間之里外面闖過的,跟那些一輩子窩在安全區里面醉生夢死的豬玀可不一樣。」
還真是洋洋得意啊,這個家伙,能不能堅持修成正果還是個問題啊。
「嗯,那你就好好努力吧,總有一天你也能走出這個人間之里到外面去看看的。」
雖然心說外面很凶險但是我還是衷心地為這個在一開始被我誤解了的「好人」送上祝福。「對了,守備隊怎麼會放你進來?他們這幾天愣是就沒放過半個閑人進來探監呢。」
「門口就只剩下一個半大的中二少年在看門了,本大爺瞪了他一眼他就縮了。」
你那是在摧殘未來的花朵啊
「怎麼會?守備隊其他的人呢?」
「不清楚,我也覺得納悶呢,難道是因為明天就要過年了所以全部提前放假了?」
「」
「喂喂,你小子怎麼突然沒聲了?」
估計是看到我突然啞火了,這個一點都看不到兆頭的家伙很不客氣地打斷了我的沉思。
「啊,我只是在思考罷了,話說傲天兄你家附近有沒有類似于地窖之類的玩意兒?」
「我家有個地下室,以前是用來堆谷物的,怎麼了?」
「今晚,如果听到什麼的風聲的話千萬不要出門,給我老老實實地躲進地下室躲一夜,別問為什麼,你就當我不想再失去一個朋友就對了。」
「額,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聞言有些困擾的撓了撓頭,不過眼前這個被我定義為‘很普通的帥氣’的外來人還是很配合地答應了下來,「這些預言之類你們這些妖怪都比較靠譜。」
「啊,能听進去真是太好了啥!!?」
這家伙剛剛說我啥?
「那個傲天兄,剛剛你最後一句話我實在是沒听清楚,麻煩你重復一遍好麼你剛剛叫我啥來著?」
「妖怪啊,你小子該不會想蒙我說你是人類吧?」
「阿嚏!你什麼時候知道我不是人類的?」
「從我睜開眼第一眼看見你我就沒把你當過人類啊,開玩笑,先不說你現在這副樣子,就最開始那副尊榮以及說話的那個腔調壓根兒就不是人間之里的純種人類能有的吧。」
「所以說你這小子從頭到尾就壓根兒沒把我當做人類對吧,發自內心的對吧!?」
「少廢話!不要小看本大爺這雙辨識非常識之物的慧眼你這小子,本大爺到現在還納悶呢,你個妖怪混得好好地干嘛會心甘情願地被關在這里?直接打出去不就得了麼?」
「」
我望著面前這個揮舞著手臂大呼小叫的二貨不語。
然後打出了這場會話里面的第五個噴嚏。
這個家伙搞不好以後還真的有可能能夠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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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音你找我?」
寺子屋內,頭頂大號蝴蝶結的白發少女在教師辦公室的門邊探頭探腦道。
「嗯,妹紅快過來,事情麻煩了。」
正在伏案速寫著什麼的上白澤慧音聞言立刻抬起頭來招呼道,從臉上流露出的神色來看事情恐怕還不是一般的麻煩。
「是跟那小子有關的吧。」
心說著這幾天會忙的也就那點事了,藤原妹紅大大咧咧地走進房間內找個了位子坐下,「守刑的人準備把他往死里整?」
「哎,要是真有那麼簡單就好了。」放下手中的筆,上白澤慧音不禁撫額嘆了口氣,隨即將桌上的卷宗交到藤原妹紅手上,「妹紅你自己看吧。」
「哦」雖然對這種拖泥帶水的方式有些不滿,但是礙于某種大殺傷性鈍擊的威懾力藤原妹紅只能應下來並開始瀏覽。
「哦,又出事了,這下那幫子守備隊的人就沒借口了吧,我們可以把那小子從牢里拎出來了。」
「妹紅,我說了你多少次了,看卷宗的時候要全部看完再下結論,你看看死的是誰?」
「呃,我看看,高城這個草字頭的漢字念什麼來著?」
「蒲!叫你平時學習不用功,你看悅那樣的問題生都畢業了你還在萬年留級!」
一旦遇到跟教學有關的事情,上白澤慧音的火氣就上來了,眼下如果不是時間不允許的話她真想給這個不用功的學生來上一發頭槌。
「啊哈哈哈我知道了慧音,死者是叫高城蒲一對吧」面對頭槌的威懾力藤原妹紅干笑著打著哈哈哈同時悄悄地跟上白澤慧音拉開距離以防不測,「什麼?高城蒲一?那不就是那個天天往慧音你辦公室桌上送花的老不羞麼!?前陣子因為受傷養病還叫那小子代送。」
「妹紅你說什麼呢,人家送的一直是康乃馨。」
上白澤慧音注視著桌上那個空空如也花瓶不禁有些傷感,自己曾經學生的心思她又怎麼會不知曉,不過送來的既然是康乃馨,說明那個已經故去的人對她抱有的心思一直都是類似于小孩子對待母親一樣的依戀吧,仔細想想的話,六十年前那個人好像也是一個流落到人間之里的外來人孤兒呢。
物似人非人走茶涼之感永遠都是困擾著長生種最深重的感情之一。
「而且妹紅你應該知道高城蒲一是人間之里為數不多的發自內心地將悅視為人類對待的人,上次的大城那件事已經讓悅的情況惡化了,這次的話。」
「我知道了。」騰地從椅子上直起身來,藤原妹紅扔下卷軸隨即轉過身向外面走去,同時還很帥氣地背對著上白澤慧音擺擺手,「我現在立刻去把那小子拖出來打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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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不用再藏了,沒看見我一直都在打噴嚏麼?」
送走龍傲天那個二貨之後,我對著房間里唯一張凳子苦笑著嘆了口氣。
「汪醬這個能力還真是麻煩呢。」
「我只是單純地對太陽花花粉過敏罷了。」
風見幽香,這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坐在那兒的女人顯露出身形,那雙波西米亞流蘇的高跟鞋在我眼前不停地晃悠著。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針對我的一種能力呢,至少在你面前我永遠不可能隱藏得了不是麼?」
「抱歉,我認為以您的性格來說,正面突破永遠優先于隱匿呢。」
比如說直接來一發魔炮什麼的
回想起在幻想鄉緣起里面看到的關于四季鮮花之主的拿手好戲的描述我就一背冷汗。
「嘛,只要悅君乖一點的話我基本是不會拿你練手的。」
也就是說只要我稍微有點不軌之心的話就會被無懸念捏滅對吧?
這女人太可怕了。
「那麼風見幽香大人,您今天造訪我這個階下囚又有何事呢?」
「啊,只是來探討一下一個小小邏輯問題罷了。」
花之暴君殷紅的唇瓣里吐露出的話語絕對不會是什麼「小小的問題」,這一點我在過去時日里已經好好地領教過了。
「說吧,我也有點好奇了呢,您也知道在這種地方能打發時間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
「那麼請問悅君,魔法師最拿手的是什麼?」
這算什麼問題啊這女人是故意過來找茬的嘛?
雖然這樣月復誹著但是鑒于雙方的武力對比我還是選擇了老老實實地應下,
「魔法。」
「嗯,那麼繼續,魔法師為什麼會被稱之為魔法師?」
越來越無厘頭了
「因為會使用魔法。」
「答對了,悅君拿到了兩分,那麼請听第三題,會魔法的生物被稱之為什麼?」
這女人究竟想干嘛
「魔法師。」
「嗯嗯,悅君果然很聰明呢,那麼請听最後一題吧,關于定義的理解,剛剛要素無疑已經構成了一個邏輯問題了,究竟是能力決定了名稱,還是名稱決定了能力呢?悅君。」
「」
果然沒這麼簡單呢,這個能力與名稱的辯證關系的確是非常讓人頭大的問題呢,如此循環下去的話就會演變成雞生蛋還是蛋生雞那樣的腦殘難題了呢。
究竟是因為身為魔法師才會使用魔法,還是因為會使用魔法才被稱之為魔法師。
是稱號決定了能力,還是能力決定了稱號。
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答案,但是在我的觀念里,答案無疑是
「因為會使用魔法,所以才被稱之為魔法師。」
「為什麼呢悅君?」花之暴君裝出一副俏皮樣,用手指戳著臉頰歪著頭問道。
「因為魔法師光從名稱上來看根本就無法確定其種族,與人里外面的各種妖怪不一樣,我們能夠很輕松地從它們的外貌或者名稱來辨別他們是什麼,比如狼妖狐妖之流。但是魔法師卻不同,我們根本就無法定義出他們究竟是什麼種族,正體不明的生物自然只能用能力去定義,所以,我認為是因為會使用魔法,才被稱之為魔法師;而不是因為是魔法師,所以才會使用魔法。」
啪啪啪
如同第二次見面的那個午後一樣,風見幽香帶著滿含惡意的笑容鼓起了掌。
「精彩,非常精彩的論述,吶,悅君,看在你這麼優秀的份上我們再來做一道附加題吧。」
「勞駕不要弄這種死循環的題了好不好?」
「當然,這個問題很簡單的。」
風見幽香從椅子上支起身,來到柵欄前,帶著不懷好意卻又讓人實在無法拒絕的笑容湊上前來與面無表情的我對視著。
沉默良久之後,那張嬌笑著的嘴如惡魔的呢喃般吐出了足以摧毀我至今所構造的一切虛妄的話語。
「如果把‘魔法’換成‘操縱境界程度的能力’又會如何呢?回答我吧,你這個隙間的小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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