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鄉的記事本 22.人生導師藤原妹紅

作者 ︰ 比那名居流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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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某個不相信付出會有回報,成天懶洋洋地窩在神社混吃等死的巫女不同。請使用訪問本站。

我所信奉的是等價交換,有得必失,有失必得。

比如說輸了比賽贏了人生什麼的。

但是這份失去的空虛感從未向如今這樣氣勢洶涌地向我襲來過。

居于牢獄之時我曾經設想過這被一群蠢貨給耽誤掉的36小時我會錯過些什麼,以及我是否能夠承擔得起這份錯失之後的罪孽?

當時的答案非常地樂觀,我甚至抱有了一點點僥幸的小心思。

但是當我打開上白澤老師桌上的卷宗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先前的僥幸是多麼的幼稚可笑。

嗯,我失算了。

我低估了這36小時的錯失所帶來的後果,

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吶,明明早就在七年前說好了的,不會再為任何人流淚了,

明明應該是這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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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小哥是境界妖怪?」

「對,你剛剛都給了香火錢了,難道我還會蒙你麼?」

「作為記者淪落到花錢買新聞的地步我還真是失敗」

射命丸文望著那個正抱著塞錢箱上下搖晃被沉醉在叮當響的聲效中的紅白巫女不禁撫額嘆道,不過隨即打起精神來,本著花錢要回本的基本職業素養操起文花帖目光炯炯地盯著博麗靈夢以待下文。

「憐那家伙,我是八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他的,當時是紫那個老太婆從外界把他帶了過來。」

「果然小哥是妖怪賢者的」

「不,我明確地告訴你憐絕對不是老太婆的兒子,因為他自己親口說過他的母親是一位能夠正視自己年齡的偉大女性,並且曾經也以青春年華的女大學生的身份在外界的神秘側活躍過。」

「嘛哈哈這一點倒是跟幻想鄉永遠十七歲的妖怪賢者對不上號啊」

想起那位境界的大賢者某種「小小的」的堅持,射命丸文干笑著在文花帖上記上了一筆,「那這樣又怎麼解釋兩個人相似的外貌呢,尤其是小哥小時候。」

「這我就不清楚了,沒準憐的母親是踫巧跟老太婆長得很像的人吧,不過相像到那種程度還真是嚇了我一跳呢,當初見面時我還以為老太婆帶兒子過來串門了。」

「但是都是境界妖怪這一點實在是讓人無法忽視啊。」

「我也很苦惱這件事呢,紫那家伙曾經告訴過我她是一人一族的妖怪,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同族,突然冒出來一個跟她一模一樣的同族小鬼這一點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大概是冬日的寒風拂過脖頸時的刺痛感的緣故,博麗的巫女小姐放下塞錢箱,然後輕輕地理了理脖子上有些歪掉的圍巾,以寄望保留更多一點的溫暖。

「那條圍巾是」從圍巾上嗅到了似曾相識的氣息,下一刻鴉天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模出了相機。

「啊,上次去人里時踫巧遇到他時被強塞的,喂,你拍什麼呀。」

「沒事沒事,適當取材而已。」強忍下得逞的奸笑,射命丸文收起相機笑眯眯地注視著博麗靈夢脖子上的圍巾。

後者被這露骨的目光盯得有點頭皮發緊,不禁往圍巾里面縮了縮腦袋。

「嘛,還是回到正題吧,小哥身上那個狀態究竟是怎麼回事啊?身為隙間妖怪的他為什麼會偽裝成人類呆在人間之里這麼多年呢?」

「誰說那是偽裝啊,七年前他是以純粹人類的身份離開迷途之家的,不過好像因為紫那時候很生氣所以就把他直接扔去霧之湖了。」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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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怎麼會在這?」

在瀏覽著桌上的卷宗時不禁放松了對周圍的感知,直到听見藤原那有些訝異地呼聲才回過神來。

「啊,因為不想再蹲了所以就出來了。」

放下手里的卷宗,對于現狀大致上有些了解同時也補完了心中最後一塊拼圖後,我抬起頭故作輕松地抬頭回應道。

不過抬起頭入目的是一頭炸了毛撲上來的猛獸

「你知道你小子現在在干嘛嗎!?你知不知道慧音和稗田的當家為了把你小子從里面拎出來這兩天花了多少時間去跟那幫子豬玀勾心斗角!?你知不知道老子剛剛去牢里發現你不見了,怕你小子被守備隊提前抓去辦了結果飛遍了整個人里都沒找到人有多著急!?你現在居然給老子突然從這兒冒出來而且還一臉輕松的」

憑借著遠遠優于我的武力值,瞬間將我撲翻在地的藤原隨即一邊牢騷著一邊將雨點般的拳頭落在我的身上。

而我所做的僅僅是以手臂盡量護住臉,無聲地承受著她的怒火。

護住臉並不是因為怕破相,而是不想讓她看到

「嗯?」

雨點般的拳頭停歇了,隨即伴隨而來的是一聲略顯疑惑的輕哼。

所以說我才討厭太過于敏銳的女孩子。

「你小子剛剛哭過?」

「沒有。」

我偏過頭,做著最後的小小抵抗,無用,卻又不願放棄。

「哭了就是哭了,又沒人會怪你。」

用蠻力拉開我遮住臉的手臂,藤原伸出手來將我的臉強硬地扳了過去,正對著她。

白皙嬌女敕的皮膚浮現著劇烈運動後才有的紅暈,額角的發絲浸透著在冬日有些難得的汗水,平日里雖然有些皺卻意外地清洗得很干淨的白襯衫此時也泛著些許燎黑的灰斑。

從皮膚所傳達過來的異常溫度也無聲地宣揚著她剛剛結束一場長距離的奔襲。

就像冬天抱著一只熱水壺一樣。

唯一不變的是那雙跟血一樣殷紅卻清澈依舊的瞳孔。

「你不是教過我麼發過誓的事情就不能隨便改變。」

「三年前離開寺子屋的時候你不是也哭了麼?」

「那個是犯規的啊。」

「那現在呢?」

「所以說我才不想讓別人看見啊呃!」

視野在瞬間一黑,臉上被狠狠來了一拳,該不會破相了吧。

「老子可不是什麼別人!老子是你老大!當初老子教你的可不是讓你變成現在這副讓人看了就想揍的模樣!」

藤原狠狠拽著我的衣領將我的拉離地板,同時不斷搖晃著我咆哮道。

劣質囚服在搖晃中不斷發出絲線斷裂的裂帛聲。

「痛了就給我哭!高興了就給我笑!傷心了就去找慧音磨嘰或者來我這討頓打!被人揍了就給我加倍地揍回去!打不過就回來找我!老子當初是怎麼教你這提線木偶一樣的假貨做人的!忘了嗎!?回答我啊!」

「」

「所以說你這小鬼才這樣讓人不省心!」

藤原狠狠地將我按回地板上,隨即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剛剛那樣的咆哮對肺功能有著極大的考驗。

似乎已經將想說的話說完了,場面一時之間陷入了有些讓人難堪的僵持。

被少女按翻的少年與按翻少年的少女陷入了沉默。

與少年的靜默不同,少女似乎快要燃燒起來了。

「哦,知道了,讓我先換身衣服吧。」

良久,率先認輸的我結束了這場原本不應該有贏家的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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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現在已經完全變回來了?」

「嗯,完全的,一丁點都沒有剩下。」

連外表都是。

在小小的隔間里我月兌下囚服,藤原的聲音從門外極近的位置傳來,似乎她是背靠在門板上呢。

「你高興麼?」

「不高興,因為他們都死了。」

「說得也是。」

「」

「」

又是無詞的沉默,只剩下摩挲衣料的聲響。

門外飄來有些嗆人的煙草味,藤原似乎受不了這種無厘頭的沉默給自己點了根煙。

「上次的煙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這次這樣嗆人。」

回憶起前陣子在人間之里門口的那次閑談,我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

「上次那包抽完了,香霖堂的煙來源本來就沒有規律,好煙壞煙都一個價的賣,能買到好煙只能算運氣好,我又不認識外界牌子。」

「下次我幫你弄點好煙吧,這種煙抽了味道太重,寺子屋的孩子們受不了。」

換好衣服之後我拉開門,藤原很機敏地在失去平衡前的瞬間將身體支點從門板轉移會腳上。

「你這手什麼意思?」她盯著我攤過去的手愣愣地問道。

「給我一根,我想試試。」

「你不是不抽麼?」

「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想嘗試點新東西。」

「哦。」

第一次抽煙的感覺很糟糕,劣質煙草那嗆鼻的味道在藤原給我過了火之後便侵入了我未經摧殘過的呼吸道,大概是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操作這該死的過濾嘴的緣故,在嗆出了眼淚和一陣干咳之後便草草結束了這短暫且無意義的first-tie。

很快我打定主意這輩子都不會再沾這玩意兒。

「都說了不要逞強啦。」

藤原帶著有些幸災樂禍的臉色過來拍了拍我的背,比起剛才那種尷尬的氣氛,這樣的笑容已經好太多了。

「這玩意兒我一輩子不會再沾了。」

「不抽也好,省得到時候又多個人跟我搶。」

「說了會給你帶的,這種劣質煙就別抽了。」

「喂喂,少在這兒給我空口說大話,難不成你還能繞過大結界跑到外面去?」

「誰知道呢。」

我沖著藤原擠擠眼,托那根煙的福,我現在的心情也調整得差不多了,接下來,該干什麼也再明確不過了。

我望著窗外那在冬季變得異乎尋常短暫的白晝,尋思著還剩下多少時間。

然而之後所發生的的事情卻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句關于論述命運的格言。

嗨,我的朋友,當你落難的時候,要知道我早已背叛了你。

當上白澤老師循著煙味兒向兩個膽敢在寺子屋內公然**的不良氣勢洶洶地沖過來時,我和藤原都下意識地捂住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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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把妖怪變回人類,那種境界的使用方式真的存在嗎!?」

「嗯,雖然準備起來很麻煩而且需要兩個境界妖怪同時施展,所以在過去完全是不現實的東西,但是憐出現之後就能夠達成了。」

「這不魔法!!」

「這很魔法」白了一眼正在文花帖上奮筆疾書的射命丸文,博麗靈夢端起剛泡好的茶輕抿了一口,「只要利用人類的認知就行了。」

「人類的認知?」

「對,人類的認知其實很簡單,舉個例子吧,他們看見人的時候就會下意識地認知出那是人,看見狗的時候就會認知出那是狗,看見貓的時候也會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那是貓,但是,要是他們看見一個嘴巴裂開到耳根的女人他們會怎樣?」

「他們會大喊妖怪」

「對,這樣的話,即使那個女人原本只是個因為意外傷害而導致嘴巴裂開的人類,久而久之也會被完全當做妖怪。說到底一切還是源于人類對于異類的排斥以及對于未知事物的恐懼。」

「那麼小哥他」靈光一現的射命丸文在回憶起之前的某一幕後不禁撂下筆,瞪著博麗靈夢問道,「我記得小哥身上的狀態是跟人里的人類有關的。」

「沒錯,上次見面我就察覺到了,把他從人活活逼得變回妖怪的,就是人間之里的人類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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