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了?」輕聲細語。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還沒有。」湊近臉。
「那就好。」
「如果我已經答應了呢?」
「我會拿鞭子抽你,狠狠地。」
「」
在近在咫尺幾乎鼻尖踫鼻尖的狀況下進行這種危險的會話實在是太過于驚悚了。
再次跟永琳踫頭的時候已是黃昏,有頂天的位置雖然在雲層之上但是在時辰方面還是能夠沿用下界的標準。
「夕陽無限好啊。」
為了緩解這尷尬氣氛,我轉頭望向窗外如血殘陽感嘆道,這是我第一次在沒有雲層的阻隔下觀望夕陽,日光很柔和。
「老年人會哭的。」永琳不咸不淡地拋過來這樣一句話,單手托著下巴,她也把視線投向了窗外。
這里是有頂天的某家人氣很旺的餐館,明明是無償的營業,老板那揮灑著激情與汗水的烹飪舉止中卻流露著一股難以忽視的愉悅,如日中天。
值得一提的是本店招牌菜是口味很清淡醇厚的兔鍋,永琳似乎專門挑的這家店等我。
經常在人里賣藥的鈴仙小姐估計會哭的吧,要是知道這種店存在的話。
「幻想鄉外表如十七歲少女的老年人很多的吧。」
比如迷途之家和白玉樓的那兩位
說起來下界這會兒應該打起來了才對,上次在白玉樓就隱隱感覺到了,妖夢真是個撒不來謊的家伙。
加油哦小靈夢,還有模你傻。
我在心里暗自琢磨著,臉上也不由得浮現出淡淡的笑意。
「你對年紀大的女人有什麼不滿麼?」
永琳微微轉過臉,斜眼遞過來一個不明不白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悅。
「哪有的事,」我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隨即有些惆悵地補充道,「永琳你喜歡什麼樣的異性?」
「在問這個問題之前不是應該先說說自己麼?那樣比較有誠意點。」
「抱歉,我的疏忽。」
我愣愣地盯著茶水中的倒影,嘴邊則是有些沒譜地將心中所想給吐露了出來,這樣愜意的環境下,很容易讓人放松警惕。
「我喜歡年紀比我大的。」
「」
「怎麼了?」那邊怎麼不吭聲了。
「不,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你這句話扔在外界倒還好,在幻想鄉內完全就是一句廢話。」
永琳擺擺手回復道,隨即也端起茶水小啜一口,隨即緩緩補充道,「不管是作為人類還是長生種,你的年紀都不算大。」
「那當然,我可貨真價實青春爛漫的十七歲。」不像某人
「你的青春不是在三年前燃盡了麼?」
「所以我才不會去追求什麼轟轟烈烈的戀愛,而是單純地想要找個自己心儀的女性一起生活下去。」
「找到了麼?」
「幾個小時前曾在一瞬間找到了,但是之後的現實卻把我給活活打擊了回去。」
自己理想中的女性身影居然會在一個男人身上出現,老天爺你究竟還想怎樣對我。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奇跡,有的只有偶然與必然,所以你也大可不必太過于將此放在心上,天涯何處無芳草,不是麼?」
「那咱們這會兒坐在這兒看夕陽也算是種緣分咯?」出于排遣心中的低落,我不禁出聲打趣地問道。
「差不多吧,在某種意義上。」淡淡的笑意浮現在永琳嘴角,他雙手輕合捧著茶杯,裊裊的熱氣在杯口上蕩漾開來,現在依舊是被春天遺棄的晚冬時節。
「」
我默默地注視著眼前這個人不語,同時在心里暗自咒罵他那該死的老爹亂提供染色體。
「怎麼了?」
「永琳你好美。」
「夸我也沒什麼好處的,頂多給你免費開副藥而已,治療精神病的那種。」
「藥什麼的還是饒了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醫生坑得很慘。」
我們輕輕地笑了起來,為這場無端的小插曲解圍。
「啊,我已經說完了,該你了呢。」
「我麼?」
「對。」
「嗯---,這個問題我很久很久沒有考慮過了,畢竟不同的年紀時喜歡的類型都不太相同,不是麼?」
「你到底有多早熟啊?別告訴我你從五歲起就開始考慮這種問題了。」
「倒不至于早熟到那種程度,只不過嘛,我的確很多年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了,畢竟要忙的事情太多,直到最近才稍稍緩下來。」
語氣一如既往地滄桑如斯,我開始好奇這個從月都跑路過來的方士在之前究竟是以何種方式過活的了。
「算了不提這些了,我們還是商量下接下來的計劃」
「不,既然說是一問換一問,那麼我也就不能隨便佔你的便宜,」八意永琳說到這,故意有些俏皮地從我擠擠眼,這種表情能在這個木頭臉上看到實在是讓人嘆為觀止。
「那麼洗耳恭听。」我學著他早上的造型擺出一副碇司令式的坐姿,隨即中心中暗罵這種姿勢的不科學性,雖然派頭極酷,但對腰椎實在是種考驗。
「現在的我比較喜歡悅小弟你這種類型的,真的。」
「永琳兄你別嚇我,小弟剛剛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我可不想晚上做噩夢。」
真的,如果不是手遮著嘴的話,我的下巴恐怕在剛剛就月兌臼了。
要知道,理想與現實,永遠都不能混為一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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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談論是大忌,這種失禮的行為在和八意永琳一起用餐時是萬萬做不得的,所以我也只能把正事放在回家路上來說。
「也就是說,那個天人小丫頭給你透露的,有頂天的仙人們之所以能夠恢復七情六欲,完全是依靠永生之酒的功效咯。」
「對,而且還有件更重要的事,永生酒似乎並不是由本土天人釀造的,而是被幾個半路出家的仙人小輩發現的。」
「發現?」
「嗯,也就是說,那玩意兒一開始就存在,只不過功用直到五百年前的樣子才被人發掘出來罷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還得摻和進比那名居天子計劃中的預感,否則並不能保證能夠得手。
「那你打算怎麼辦?」
「比那名居天子的計劃可以跟我們的同時進行,且最終各取所需,秋毫無犯,所以我打算征求下你的意見。」
「你要那樣打算的話我也沒什麼意見,反正我本身就是出于好奇才前來查探的,況且眼下我又找到了比永生酒更感興趣的物事。」
「什麼東西那麼好玩?」
「秘密。」他很瀟灑地甩了甩辮子,掩口輕笑著不語。
我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從他的話語里,我不禁惡意揣測這個性格惡劣的家伙又盯上哪個倒霉鬼了呢?
「不說這個,上次你有提起的那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神經病醫師所做的收胸藥後來怎樣了?」
我怎麼覺得永琳兄你把‘神經病’咬得特別緊啊
「下場很難說,我原本還打算上門賠罪呢。」
「給那個服藥的人賠罪?」
「不,給紅魔館賠罪。」
「有什麼區別麼?」
「永琳啊,我這樣說吧。」思量片刻,我有些感慨地平舉雙手,轉過身來倒著行走,同時出聲道。
「每個人的底線都不相同,而越過那道底線便就已真切實際地對那個人造成了傷害。」
「然後呢。」
「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向那個人賠罪,因為那完全是無濟于事。
當一個人做出傷害別人的舉動之後,就永遠不要妄想祈求他的原諒,淚水也好,痛苦也罷,都不會被時間沖淡,而是在最終被歲月徹底洗煉成憎恨。
那種自視正義的人,比他人持有更多份額的罪惡,為了說服自己是正確的,他們需要不斷地暗示自己說‘世界上有比他們更加罪惡的人’。
正義,說到底也就是不同的信念之間的踫撞,相互交錯,相互粉碎,粉碎他人正義的人,就需要背負起他人失落的罪惡,並在事前就做好這一切的心理準備。
有著這樣覺悟的人,即使身上只有一把銅劍也是貨真價實的勇者;沒有這份覺悟的人,即使在一開始就是滿級滿屬性名劍在手,他也只不過是個冒牌貨罷了。
既然已經傷害了他人,我又為什麼要妄圖去得到虛妄的諒解呢?那樣換來的不過是暫時的安寧和日後的背後捅刀罷了。」
「很有哲理。」八意永琳簡單地做出了總結。
「稱贊我的你是第一個,其他人听了都會覺得我是個神經病。」
察覺到他臉上流露出的贊許神色,我不禁有些驚訝道。
「不,在那種情況下,對他人意志最大的尊敬便是將其徹底粉碎殆盡,如果是我的話,我也不會在諒解之上花時間,有那種空閑,我還不如開始著手將那份憎恨徹底扼殺在萌芽之前的搖籃里。」
「能夠淡定如斯風輕雲淡地說出這種話來,永琳兄你可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壞蛋呢。」
「那套處世哲學你若能言出必行的話,要闖出一片自己的天地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永琳兄真是一肚子壞水兒,我以後打死也不要跟你作對。」
我誠心誠意地恭維道。
「你也好不到哪去,那句話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在落日最後的余暉里,我們再次不約而同地露出動物一樣的笑容,讓對方去死。
接下來,該考慮下怎麼擺月兌頭上這顆遙控炸彈了。
即使僅僅是一種保險,我也不要在別人的挾制下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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