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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琳負責去搞清永生酒的釀造出處,而我去探明天人變成如今這般模樣究竟是為何因,我們相信這二者之間定有牽連。
當然中途悄悄搞點小花樣什麼的就由任憑各自發揮了,這原本就是一趟信任匱乏的旅行,稍有不慎,頃刻間便會化為死亡特快。
可惜妖怪山沒通火車,不然代入感就更高了。
不過現在明顯不是應該在意這種細節的時候,與永琳分開片刻之後,我在某方面的命途多舛很快再次向我展現了它的頑固性。
我在逃命。
在有頂天的坊間奮力拔腿逃命。
被無緣無故卷進一場不能飛的逃亡中並深受其害。
「等等!為什麼後面那些家伙連我也要追啊!?」
「他們把你當成我的同伙了!」
「就是這茬啊!你剛剛干嘛拉起我一塊跑啊!?明明沒我的事啊!」
「誰讓你突然冒出來打招呼擋道啊!還笑得那麼燦爛!」
在狂奔的途中我轉頭望了一眼後面慘不忍睹的追擊者群體,咋看之下我還以為我穿越到了星球大戰的世界里面!
這幫嘴里狂喊著「站住!小偷!」的家伙們無一例外地有著細得像豆芽的雙腳長得像et的腦袋穿著一身灰色法袍戴著一頂沐浴防水帽!
完全就是土星上長大的!
還有那些臉旁!讓我想起了外界著名的「火星臉」!
去死!
我抓起路邊的一塊做工考究的唐磚(?)往後死命一扔,一個倒霉鬼浴帽兒一飛」「紅油」碟子一翻雪白的「豆花」一灑。
那張臉這輩子基本上就提前宣告告別攝影機鏡頭了。
但是效果不怎麼好,我這一舉動反而讓這幫子傻里吧唧的追擊者們如夢初醒,轉瞬之間大量投擲用品便鋪天蓋地地飛奔而來。
「你究竟偷了人家什麼東西!?他們老大家的高壓鍋!?」
「才,才不是偷呢!這東西本來就該屬于我!」
「從你的話里我實在听不出什麼誠意!而且你腰上那根有色戒尺一樣的玩意兒究竟是什麼!?」
「緋想劍!」
那是什麼玩意兒不懂。
眼見身後的土星便當少年們投擲物越來越多,我無奈之下幾步趕上一直跑在前面想要把我當肉盾的比那名居天子,拉起她就地一滾滾入隙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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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簡直就是個白痴」
「用不著你來說。」
心情完全糟透了啊。
我捻了捻跟著心情一起濕透的衣服,嘴角不禁一陣抽搐。
剛剛那種情況下,沒有壓倒性的速度,飛起來絕對會成為活靶子,地上追的人越來越多,鑽隙間是唯一的辦法。
事實上逃離過程也非常的順利,只不過在結尾處稍稍出了點岔子。
準確的說是這個大白天頭頂桃子的白痴報給我的坐標不明!導致我們跨出隙間之後的雙雙落入了近在咫尺的湖水里!
而且還是天湖!毫無雜質晶瑩剔透水質泛藍的那種!
「是你自己會錯意了又怎麼能怪我!我說的地方絕對沒錯但是誰讓你好死不死地在湖心開門!衣服都濕透啦你賠我!」
真當自己是大小姐啊。
我看著眼前這個性格跟上次見面完全是兩碼子事的有頂天之女,心里不禁對她的家教表示堪憂。
完全就是個被寵壞了的丫頭嘛。
算了,我的涵養還沒有低到會因為這種事而動真怒的程度,還是早點搞清楚現在是何處然後盡快回到計劃的正軌吧。
我在心里做著這樣的打算,並四下觀望了下周遭的環境。
這是片水沒林,大量的桃樹扎根于水尚不深的湖中,水質的清澈度非常優良,肉眼可見的,不時有規模不小的錦鯉成群地游弋在樹叢之間。
如果不是自己已經泡在水里了,我甚至會伸手掬起一捧湖水來潤潤自己有些沙啞的嗓子。
「這是哪?」
看上去似乎是有頂天的某座未開發浮島,人煙罕至。
「不知道。」
「少嘴硬。」
「誰要回答你啊你這斷背男!」
「給我忘了那茬!」
這丫頭是存心作死嗎?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隨即放棄思考轉過身與這個在耍賴一樣癱坐在淺水里,雙腿屈成型的少女怒目對視。
不得不說絲綢衣料的使命感在這種時候總會得到充分的體現,被毫無雜質的淨水浸透的淺色衣服正無比豪爽地踐踏著少女的**,尤其是白色布料的部分。
早上那會兒是出于窘迫也就沒怎麼仔細去看,這會兒正一肚子火呢我也不會跟她客氣什麼了。
大不了看完了多說一句謝謝招待。
在學著風見幽香用那種像蛇一樣刻薄的視線把她上下「舌忝」了個遍之後我最終還是月兌力地栽倒在水中。
「你又怎麼了?」
「果然絕壁什麼完全沒有看下去的動力啊」
虛妄的上帝啊,這里有兩只迷途的羔羊啊,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話就趕快顯身前來拯救他們那迷惘的內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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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你偷了人家的鎮宅之寶?」
「才不是偷呢,這原本就應該是我的私有物!」
「很沒有說服力哎」
我帶著某種發自內心的懷疑瞟了一眼那根有色戒尺,心里思量著這玩意兒也配叫劍?
「不信?」比那名居小姐柳眉一挑,大有一副要跟我拼命的做派。
「哪里哪里哪里,在下只是有點好奇而已,天界之寶什麼的實在是非常感興趣。」
「哼,算你識相,看在你這會兒態度不錯的份上本小姐就給你展示一下這把劍真正的用法。」
你只是單純的想拿我試刀吧
這家伙真的好自以為是啊之前見面為什麼就沒有看出來呢,難道連號稱無欲的天人都是這副里外兩張臉的做派麼?
「看好咯。」
比那名居天子握著手里的「戒尺」沖著我大大咧咧地揮舞了兩下,不知是不是我眼花的緣故,一股緋氣在劍身上若隱若現。
我開始帶著興趣等候下文。
然後這一等就是十分鐘
在此之間天子小姐一直保持著那副揮劍的造型,咋一看倒沒什麼,持續久了之後就感覺羞恥度爆表
「」
「」
終于,在我充滿希冀的目光注視下,比那名居天子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之後,漫長的沉默被她揮舞著雙手耍賴一樣的磨嘰打破。
「不玩了不玩了!你這怪胎根本就沒有個性,緋想劍怎麼可能起作用啊!」
「」
這家伙是在拐著彎兒罵我麼?
「干嘛不說話了?難道你在消沉麼?因為自己沒有個性?」
似乎是注意到我的沉默,天子小姐小心翼翼地湊過來四下觀察開口道。
「哪有的事,會因為那種蹩腳的理由而消沉的該是何等脆弱想不開的生物,」我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胡思亂想,隨即補充道,
「難道你不知有一句話叫做‘沒有個性就是最好的個性’麼?這樣的人往往才是能夠交到很多朋友的那種,因為他能容得下各種各樣的人。」
況且那把戒尺的作用是否靈驗這一點目前還沒法確定。
「哼哼~,不錯的覺悟,你這家伙給我的就是這種感覺。」
「什麼感覺?」
「永遠不會迷惘的人,很棒。」
背對著桃林間隙投入的陽光,比那名居天子很帥氣地伸出手指著我的鼻尖斷言道,隨即自顧自地拋下一顆引爆接下來旅途的一切的重磅炸彈。
「那麼,跟我一起把有頂天攪得天翻地覆吧!我已經受夠那些偏離本性的豬玀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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