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鄉的記事本 39.那莞爾一笑,已是傾城

作者 ︰ 比那名居流儀

n寒後唯有淡淡余溫,相襯蹄後埋香的微塵,

剩一句未出口的問,誰得舊時恩?

ns 如約輕扣故人門,如風輕觸吻眉宇間傷痕,

最難舍這軟紅浮生,從未有歸程。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仿若昨ri檐下初逢,十年醉一夢,

若來年終于離人瘦損,風雪加身。

問年歲情如薄紗,緣聚敵不過離分,

卻為何沉淪?

誰還在枯坐默默掌燈?點亮這夜靜如水的路程,

唱徹的歌早已無聲,多情累成恨。

誰還在勾勒墨s 淺深?三千繁華今皆作路下塵,

此生做得逸翮孤風,奈何失情真。

仿若昨ri檐下初逢,十年醉一夢,

若來年終于離人瘦損,風雪加身。

問年歲情如薄紗,緣聚敵不過離分,

卻為何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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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曲子,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停下了偶然為之的哼唱,我靜靜地靠在這狹小的隔間角落,平淡而又略帶歉意地答道。

「明明會唱,卻連曲名都不知道麼?」潤看上去有些掃興。

「昨天偶然路過樂坊時听來的而已,我也只會唱這一點了。」

僅僅是路過的片刻駐足而已,要听完全曲還是太勉強了。

「」聞言之後,潤抵著下巴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麼。

看樣子是相當值得她在意的事情,所以才會這樣,臉上一陣yin晴變幻。

我能從她的臉上讀出猶豫。

「很喜歡麼?」意識到無需在這種情況下浪費時間,我輕嘆了口氣問道。

「嗯。」在沉默中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敗給了本心的潤抿著嘴唇小小地點了點頭。

「事情結束之後,我帶你去一趟那個樂坊就是了。」

去把那首歌听完,順便照顧下小女孩的少女心。

「那麼說定了哦。」得到我的允諾之後,潤也沒有表現出什麼抗拒亦或是不好意思,而是非常干脆地拍板定案。

「嗯,我知道了啦。」感受著她那不易察覺的喜悅,我有些無奈地回道。

要是不答應的話,會背上薄信的惡名。

盡管前路命途多舛,但也無法成為不享受僅有的人生的理由。

「潤。」想到這里,察覺到某個細節的我淡淡地出聲喚道。

「怎麼了?」

「為什麼會喜歡那首歌?」

「不知道。」潤的眉頭緊皺,但很快舒展開來,略微地嘆息搖頭道。

「那麼換個問題,那首歌給了你什麼樣的感覺?」

「非要問麼?」

「有些好奇罷了,當然如果是在想不起的話,就不用回答了。」我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旋即拉著潤在椅子在坐下,雙手小心而輕柔地整理起潤的黑s 蝴蝶結,衣領以及袖口來。

衣櫃里面已經彌漫著百合香了,不出意外的話從明天起有頂天又會多一對閨蜜。

而相應的,潤也換上了那身黑白的制服。

「喂,都說了不用」

「衣著的出彩之處呢,就是在這些小細節上面得以突顯的哦,」無視了潤態度並不算強硬的抵抗,我一邊靈巧地活動著雙手一邊回憶著藍姐以前教導我的事宜,心中一股略微失落的微妙心緒開始緩緩發酵,「這可是一個對我很好的大姐姐手把手教我的哦。」

只是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回到從前那樣呢。

「」

「很快就好了,再稍微忍耐一下就可以了。」

「遺憾。」

「?」

原本安安靜靜地配合起來的潤緩緩地從唇間吐露出這樣的一個並不討喜的詞匯,一時之間我有些不明其意。

「遺憾那首歌,我能夠從中听出來這樣的情感。」

「哦。」輕聲地回應,我點了點頭等待她的後文。

「那首曲子,應該講訴的一對本應走到一起男女,在時間和命運的作弄下,最終擦肩而過的故事。」

「是麼?那樣的故事還真是令人掃興呢。」

豈止是掃興,心也會痛的呢。

不過既然已經答應她,樂坊之行也就塵埃落定了呢。

比起感xin上的遺憾,理xin上的違約更使我抗拒。

不過即使是這樣,依舊還是需要考慮她的感受呢。

「那麼,本能寺結束之後,還要去樂坊麼?」

「當然。」

即使並不會得到任何正面意義上的觀感,但卻依然毫不猶豫地回答。

這樣就好。

我也不喜歡朝三暮四的孩子。

「那麼我們走,不要再打擾兩位小姐的甜蜜時間了。」

為了調節情緒,我淺笑著打趣道,並意味深長地看了緊閉的衣櫃一眼。

「惡趣味。」回應我的是潤的冷眼。

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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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本能寺很熱鬧。

但也僅僅是局部地區罷了。

的確,放眼望去這里可以看到大量的天人正聚在一起歡慶著永生儀式的前奏,但那些人里面大多數都是外貌年輕的‘善男信女’們。

稍微有意識地留意一下的話,就可以注意到一部分天人眉頭緊鎖,看似困事纏身。

看來這幫子失去了陽酒的主謀們準備孤注一擲了。

「len悅。」身旁有人輕輕地拉了拉我的袖子。

我微微轉過頭,向她投去詢問的眼神,「怎麼了?」

「明明陽酒已經失竊了,為什麼那些知道內情的天人還會按時舉行這個儀式呢?」

「因為他們已經沒有時間了。」回憶了下天子的《少數派報告》中某些信息之後我小聲地答道。「如果天子的時間算得不錯的話,今晚要是還沒有將果實釀造的酒液注入寺廟的那口井里的話,明天一早這幫子天人就會變回以前那樣了。」

簡而言之就是xin冷淡

真是大快人心

「好惡」潤向我投來鄙夷的視線,原本拽著衣角的手也隨之放開了。

忘了這個家伙可以斷斷續續地感應到我心中所想了。

「其實比起這個我更在意另一件事。」為了打消著小小的不快並順利轉移話題,我將另一個剛剛產生的疑問拋給了對方。

「什麼?」

「你之前不是一直叫我冷泉麼?怎麼剛剛突然改叫名字了」

而且在叫之前明顯地猶豫了一下,不過最終還是選擇了後者。

「我昨晚考慮了一下。」

「考慮什麼?」

「我和你現在的關系,比起最開始的單純合作,現在的話已經摻雜了太多的變數。」

「比如」

「現在我的存在完全是建立在你的認知和‘潤’這個名字的定義上,如果失去了這兩者的話,尚無完整實體的我恐怕會會快魂風魄散。」

「然後呢?」這好像根本就不是重點哎。

「而同樣的,我的存在也被你的名字所束縛著,在一定程度上限制著ziy。」

「首先聲明那時候我給你起名字完全是因為被她們逼問急了而且你又無法向我提供信息。」

意識到自己要是再不做點什麼的話沒準兒會被扣上監禁少女的人渣帽子,于是我開始為自己洗白起來。

「我知道那是沒辦法的事情,現狀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輕嘆了口氣之後潤一個人靜靜地找了個角落駐足,而我在注意到那個角落很適合‘服務生’打醬油之後便也順其自然地靠了過去。

兩個偷懶的家伙躲在角落里開始磨嘰。

「總之,現在的我,無論是從存在的局限xin還是本質上來看,都相當于是你的式神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了。」臉上掛著極不情願但也認命的復雜神情,潤緩緩地繼續說道,「不過你也不用高興什麼的,現在的我只不過是當初全盛時期留存下來的殘渣罷了,幫你處理一些小事或者非武力的事件還好,但是要跟八雲紫那個級別的人對踫的話已經是痴人說夢了。」

「你看我像是會高興的樣子麼?」我指了指自己興致缺缺的臉。

「不像。」後者很干脆地答道。

「那不就得了。」我苦笑著聳了聳肩,「因為讀心的緣故,你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對我的了解僅次于我自己的人,所以我的心思你應該也很清楚。」

「你是要獨自解決八雲紫的事情麼?」

「如果可以的話,」略微思索了片刻,我繼續說道,「當然你如果到時候能夠幫忙的話我自然是感激不盡,畢竟紫她,都還有藍姐陪著呢。」

最近似乎又多了一只叫做橙的小貓咪,還真是頭疼呢。

「那只貓又叫做八雲橙麼?」

「不,僅僅是叫橙而已。」我大致上回憶了下上次跟八雲紫的言談中提到的信息,「八雲一族不管是直系還是式神,都必須在能力夠格之後才有資格得到‘八雲’這個姓氏。」

「就比如你和那只狐狸?」

「差不多,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值得特地一提的事情了,」有些微妙地撓了撓頭,我意識到話題再次被扯得很遠了,于是便出聲根正,「潤,你還沒回答剛剛我的問題呢?就算你是我的式神,這跟你改變對我的稱呼有什麼關系?」

「我還沒有姓氏。」稍微遲疑了片刻之後,潤帶著一種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心有所想的眼神注視著我回道,「當然如果現在的我不夠格的話,也就無需在這種話題上面浪費時間了。」

「」

聞言之後我不禁陷入了小幅度的沉默中,因為潤的回答。

這,並不是一個能夠簡簡單單處理掉的問題。

這,並不僅僅是一件式神向自己的主人索要姓氏的小事。

而是,

決定我ri後的命途走向的,一件無法避免,且異乎尋常重要的事情。

連這個都預料到了麼?西行寺幽幽子。

我不禁回想起初次造訪白雲樓時,在那漫天紛飛的冥櫻盛開之中,她所提起的一件事情。

「吶,為什麼,在阿紫打算讓憐改名,接受‘青’這個名字的時候,憐總是表現得xin質缺缺呢?」

看來,在那個時候,裂痕與猜疑就已經存在了啊。

對于妖怪來說,名字,姓氏,都是異乎尋常地重要,不能隨意草草了事的事宜。接受了某個人的姓氏,亦或是被某個人起名,那麼她的存在就會被姓名所限制住。

這件事情,早在多年前,上白澤老師在晚飯後的課後教導時便不止一次提醒過的。

這樣說來的話,‘悅’這個名字,亦在一定程度上使我被老師所限制著呢。

不過好在冷泉這個姓氏,是老師在考慮時候編取的。

我開始帶著微妙的心緒思考要是老師當時少了根筋讓我跟著她姓的話,現在會是什麼副什麼模樣

上白澤悅听上去好蠢的

我將思緒從虛無縹緲的假如之後解放出來,回到現實。

波瀾不驚的平淡神s ,我將視線停滯在眼前的,那張與自己如出一轍,失去了姓氏與曾經的名字,以及曾經的一切,一度一無所有的少女的臉上。

而後者亦是以同樣的面s 一聲不吭地,卻透著倔強的眼神注視著我的。

原本還在為難中的我,在一度接觸到少女的視線後,在感受到那視線中的心意,決意之後,便也如同開n時節的冰釋一般,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了輕微的弧度。那是沒有絲毫猶豫,亦或是心中的負擔影響的,發自內心的溫婉笑容。

「潤,以後就不用叫我冷泉了。」

「什麼?」

「因為兩個人都姓冷泉的話,再那樣叫,會分不清的呢。」

「嗯。」

像是為了回應我的笑容一般,名為冷泉潤的少女,遺忘了過去的她,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在那張如同我的倒影一樣的臉上,泛起了與我無二的,溫婉的笑容。

只是,與我那自己所無法察覺的笑容不同的是,

眼前的少女,那莞爾一笑,已是傾城。

ps︰久違的ps你們究竟是從哪得來的消息說我要坑啊?重感冒和開學的事情很痛苦的哎,好在現在已經調整過來了,之後的進度也會恢復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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