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兒于煙慌著趕羊離開,身後月十五的眼楮,一直放到那幾個青樓女子的身上。
也許是羊走了半天有點兒累了吧,這會兒于煙怎麼趕也不走,好像是有意的在配合月十五的眼楮一樣。
月十五這小色娃兒的眼楮,一直放到那幾個青樓女子的身上,偏偏在這個時候,羊不走了,就大咧咧的將車停到了青樓的門前。
「哎,羊兄,給點兒面子,走啊,走啊。」于煙趕著羊,偏偏羊就是不走,反之,還拉著月十五,沖向了青樓的門口,因為,青樓的門前,正放了幾盆說不上名來的植物,這可成了羊的最愛了。
于煙這邊兒忙著拉羊,沒成想,那邊兒卻出事兒了。
本來,這趕個羊車就夠招眼球了,再加上羊不听話,跑到青樓的門口,還有那個小色鬼月十五的眼楮,直直的盯到人家女子的身上看。招來了青樓姑娘的逗弄。
「喲,小子,你也想來啊?等你長大了再說吧。哈哈」幾個女子笑作一團。
「你還別說,他的眼楮里真有一點兒那種味道,生就是一個多情的種子。」另外一個女子,也接過了話。
「哈哈哈。」幾個青樓女子笑著鬧著,拿著沾著香粉的手絹亂晃悠。直直的往月十五的身上丟去。
于煙氣壞了,這會兒,她就想快點兒離開這個地步,省得月十五被污染了。
「姨姨。」月十五沖著幾個青樓女子喚到。
「喲,這娃兒的嘴挺甜。」一個女子樂了。幾個人睜著眼楮,看著月十五,打算看看他接下來要干什麼事情。「有前途啊,姐姐們喜歡。」
「你,你,還有你……」月十五伸手,指了指其中的三個女子,又說道。「你們的軟軟快掉了……」
月十五這話一說,幾個女子慌張的看自己的胸前的半圓,這一慌不打緊,手中的絹子,掉到了月十五所坐的羊車上。
月十五十分淡定的撿起了手中的手絹,拿在手中看了幾眼,而後,送到了自己的鼻子邊兒,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狠哼了幾聲,哼完,扔到了地上,看也沒看一眼。
「啊?」其中的一個女子,指著月十五,一臉的匪夷所思。
「賤娃兒……你拿我的帕子擦鼻涕?」另外一個女子抬頭,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她當下就罵了起來。
于煙一回頭,正看到了那個青樓女子指著月十五罵賤娃兒。
「娘娘,有人罵我賤娃兒……」一看到于煙回頭,月十五就告起了狀。
「帕子不是用來擦鼻涕的,難道是用來擦的嗎?賤女人?」于煙是誰,她一听有人罵她兒子,那還能是說著玩呢。她走到了月十五的身前,一副護犢心切的表情。
「你罵誰賤女人?」幾個妓女,沒拉到客人,本來心情不爽,如今,于煙跳出來了,正好可以找點兒事情干干。
「我就罵你賤女人了,你要是不賤,穿這樣,站街上干什麼啊?不會是立楨潔牌坊吧?」于煙也真叫絕了,罵人的話自她的嘴里面說出來,不帶一點兒的髒子。
「你……」其中的一個女人指著于煙,說不出話來,本來吧,她們做皮肉生意的,也上不得門面,常有男人的老婆打上門來。往往這時,都是她們最詞窮的時候。
「這幫搔貨,又出來禍害男人。」人群中,有幾個看熱鬧的婦女,指著這幾個女人罵了起來。
其中的一個身著綠色薄紗的女子,大約是見這種事情見的多了,比起她身邊的那幾個,倒是淡定了不少。
「對啊,我們就是踐人,我們就是搔貨,那又如何,你們的男人喜歡……天天來,對吧。」她揮動著自己的帕子,得意的回罵了起來。
「哼……」于煙看著她風騷的表情,冷哼了一聲。這一哼不打緊,幾個女人,又重新將苗頭對準到了于煙的身上。
「你哼什麼?」這回,這幾個女人是真心的要跟于煙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