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煙看著這幾個女人的輕浮樣兒,是真心的不打算理她們了。
必竟,在這個時代,青樓的妓女,那可是最下作的人了。
「我問你哼什麼啊?」那個綠紗女子,再追問了起來。
于煙一看這事兒到現在結不了,既然這樣,那就斗他一斗吧,反正自己的這張嘴巴,閑了好幾年了。在月家村,連個陪她吵架的人都沒有。
「我哼你們,吊死鬼擦胭脂,惡心不死人。」于煙的話剛一說完,人群中的婦人們,就響起了一陣的叫好聲。
「好,罵的好,看這幫搔貨們還敢不敢出來勾搭別人的男人了。」幾個婦人,站到于煙的身後,大有給于煙一伙的架勢。
「看看你,穿的什麼啊?還露出來你的胸,這皮膚這麼黑,露出來你也不顯丟人。」
于煙指著其中的一個女子說著。「還有你,這手跟雞爪子一樣,還掛個鐲子,喲,這鐲子還是劣質的,值不了幾個銅板,你,就說你呢。」于煙指著綠衣薄紗的女子說著。「你會不會擦粉啊,這臉上擦的跟脖子上擦的都不是一個色的,咋著?你是從面桶里鑽出來的嗎?只臉上沾了面了?」
于煙這嘴跟機關槍一樣,吧吧吧的不停,把這幾個女人譏諷的沒話說。
「就你們幾個,還站在這里拉客呢?嫌丟人不?我看啊,你們這醉夢軒,鐵定得一早關門……」于煙這會兒不光罵這幾個女的了,還把這個所謂的醉夢軒給罵上了。
「就是,什麼姿色啊,丟人。」幾個婦人,隨聲附呵道。
「對,我們的姿色是不好,我皮膚是黑,那又怎麼樣啊?你家這小賤娃兒的眼楮,不是一直放我胸前嗎?」其中的一個女人,站到了月十五的身邊,調笑了起來。她倒要看看,這于煙接下來還有什麼好說的。「賤娃兒,你說,姨姨的軟軟好看不?來啊,看看,看看。」她低身體,故意的把自己的惷光露出來,吸引著周邊男人去看。
這話一出,于煙倒是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必竟,這月十五還是一個小孩子,這事情,怎麼也不能扯到他的身上不是。于煙一把她擠開,再怎麼著,也不能污染了月十五。
眼看于煙無話可說,己經沒法下台了,這月十五竟然說出來了這麼雷人的一句話。
「娘娘,我想喝羊女乃了,姨姨的軟軟和小羊的軟軟差不多,姨姨的軟軟有女乃嗎?」
這娃兒是不說話就不說話,一說話就是震驚四座啊。
「哈哈哈哈。」人群中,一陣笑聲爆發而來。于煙也在月十五這般萌萌的話語中笑的直不起腰來了。
這孩子,當真聰明,不過是四歲的年紀,罵人的程度竟然可以達到如此這般出神入化的境地啊。
幾個青樓女子是羞的面紅耳赤的,作為賣笑賣肉的人來說,她們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她們長的不好看了。今天,不但被人罵長的不好,還被一個小娃兒給這麼的羞辱了。
「娃兒,姨姨們是產不出女乃的,累死她們也產不出來女乃,她們都是不會下蛋的母雞啊……」其中的一個婦人,笑著說了起來。
眾所周知的,這女人,一旦入了妓院,全被灌下了絕育的湯藥,就是怕她們懷孕,影響生意。
「娘娘,小羊都有女乃,她們為什麼沒女乃啊?」月十五一副不理解的表情,繼續的問了起來。
于煙想個理由回答,其中的一個女子,直接接過了月十五的話。
「姨姨原來是有女乃的,可是啊,都被你的爹爹們吃光了。哈哈哈。」這個妓女的嘴也不是蓋的,她罵起人來,也是極狠的,就這句話,暗罵月十五是一個雜種,爹多當然是雜種了。
于煙一听這話,氣不打一處而來,沒成想,出師不利啊,這剛到鎮上,就跟幾個婊,子糾纏上了。要是她不扳回這一局,那就不是她于煙的作風。
「可是,你的爹爹們為什麼讓別人吃你的女乃呢?他們為什麼不吃呢?」于煙還未想好應對的語言,不曾想,這月十月又扔出來了這一句話,他話語還不清晰,罵人卻是罵的極好極好。而且,還罵的更狠。就連他發問的表情,也萌極了。
妓女罵他的什麼,他又回罵了什麼。
幾個女人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小娃兒,卻把她們罵的是啞口無言了。
人群中,又是一陣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