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淚,只是因為眼楮疼,眼酸,和他沒關系!
夏以沫在心中吶喊著,和這個男人根本就沒關系!
他一直都默默的承受著,如果剛開始,他還用眼神威脅她,此時,卻是一副任你蹂躪的模樣。
雙目濡濕晶亮的看著她,眼底是深深的寵溺與濃情,與剛才的威脅是截然不同的。
甚至,他似乎怕她累了摔了,一雙手,在她的身後托著她。
「嗚嗚……你怎麼可以這麼討厭!」她心口劇烈的起伏,眼底朦朧一片,看著他被自己咬的流血的胸膛,還設有那青青紫紫的痕跡,心口更是難受。
她掙扎著從他身上下去,她要回去。
不能和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折磨。
心靈的折磨。
看到他心軟,可是,卻時時刻刻的提醒自己,不能心軟。
矛盾,似乎,一切都扭成了麻花一樣的糾結。
「沫沫,對不起。」歐行深站起身,跟在她的身後。
只見她快步往前面走去。
他心中一驚,知道她的意圖,連忙要拽住她。
可她卻先一步朝著前面沖了過去。
他眼神一黯,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自己。
「沫沫,不要出去!」他低喊。
夏以沫置若迷惘,她要走,要狠下心。
然而,那扇門是怎麼做成的,門把是怎樣奇怪的東西,為什麼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拉不開呢?
「打不開的,這地方進的來,出不去的!」歐行深淡淡的解釋。
夏以沫不理他,想到剛才他說的關押他的寶塔,心中一動,從地上撿了一塊石子一下一下的敲門,大喊,「救命啊……有人嗎,開開門放我出去吧!」
「沫沫,別喊了,沒人的!」歐行深勸阻的說,之前他喊了那麼多天,都沒人搭理。
沒可能她一喊就能有人應啊。
她這樣喊,嗓子得多難受啊!
夏以沫還是不理,轉過身,在另外一個方向敲了起來。
「來人啊,救命啊!」
這樣持續喊了半個小時,喊的嗓子發疼,也沒能叫出個人來。
她泄氣的靠在偌大的門上,一回頭,就見他站在自己的身後,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
她連忙轉過身,不想讓自己面對他。
「沫沫!」歐行深倒了一杯茶,遞給她,「喝點水吧,喊了這麼久,嗓子該疼了!」
夏以沫沒有吭聲,背對著他,只看著眼前的大門。
歐行深只得上前,將她的身體扳過來,「喝吧,不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恩?!」
他輕輕的說,潔白的瓷杯,就近她的唇,柔情萬丈。
夏以沫下意識的張口,隨即意識到不對,連忙搶了他手中的杯子,一口飲盡。
密閉的空間內,光線並不暗,里面簡單的東西一覽無遺,冰冷的石床,石桌,石凳……
「沫沫,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你心里氣我,無論你怎麼打我罵我都行,就是不要離開我!」歐行深握著她的手,深情款款。
夏以沫抽手,被他握緊,「我就想回去!」
「不行,你留下來陪我!」歐行深認真的說,「只要你留下來,你要我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