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留下來陪我!」歐行深笑著說,「只要你留下來,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冰@火!中文」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送我回去!」
她口口聲聲的要離開,歐行深心里怎能不難受。
「那不行,你剛才蹂躪了我,我現在身體受了極大的傷害,你若是離開,我傷口萬一發炎,死掉了怎麼辦?」歐行深好說歹說也說服不了她,索性耍賴了起來。
「……」夏以沫頓時有種被雷到了的感覺,而且是雷的外焦里女敕的。
她遲疑的看向歐行深,很是懷疑自己是不是舊病復發了,產生了幻听。
歐行深其實也很不好意思的,他這麼一個大男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丟人。
可是,丟人也就丟人吧,只要她留下來。
反正,這里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他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你看,你剛才把我打成什麼樣了。」他揚了揚下巴,將自己腫腫的臉曬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還有本來就散亂的衣裳,上面被她撕咬的痕跡……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夏以沫之前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去看他,所以只知道她打的很凶,卻不知道後果如何。
此時一看,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狼狽。
她是憋了太久的氣沒處發,一旦爆發,那力道可不比平常,幾個巴掌打的他的臉紅紅的腫腫的,雖然離豬頭還有段距離,但絕對不好看的了。
然後,剛才趴在他身上,又打又咬又捏的,無所不用其極,恢復了古裝打扮的他,那長長的頭發早已經歪得不成樣子,衣衫也是,露出一大片的肌膚,上面全部都是她作惡的證據。
看起來,很是觸目驚心。
但……但無論看起來怎樣。
她敢保證,就她這樣根本就傷不了他的。
所以,她連忙撇開眼,根本就不想理會他的無賴。
「你別以為這是小傷,剛剛我帶你過來,耗費了我所有的氣力,現在就是一只螞蟻都能捏死我……」歐行深跟在她的身後,可憐兮兮的說,「沫沫,好沫沫,不要不理我了,好嗎?」
「我現在真的難受……我是冒著生命的危險帶你來的,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可是,我卻思念極了你。」
「沫沫……沫沫……」
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嘰嘰喳喳的勸說個不停。
夏以沫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也能如此的恬噪,頓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閉嘴!」
他在這影響了她的思維。
「……」歐行深不敢再說,只用眼神可憐巴巴的盯著她。
就好像她是十惡不赦的壞人,而他是個小可憐。
夏以沫無語,她一直以為裝可憐是女人的專利,記得以前,很多時候,她也是這樣撒嬌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然後看著他為自己妥協,心里就好雀躍,好雀躍的,一整天都能開開心心的。
可惜,那時候都已經成為了過去。
………………
原本夏以沫著急離開,但知道確實離開不了之後,反而冷靜了下來,安安靜靜的坐在石凳上,把玩著石凳上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