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看蘭卿一眼,緊緊閉上了雙眼,雙手極力克制著顫抖,不耐煩的將一件一件濕透了的衣裳剝下,待剝到褻褲時,小手微微一頓,立即睜開的雙眼滿是殺氣的看向他,「這些恥辱,我終有一日必會千倍百倍的奉還!!」
蘭卿不以為然的曲指撢了撢衣角,語帶調侃,「等徒兒何時不會再大放厥詞了,為師覺得這個可能性興許也就近了。」
左琉芒吃癟的索性閉了嘴,瀟灑的一月兌褲子,赤著腳走到t字刑具前,雙手利落熟練的自動拷進了架子兩側垂掛著的鐵手銬里,背對著他,筆直的站著。
蘭卿慵懶的伸了一記懶腰,起了身,半眯的雪眸靜靜的凝視著她光果背脊上的銀狼圖案,玉指把玩著短鞭,信步走向她,隨即冷酷的甩下帶著勁風的一鞭,「認不認錯?」
啪的一聲,她白皙嬌女敕的肌膚上立刻留下了一道紅痕,因為這鞭子極細又有倒刺的關系,所以並不會令她皮開肉綻,也不會留疤,但是,這一鞭卻已經讓她皮膚下的女敕肉碎的一塌糊涂!
這般非常人所能忍的痛楚,她在承受時,只是悶哼了一聲,不過與此同時,她的嘴唇卻被自己的貝齒咬得鮮血橫流。
十鞭下去,她的嘴唇已咬得血肉模糊,瘦削縴細的雙腿也開始瑟瑟發抖,背上被冷汗與熱汗侵染的銀狼圖案,卻越發的香艷無邊。
只可惜,饒是她潔白酮/體與青澀的一雙玉兔在顫栗的畫面散發著多麼致命的吸引力,蘭卿非但不為所動,反而雙眼越來越冷,一鞭比一鞭揮得更加用力,「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什麼世界?你以為你那點野性小聰明是能讓你活命,還是能讓你無敵?!你這不懂世故的朽木,無能的廢物,扶不起的爛泥!」
左琉芒滿嘴含血,極力耐著疼痛交加,有氣無力的輕笑道︰「所以……這本就不是我的世界,我就是……就是不要呆在這里,哪怕死了,也不要!呵呵呵……尤其……我寧可做個廢物……也不要……做你的徒弟!」
「好好好!真是好骨氣!那為師將你的骨氣挫成灰便是!」蘭卿笑的森冷,皮鞭甩得更狠。
一時間,整個珠玉堆砌、雕梁畫棟的屋子里,只剩下了皮鞭鞭笞肌膚的可怖踫撞聲!
不知過了多久,漫長的就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聲響,終于停止了。
掛在木樁上的左琉芒已是大汗淋灕,就像是從水里剛撈起來的死魚一樣,就連緊閉的黑翹睫毛上都掛著晶瑩的汗珠,血肉翻出的菱唇很是猙獰。
蘭卿拖著細長的鞭子靠近她的背,不自覺的伸出了細長瓷白的手指觸向她背上的無數緋紅鞭印,但她的肌膚卻本能痛的瑟縮了一下。
他的眼楮不悅的冷了冷,手卻還是收回了袖子里,然後腳步繞過了她的身後,徑直站在了她的面前,用皮鞭冰涼的玉柄抬起了她低垂的下頜,微垂下淡青的雙睫打量了一圈她血肉翻飛的紅唇,笑靨如花,「已經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