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卿狀若無事的挑起了一束淡青的發絲在指尖繞著,戲謔的邪笑起來,「為師是不是和尚,莫不是徒兒想讓為師證明一下?再者,佛經不是有雲,萬事皆為因果循環,沒有徒兒的因,又豈會它們的果呢?看來小徒兒最近的功課真是越發退步了呢。」
左琉芒听得瞠目結舌,內傷的幾乎吐了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此時正有一個穿著白紗羅裙的曼妙女子垂首走了進來,雙手小心的捧著一根細小的皮鞭,步步生蓮般的走至蘭卿跟前,盈盈跪了地,舉臂將皮鞭奉在了他的眼前。
蘭卿饒有興味的拿過了皮鞭,像撫模珍寶似的摩挲著鞭子的每一處,尤其是鞭身上的極細倒刺,讓他愛不釋手的喟嘆了一聲,「這麼精致的銀刺若是能刺進徒兒嬌女敕的肌膚里,一定非常的愜意……。」
說罷,他邪魅的舌忝了舌忝嘴角。
左琉芒卻听得打了個哆嗦,雙腿一軟,便跌坐在了地上,有氣無力的咬牙切齒道︰「你個死變態不要每次體罰搞得就像在玩s/m行不行?!再說你是听不懂人話嗎?老子要跟你恩斷義絕!老子既然不是你的徒弟了,你丫憑什麼罰我?!」
她真的欲哭無淚了,這麼變態的虐待,他以為他在馴養野獸啊?!
蘭卿粲然一笑,似如幽蘭怒放般迷人,「徒兒說這麼些廢話,莫不是在等著為師來親自給你寬衣解帶不成,你這小家伙可真是愛撒嬌的很呢!」
左琉芒差點噴血,怒火中燒的一蹦而起,沒命的暴走向大門。
「屢教不改的壞孩子。」蘭卿抿著寵溺的微笑,輕輕一揚手中的鞭子,本來不過半丈長的短鞭突然像蛇一樣猛長數丈!
細長的鞭身很快的卷上了左琉芒的腰身,遂將她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腳下!
左琉芒氣急,仰頭沖他咆哮起來,「那又怎樣?!就算明知道跑不掉,我還是要跑!就算知道你吃軟不吃硬,老子就偏不服軟!有種你干脆打死我啊?!」
蘭卿眉梢一挑,笑的邪惡,「為師有沒有種,徒兒適才不是親自瞧過模過了麼?怎麼,還想再親自驗驗不成?既然如此,為師又豈好拂了徒兒的盛情呢?」
說罷,他雪色的眼眸冷冷的掃了左右幾個侍女一眼,伸手解起了腰帶。
幾位美貌的侍女淡定自若的福了福身子,姿態翩翩的退了下去,待退至門前時,還頗為貼心的將大門掩上。
左琉芒絕望的看著完全嚴絲合縫上了的大門,雙拳握的咯吱作響,被指甲割破的肌膚溢出來的血水順著手指滴落在了白玉石板上,異常的醒目。
她不想再看蘭卿一眼,緊緊閉上了雙眼,雙手極力克制著顫抖,不耐煩的將一件一件濕透了的衣裳剝下,待剝到褻褲時,小手微微一頓,立即睜開的雙眼滿是殺氣的看向他,「這些恥辱,我終有一日必會千倍百倍的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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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無節操啊無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