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頭男人嚴肅的咳嗽了兩聲,卻不小心把眼珠子給咳了出來,不過他很淡定的用頭發絲把眼珠子纏了回來,一邊安著帶血的眼珠,一邊鎮定的低斥道︰「嚴肅點!你這兩個眼瞎的沒看見她傷的很重嗎?!這可是我們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反正單打獨斗什麼的就算了,還是群毆對她比較公平不是嗎?!」
另兩位听得兩眼放光,于是自動忽略了什麼眼瞎之類的話題,連連贊賞的點頭,拍馬奉承道︰「古兄果然英明神武,我等佩服佩服,啊哈哈!!」
斷頭男人志得意滿的嗯了一聲,「那還等什麼?一起上!」
說完,他便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了猙獰的獠牙朝床上的左琉芒咬了過去!
與此同時,鼠臉猥瑣男孩朝她伸出了尖利的黑爪子,箭頭插滿老者也從自己的頭頂上拔了幾支羽箭朝她的頭頂扎了下去……
咕嚕嚕……一記古怪的聲響將這帶著緊張感的氣氛給活活的破壞殆盡……
三位登時就被嚇得爭先恐後的縮進了牆壁里。
可,聲響過後,一切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縮在牆里面的三位畏畏縮縮的探出了腦袋,見著床上的那位根本沒有絲毫的動靜,才明白不過是一場虛驚,便紛紛跳了出來,指著彼此的鼻子哈哈大笑,「瞧你們剛才那慫樣兒,都被這小畜生餓肚子的聲音給嚇尿了吧?!」
只是三位還沒有嘲笑完對方時,忽然莫名其妙的同時打起了擺子!
他們立刻瞪大了驚恐的雙眼,都不約而同的扭頭往床鋪的位置瞄去,哪想到剛好對上一雙冒著陰森綠光的眼楮,居然都被嚇得齊聲怪叫,「鬼啊!!」
還沒叫完,三個真的跟見了鬼似的,都鑽進了牆里不見了。
厄,倒是還剩下了斷頭大叔被嚇出的一顆帶血的眼珠子還在地上滾來滾去……
「哼,三只膽小鬼!要不是留下了幾朵鬼火,不然我一定不會……嘶!」綠光漸漸褪去,顯露出了那雙比夜空還要烏沉深邃的眼楮。
「該死!變態這次下手可真狠!竟然痛得老子什麼時候暈過去了都不知道……,」被吵醒的左琉芒慘白著一張清媚的小臉,無力的趴在了床沿上,郁悶的听著肚子唱空城計。
她無奈的模了模癟癟的肚皮,可一模到還在滴水的濕衣服,小臉頓時變得比紙還要白,神情滿是恐慌害怕的不顧自己背上的疼痛,硬是翻了個身,雙手急躁的在自己的胸口上模來模去……
一無所獲的結果讓她皺起了眉頭,索性將濕漉漉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剝了個精光,直到的從衣服里襟模出一個精致的荷包時,她才吁了口氣。
待她正要急忙將荷包打開,可挨在了床板上的背部卻突然傳來一陣陣的尖銳疼痛,讓她疼的一下子彈了起來!
她氣憤的咬了咬已經爛的不成樣子的白嘴唇,索性坐在了床上,凍了僵的雙手顫顫巍巍卻又極其小心的將荷包打開,捏出了荷包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