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又犯桃花
(對于前兩卷劇情過快的事情。我只能說,大伙我錯了,以後不會那麼不詳細啦)
冷冷的一句話讓女郎當時就不掙扎了,韓非在背後摟著她,慢慢向後退著。
「前面絕對有別的東西,不然不可能用幻術封住我們,為了保護那東西一定會另設機關」韓非在她耳邊輕聲說著,在女郎耳中,這些話已經在那扇石門消失之後成了真理「鬼打牆一般都是一片的,我們身上確實是濕的,你看頭上」
二人已經退到了大殿中央,女郎抬頭看去,在二人的正上方,出現了一個半米直徑的大洞,在洞口,竟然浮著果凍一般的深藍液體。
「能上去麼?」女郎側著腦袋問韓非。
「應該不可能,就連綁著強力繩索機器都能……」韓非微微一愣,猛地就想到了什麼「等等,機器去哪了」
「什麼機器?」
「有台勘測器被吸下來了,你來的時候沒看到麼?」韓非問了問懷中的伊人。
「沒有,我醒的時候和你一樣昏睡了兩個多小時,這里空無一物。隨後的四個小時我一直在找出去的方法,如果不是你來我甚至有打算吞槍自殺了……」女郎慢條斯理的說著,韓非沒有听出曖昧,只是一直在思考。
「好了,現在去把裝備撿起來,我去探路」韓非松開雙臂,輕輕的將她推開。
女郎點了點頭,開始去整理自己原來那一身被韓非扒下來的裝備。
韓非來到通道之前,日本的是先秦徐福東渡尋長生不老藥時候,帶來了千名童男童女所繁衍的。其文字最初自然是小篆,後來鑒真東渡,日本文字便以唐朝為原型自然發展。不過很明顯現在牆上的這些文字不出于中國和日本的範圍,純粹的橫豎雕刻仿佛不是文字而是純粹的一個一個的花紋。
通道極長,目光所及至少百米,兩米寬度,高度則和大殿一樣均是三米。通道兩側石人全副武裝,身上的鎧甲盡是秦漢模樣,手中一把重戟,盡是威嚴模樣。
韓非注意到這些石人的手指全都是分開的,和秦皇陵墓里面見到的兵馬俑如出一轍。地面盡是沙土,下面難免有機關,這也是為什麼剛才他會強行拉住女郎的原因。
「怎麼了?」女郎已經收拾好了裝備,見韓非站在通道前愣著不動,便過去推了推他。
「沒」韓非轉過頭來,女郎不好意思的護了護胸,臉上的紅暈讓韓非撲哧一笑「這又沒別人,你一直護著會行動不便的」
「你……」女郎被他的話氣的夠嗆,但也說不出什麼。
韓非繞過了她,來到剛才自己卸偽裝的地方,將那對傲人的雙峰撿了起來。
「你的儀容術真的好厲害」女郎看著韓非手里的東西,不禁感嘆到,一個大男人竟然能輕松的變成一個妹子,確實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尤其是那縮骨細肉的功法。
韓非將那副粉色的文胸抽了出來,甩給了女郎,隨後將那皮囊慢慢裹好。
女郎接過文胸,幸好韓非買的這文胸是前開的,在撕開的時候並沒有太大毀壞。將就能穿,不過身材被蕾絲邊的文胸擠的更加凸顯,她也不太在意,畢竟有點總比沒有好。
「小心機關」韓非用手攔著身後的她,二人一起退到了有道的側面。
韓非單手發力,那團皮囊被丟了出去。他的力道不大,皮囊落地的位置大致就是普通人第一步落地的位置,有的機關是在路口設,讓人猝不及防的中招。
「噗」皮囊包重重的摔在地上直接爆開,油狀物質還有橡膠散落一地。
靜,整個走道里沒有絲毫的聲響。沒有暗器飛來,兩邊石像也沒有任何動作。
沉了五六秒鐘,韓非伸出手槍,沖著地面猛地開了三槍,子彈打進沙土,直接被彈了起來,很明顯這些沙土只有淺淺的一層,下面應該也是石壁。
韓非見走道沒有異常,抬手沖著最近的一個石俑武士就又是一槍。
子彈精準的打碎了武士的手腕,那把重戟失去支撐,先是砸在了一個石俑的頭上,隨後方向一偏,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啷的響聲回蕩在走道之中,通過聲音和振動韓非清楚的判斷出重戟至少在百斤只上,如果真的有機關絕對會在這重戟得摔砸下被觸踫引發。
韓非又來了兩槍將彈夾打空,兩把重戟和前面一樣,重重的落在地上。
「太謹慎了吧,子彈有限誒」女郎見他如此謹慎,不禁抱怨了一句,畢竟她只帶了四個彈夾,算上在手槍里的也就五十四發子彈-韓非已經用去了兩個彈夾了。
「子彈重要還是命重要?」韓非面無表情,將空彈夾隨手甩開,隨後繼續換了個新的。
「可是……」女郎剛想反駁他,只見韓非掏出另一把手槍和一個彈夾,手指撥動華麗的握住了槍口遞到了她的面前。
「有危險了自己保護自己」這個女的既然是傲然部隊的成員,身手也還算不錯,韓非自然也不想讓她幫不上自己,既然已經和解了,索性就給了她一把槍。
「哦……」女郎接過手槍,靜靜的待在韓非後面。
韓非探出腳去,輕輕的踩在沙土之上,隨後內力施展,猛地就踩了下去,地面不動,根本沒有任何機關。
也並非他過于謹慎,若是把地點換換,換成任意一個朝代的墳冢墓穴,他就不會這樣。
畢竟這里一切未知,倒斗的向來主張走一步想三步,任何危險都是隱藏著的。韓家堡雖然歷代盜墓經驗極多,但是也絕不是那種自大的貨色,韓非的謹慎是長久以來的習慣。
「踩我腳停的地方,千萬別踫別的地方」韓非單手持槍,慢慢向前推著步子,每一步腳都緊貼著地面的沙土。
看著韓非寬闊的扇背,一瞬間,女郎心中猛地感到了一種奇特的感覺。面前的男人仿佛一座大山,在這座山後不會收到任何傷害一樣。
女郎猛地搖了搖頭,讓那股感覺煙消雲散,隨後繼續踩著他的步子緩緩向前。
百米的路程二人足足走了十分鐘,走到通道的盡頭又是一面石壁。
韓非趁機還調戲了女郎一句,用不用再借他的血,結果被狠狠地踹了一腳。
二人均是集中精神,牙齒輕劃舌尖,再次用血腥的氣味,直接按破了鬼打牆。
「什麼情況?」韓非眉頭一皺,眼前沒有他想象中的出口或者秘密基地,有的僅僅是和剛才一樣大殿,不過這次不是空無一物了。
映入二人眼簾的,是一尊一米八五以上的石人,石俑雙手拄著一個長約一米二的石條。異于剛才那些兩旁的石人,這個的做工格外的粗劣,不說手指連成一片,就連臉部都看不出任何表情。
二人走了進來,依舊是二十四個火把,二十四年牆壁,文字不變,除了沒有正上方的圓形洞口外一切照常,多的僅僅是那尊石人。
「沒有出口麼?」女郎打量著周圍,剛想讓韓非找找有沒有別的鬼打牆,猛地發現了石人的身後仿佛有什麼東西「你看石人身後」
「早看到了」韓非此時已經來到了石人身前,它身後的那個一米余高的石柱他早就看到。
韓非走到石人身後,踫了踫那根頂端有個八邊形石塊的柱子,按了按石盒。柱子和盒子是連在一起的,沒有任何的機關,均是做工粗糙的人工雕刻。
「現在怎麼辦,你再找找吧,也許這里還有別的鬼打牆……」女郎努力將失望的表情掩蓋,隨後把一個彈夾遞給了韓非「省著點用,萬一有敵人就糟……」
「噓」她還沒說完話,韓非直接捂住了她的嘴並做了個別說話的手勢,隨後緊盯著剛才來的通道。
女郎以為除了什麼狀況,隨即抬起手槍指著通道。
韓非送來手,手放在耳邊助听了一下,臉色頓時就變白了。
「怎麼了?」女郎見韓非臉色難看,不禁問道。
韓非用手臂將她護在身後,向後微微退著「來水了……」
韓非話音剛落,在通道內猛的一聲怪響,地上已經涌來了混著泥沙的水了。
「怎麼會這樣?」
「我哪知……」
「轟!」整個大殿猛的一震,洶涌的海水直接從通道涌了進來,哪里允許韓非說話,強大的水龍直接將二人卷了起來!
整個大殿幾乎在一瞬間就充滿了海水、
「哇!」韓非根本來不及摒住呼吸,肺腔就已經被海水佔據,眼前最後的場景就是那尊威嚴的石像,那股王霸之氣是韓非失去知覺之前最後感覺到的。
「歐、歐」成群的海鷗在空中歡快的翱翔,蔚藍的天空下,一名上身**的女子被海水沖了上來,路過游泳的游人立刻就圍了過來。
這里是釜山的廣安里海灘,韓國人不似中國人那樣空做看客,很快就有女性開始為她做人工呼吸和急救措施,甚至還有人準備叫救護車來。
「咳咳!」幾分鐘後,女郎終于有了反應,面對她的醒來,給她急救的那名女生不禁歡呼起來,周圍的人也都松了一口氣。很多男性也都過來獻殷勤或者詢問是否發生了意外,但女郎的心思很明顯就沒有放在他們身上。
她四下尋找著,一直沒有發現那個穿著土黃色牛仔褲的俊秀青年。
「小姐,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韓)」一名男子走了過來低頭問著她。
女郎沒有回答她,直接撥開人群去找韓非,可是目光所及根本沒有。在她的腦海中,最後的印象就是被猛然襲來的海水卷了起來,那個時候自己應該和韓非在那個神奇的大殿里面,現在居然出現在了海灘。
「小姐?(韓)」那男子緊追不舍,繼續追上去問道。
女郎上身已經沒了文胸,她護著胸口,看了看那個多情的男子張口問道「這里是哪座城市?(韓)」
「啊……是釜山廣安里……(韓)」男子被她的提問嚇到了,隨後反問道「你不是韓國人?(韓)」
「我和我老公在海上玩快艇,結果被海浪沖翻了……(韓)」女郎不再理他,隨便甩了個謊言就走開了。
她迷茫的走在海灘上,逃出生天根本沒有讓她有什麼喜悅,隨便順了件衣服穿好之後就一直向周圍的人開始打听。
「看沒看到一個一米七五左右,短頭發劉海很短,長得很帥的男的?(韓)」
「看沒看到一個沒穿上衣,穿著黃色牛仔褲渾身濕透的男人?(韓)」
「請問有沒有看到一個很瘦,一米七五左右,穿黃色牛仔褲沒穿上衣的男人?(韓)」
女郎在這一片沙灘問了三十多個人,可都是統一回答,抱歉、沒有。
她來到了海邊的防護站,向工作人員編著謊言,說游泳的時候她抽筋溺水,自己的老公為了救她也一起溺水了,現在下落不明。
她坐在休息室里喝著熱飲,管理員大媽在一旁熱心的和她嘮著嗑,可女郎一言不發,心中只想著那個人的安危。
兩個多小時的等待幾乎讓她絕望了,就在她準備聯系在釜山的傲然部隊前來協助的時候,防護站來了消息,人找到了。
韓非被直接送到了醫院,由于在水中時間較長,韓非被送到醫院後被送去了急診,幸好釜山發達,韓非不到半小時就蘇醒了。
雖然沒有身份,但女郎很快就叫來了傲然部隊的人送錢,並且給二人偷偷的補辦了身份。
幾小時後,二人恢復得當離開了醫院,換了身衣服之後就去了一家咖啡廳準備下一步行動。
這也就發生了韓非在釜山給星芒打電話的事情。
韓非走在街上,自己已經通過女郎補辦好了身份證和護照,包括還得到了一把唐刀和數把精致飛刀,對于她的手眼通天,韓非也對她的身份猜出了一二。
性別女,在傲然部隊身份極高,除了金主席的妹妹、即傲然部隊總隊長的金玥萍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萍萍,我該走了」二人坐在公車上,這趟車是去往機場的。听到韓非叫出了她的名字,女郎微微一愣,隨即開心的笑了。
「你好聰明誒,居然知道我的身份了」她點了一下韓非的鼻尖,俏皮的笑道。
「我一直以為朝鮮的女性都很保守」韓非沒有理會她,只是自顧自的看著窗外,他不想惹上男女之情,至少不能和這樣身份的一個女人有關系。
「切,都讓你扒光了,你說呢」金玥萍一把抱住韓非的身體,倚在他的肩頭上,想讓他對自己有些好感,可韓非依舊不為所動。她歪這頭瞪了一眼韓非,生氣的說道「為什麼看都不看我啊!」
韓非扭頭看了她一眼,隨後繼續看著窗外,一句話也沒有說。
這可急壞了金玥萍,她猛的擰了一把韓非的手臂,想讓他理自己,可以就無效,最後氣得她抱著手臂嘟著嘴看向了一旁。心說這男人真是太奇怪了,在密室里對自己那樣現在又那麼清高,男人真是善變的動物,不過越是得不到的,她就越想要,生氣了幾秒她就又挽著韓非開始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