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塵 第八章 天榜蘇揚

作者 ︰ 暝修

()第八章天榜蘇揚

對于這種越不理越粘的女孩,韓非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看著窗外盼著早點離開。現在是八月十三號,胡夫金字塔的正常探索只有一天的時間了。

韓非掏出手機,給星芒編輯了一條短信,很快,星芒就把埃及方面的情況總結好,用短信發了過來。

車子開的很快,半小時不到就已經到了釜山機場。

二人走進大廳,韓非將唐刀和飛刀直接以工藝品的名義托運去了開羅。

金玥萍拿著女乃茶,默默的跟在韓非身後,時不時的拉拉他的衣袖,軟磨硬泡一直都沒能讓韓非看她一眼。

「我要走了」韓非接過那張機票,他沒有直接去開羅,而是先要去上海。

韓非這麼做也是無奈,畢竟他現在名氣極大,而且名字幾乎和金玉已經綁定了,他去哪基本就會吸引公眾的目光。

死纏不舍的英國特工已經很讓他頭疼了,現在關注他的徹底的變成了各個有野心的大國了,日子恐怕會很是難熬。

「你終于理我了……」金玥萍低頭咬著吸管,喃喃的說到。

韓非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心說不能耽誤了,于是打算月兌身「我去趟廁所」

「我也去……」金玥萍害怕他會離開自己,直接拉住了他的手臂。

韓非微微一笑,二人來到廁所,韓非掙月兌手臂,就走了進去。

金玥萍守在門外,去廁所的男性進進出出,她等了五六分鐘,依舊不見韓非出來。

難不成里面有窗戶他走了?

女郎心中一顫,一腳就把男廁的門踹了開來,里面小便的人被嚇了一跳。

金玥萍根本不理他們,見沒有韓非的影子直接就拉開了第一個衛生間的門。

沒人。第二個,沒人。第三個,沒人。

她一連拉開六個衛生間,里面均沒有人,只剩一個,如果沒有,那麼只能說明韓非真的逃走了。

她看了看周圍,整個廁所只有一個三四十厘米見方的小窗戶,天花板上則是半米寬的通風道。

「韓非」她敲了敲最後的門,里面根本沒有回應。她抓住把手,猛地一拉,發現門是鎖的,直接踮腳就是一記正踹。

門直接被轟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渾身**,只穿著內褲的中年男子。

看著昏迷的男人,金玥萍又怒又驚,剛才自己等待的時候,確實有一個方臉中年人從里面出來,一身藍色西裝模樣。

「嗡」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是一條短信,發信人是韓非。

「謝謝你的幫助,我走了,後會有期」

韓非沒有把話說絕,不是他對她有意思,而是對于這樣一位身份顯赫的人物,留著感情總比沒有好。

事實也正是如此,他的謝謝讓金玥萍有了絲絲牽掛,也為日後他在朝鮮甚至是世界上有傲然部隊的勢力範圍都得到了極大的便利。

時間已是深夜十一點多,對于胡夫金字塔最新發現的密道的換氣工程已經到了尾聲。所有的人都在期待明天早上的探索行動,但這天晚上,對于一些人是個不眠之夜。

迎著沙漠的涼風,一名短發的俊秀青年在山地車上喝著暖身的伏特加。

「蘇先生,馬上就要到了(英)」開著車的中年男子沖他喊到。

「嗯,好的(英)」男子微微一笑,同時從口袋里掏出皮夾,修長的手指從其中夾出兩張一百元的美鈔「辛苦你了,祝你今晚愉快(英)」

「哈哈,多謝蘇先生了,也祝您最後取得勝利(英)」那人接過鈔票,大聲的笑著將其放入口袋之中。

「借你吉言(英)」青年將伏特加遞給那人,示意他也喝一些。那人也沒顧及,直接痛飲一口,隨後繼續扯著有的沒的沙漠怪談,青年則只一笑而過。

此時,在太陽之船博物館旁邊的大營里,持槍的特種兵們在各自的崗位嚴格把守,各個營帳之間亦有士兵在穿梭。整個大營仿佛不是普通的探險隊一般,其火藥味和木制圍欄更像是二戰集中營。

其中一個大營,五名體態各異的男子正各自休息,其中一人一米八五掛零的身高,面容英俊體型雄壯,舉手投足之間給人一種大氣磅礡的感覺,不用問,這人正是馬克泰勒。

「旺度,蘇揚得實力比你如何?」馬克泰勒用毛巾擦拭著一把半米長的平頭砍刀。他已經得到的美國政府的支持,在開羅方面所有的fbi已經全都為他所用,蘇揚這個天榜高手從香港而來的消息他早就知道了。

「天榜只是那些明星罷了都是花架子,而且實力到了一定程度就不會加增,除了劉勝男,前十的都和我是半斤八兩」旺度盤坐在那里,雙腳疊起放在腿上,身著奇怪的服飾。純黑沒有任何花紋的黑色寬松運動褲,穿著和膚色極為對比的白色連帽裝。 亮的光頭下是稜角分明的印度臉,一雙鷹眼亮的嚇人。

「來了」在他身旁,亦是有一名印度青年,不過整體比旺度小上一號,旺度看體型至少在一米九以上,而這個人只有一米七不到。二人一瘦一胖,均是黑黃的皮膚。

這矮胖的青年說完後站起身來,他叫巴布,和剛才那名同出一門,均是古印度瑜伽術的大師。不過,他修的不是旺度所學的體術,而是純粹的冥想**。

「我們去迎接他吧」泰勒將砍刀收回腰後的皮袋中,帶著四人就往營外走去。

門口巡視的特種兵見眾人出來,警惕的和他們打著招呼,樣子讓馬克泰勒仰面一笑。

在幾天前,埃及將所有的考古隊全部驅逐,開始對胡夫金字塔進行封鎖。美國方面隨即開始施壓,經過三天的商議,最終同意普通的考察隊陪同探索。

話隨簡單,但其中的道道卻一點也不少。胡夫金字塔成為十一處地址中第二個宣布開放的寶藏地點不僅有外力,更有內力所在。

埃及地區的經濟和政治極為敏感,以美國為首的大國早就對這塊和中東一樣的戰略寶地有所窺伺。大國對其封鎖探索進行染指直接導致沖突發生,為了不給西方冠冕堂皇的理由,埃及也只能對外開放胡夫金字塔的開發工作。

至于內力,則是其政府內部的爭斗。總統听得獄門的那篇天下寶藏之後,直接就下令封鎖胡夫金字塔並調動軍方直接介入,原本慕名而來的中國學者們和當地的一些游散勢力直接被轟走了。面對這種情況,最新上任的國防部部長、茶,當機立斷發表演說,直接指責總統錯誤,並解除禁令。演說聲情並茂,十分切實,精準的分析了世界局勢和此舉對埃及的利害關系,幾乎贏得了所有國民的支持。他本人更是帶隊親自管理胡夫金字塔的探索工作。

這種事情在歷史上是第一次發生,埃及歷屆總統所依仗的幾乎都是軍方背景和支持,現在茶的出現直接打破了這個平衡。

不過,開放是開放,只限于一些非國家性質的游散人員,並且每一隊只限五人。而且,所有發現的物品全部都是埃及的,他人無權帶走,只能觀賞。

泰勒雖然在美國政府有著官職,但科學家和考古學家才是他的主業。身份特殊,經驗豐富,再加之正好人在埃及,美國政府直接就選上了他負責胡夫金字塔方面的一切事務。

「小個子」尋在最後的彪形大漢沖守衛士兵咧嘴一笑,隨後跟著四人揚長而去。

那特種兵見他笑了,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他听不懂中文,自然也沒有听懂這句話的輕蔑。

泰勒找來的四名幫手全都是會中文的,孫澤本身就是北京人直接就會說,旺度巴布都在藏邊進行過長期修煉多多少少听得懂會說幾句,至于那名大漢和泰勒一樣都因為各自的需要專門學過中文。

五人正往營門走,只見另一個大的營帳門簾一揚,一名面容消瘦的青年走了出來,此人雖是瘦弱但肩膀極寬,微凹的雙眼隱隱閃著精光給人一種干練的感覺。在他身後緊跟著兩名身著身著迷彩軍服的埃及大漢,腰間鼓鼓的很明顯都帶著槍。

兩撥人都沖著營門走去,那消瘦青年見到泰勒微微一笑,整了整厚厚的軍裝,和他打了個招呼。

「泰勒先生,晚上好啊(英)」

「茶,你的氣色不太好啊(英)」泰勒直言直語,這名二十七歲的埃及國防部部長卻是臉色不好,原本略黑的膚色現在竟有些顯得煞白。

茶干咳了一聲,輕聲說道「有點頭暈罷了(英)」

「這麼晚了,還不睡麼?(英)」

「我來接個朋友(英)」

「哦,差不多一樣(英)」泰勒看著遠方,很明顯他們要接的人已經來了。

營外沙土飛揚,一臉山地車停在了營前,幾名士兵早就圍了上去示意他停車。

開車的那人吹了個口哨,茶已經走了上去,沖他微微笑著,並示意那些士兵散開讓路。

「茶,你小子臉色怎麼那麼差啊!(英)」那開車的大漢一下子跳下了車,和茶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蘇揚眉頭一皺,他認出了那名消瘦青年,同時心說這個開車大叔居然會和埃及的國防部部長有交集,自己可是隨便挑了一個載人游玩的開車漢啊。

他站起身來,腳下輕輕發力整個人已經飄了起來,草上飛的輕功瞬間施展,整個人輕輕地落在地上仿佛一片羽毛一般連腳下的沙土都沒有驚動。

「天榜第二,無影蘇揚,好輕功!」馬克泰勒不禁鼓起掌來,這種踏雪無痕的輕功實在太過高超,起身飛身和落地幾乎是完美的優雅,腳下那雙黑色的貼腳塑膠鞋踩在地上居然沒有讓沙土有絲毫的凹陷。

「你是?」蘇揚歪了歪腦袋,問著面前的這個金發大漢。

「我叫馬克泰勒,美國人,是個考古學家」泰勒伸出手去,打算用中國的握手禮和他問好。

看著泰勒那盡是硬繭的粗糙右手,蘇揚眉頭一皺,鼻孔無奈的出了一口氣,隨後從黑色的長風衣里掏出一個小的塑料袋,從里面拆出一雙純白色的醫用手套。

「我叫蘇揚,是個帥哥」蘇揚戴上手套陽光的笑著,馬克泰勒的手停在空中沒有再伸出去。

這事情放在任何一個人都會這樣,哪里見過如此囂囂張跋扈的青年,握個手居然還要帶手套。

「朋友,太過火了吧」泰勒身後的大漢上前一步,單手就要擒他。

「鈞!」只听一聲悠揚,蘇揚身後近四尺的唐刀已經應聲出鞘。

「砰!鏘!」

孫澤開槍的聲音幾乎和唐刀被彈開的聲音一同發出,子彈撞擊的千斤之力讓蘇揚手臂一抬,隨後一個轉身,左手倒拿唐刀虛眼看著眾人。

「   」孫澤的開槍讓一旁的士兵紛紛挺起槍來,七八個黑洞洞的步槍槍口指著他的身子,孫澤微微一笑,雙手一抬做出了投降的動作。

「都放下槍!(英)」茶大聲呵斥著,所有士兵听到命令將槍口放下「泰勒,發生什麼了?我听不懂中文(英)」

「沒什麼,只是這個朋友有點不友好罷了(英)」泰勒伸出手去,蘇揚也沒有再不給他臉面,用帶著手套的右手和他緊緊的握了一握「蘇兄,我的朋友有些無理,別太見怪」

「沒事」蘇揚又是一笑,握完手後將唐刀一轉收進了刀鞘。

「來的人就都是朋友,蘇先生為人可是很好呢,你們美國人也太不懂禮貌了吧(英)」那開車大叔不屑的說著,隨後將車的鑰匙遞給了茶「你找個人幫我停車吧,再找個人給我安排住處,明天會很累的(英)」

茶應了一聲,隨即安排兩名士兵去打理一切。

「他是誰?態度怎麼這樣無理(英)」看著他走進營院的身影,泰勒心說這人真是無理狂傲,于是不禁問道。

茶用拇指搓了搓另一只手的掌心,淡淡的說到「他可是這次探索的向導,萬事都要順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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