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小蜜蜂,
飛在花叢中。冰@火!中文
追尋愛的足跡,
收獲愛的甜蜜……」
二賴子胡思亂想一通,打定主意,就哼著《兩只小蜜蜂》的流行歌曲,興致勃勃地向那個山坡走去。
他要去幫王小梅打農藥,當然這是借口啊!醉翁之意不在酒嘛,真正的目的是想禍害她一下,嘗嘗女人究竟是什麼味兒。
二賴子順著窄窄的人行小道走到山坳里,看著荊條叢,便不寒而栗起來,他想到了傳說中的狼,要是真有狼,肯定就藏在這荊條叢里。他下意識地模了模自己的脖子,他生怕有狼跳出來按住他,然後咬他的脖子,撕他的肉,放他的血……
二賴子仰起脖子看了看那個誘人的山坡,只恨自己腿太短,不能一步就跨過去,現在看王小梅還是一個小紅點。
由于太迫切,再加上心里有些膽怯,腳下橫著一根荊條枝,他睜著眼楮卻沒有看到,一只腳被絆住了,另一只腳提到了空中,身子往前一傾斜,就失去了平衡,接著就一個跟頭四腳朝地摔了一個狗吃屎。
二賴子趴在地上,嘴巴上全是泥土,不過身子還算結實,沒有劃破肌肉,更沒有磕裂骨頭,不疼也不癢。他正想爬起來,突然耳朵里听到一種奇葩的聲音。
「啊,啊……」
天啦,二賴子的心快要從嘴里蹦出來了!尼瑪,在這蠻荒野地,怎麼會有這種叫聲呢?草,莫非真有狼不成?
二賴子搖晃了幾下腦殼,還揉了揉耳朵,我的老天,還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覺,是真真切切,實實在在有聲音,不過不是什麼狼發出的聲音,而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哼啊」的叫聲。
二賴子的心這時才落回到肚子里。
他听了听,听出眉目來了。
沒吃過豬肉,但听過豬叫喚啊!
二賴子根據這失魂落魄的聲音進行了一番推斷,尼瑪,一定是一對狗男女躲在這荊條叢中打野戰,戰到激烈時,情不自禁發出了那種嗲聲嗲氣的叫聲。
真聚精會神啊,二賴子摔跟頭弄出那麼大動靜,差不多就是地動山搖了,他們竟然沒有听到,根本沒有受影響,仍然我行我素,戰得歡快。
二賴子當然不願意放棄觀西洋景的大好機會呀!甚至想用手機將此情此景拍下來。
為了不打草驚蛇驚動對方,他沒敢站起來,而是趴在地上慢慢朝荊條叢里爬了爬,他想零距離接觸。奇怪的是,那種叫聲突然停了,山坳里又寂靜下來。
尼瑪,難道是他們發現我了?草,他們不會罵我不道德吧?
要麼是戰爭結束,已經嗚鑼收兵了。
二賴子頓生一種失落感,趴在荊條叢中不敢動了,連喘氣就不敢發出聲音,他眼楮一眨不眨地看著上方,估計他們是會從荊條叢里露出頭來的,他想看看打野戰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沒想到那種叫聲又叫了起來。
原來那聲音不是一直有,是間歇性的,時有,時無。
還好,他們並沒有發現自己,戰斗也沒有結束。
也許正是跌宕起伏最關鍵的時刻哩,那種叫聲似乎變得急促起來。
二賴子輕手輕腳地又往前爬了爬,還伸長耳朵听了听聲音,估計了一下離距離,感覺不是太遠了,他便停了下來。
那邊的聲音越來越大,特別是那男的,高一聲,低一聲,「啊,啊,啊」好像在挑千斤重擔,吃虧得要命。
那妖精就更不用說了,好像有人拿刀在殺她似的,每叫一聲都是要命狀。
男人的喘息和唉嘆,女人的低吟和尖叫,一曲男女二重唱,將二賴子這個唯一的听眾陶醉得是要死不成,要活不能。此時,他的心跳加快,呈現心律不齊狀,要是測脈搏,肯定一分鐘要跳二百次左右。
荊條叢中的聲音越來越大,你唱罷了我登場,此起彼伏,特別是那個妖精一樣的女人,現在出現了窒息一般的聲音,一聲接一聲,就如**無比的海豚音,根本無視世界上還有別人存在。
那種聲音,對于二賴子這個剛滿20歲的處子來說,其刺激顯然過于暴風驟雨,他胸前的衣服被他嘴角里流出來的哈拉子浸得透濕,生殖細胞就發生了物理反應,就像在黃瓜上噴灑了膨大劑的,迅速裂變,猛然增生,像進入了實戰狀態,硬是把胯襠頂成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尼瑪,今天到了那個山坡上,說什麼也不再放過那個王小梅了。
還是先幫她打農藥,是賣力氣地幫她干活,然後趁機會用手掌心模她的圓臀兒,甚至她的胸……千萬不要急于求成,更不要貿然行動,別讓人家抓住你的尾巴,告你暴奸,弄得偷雞不成蝕把米,還得到牢房里吃幾年不花錢的現存飯。
先試探一下她的反應,探一探她的水的深淺,然後再模著石頭過河,要是她還是像昨天一樣臉笑得像花兒一樣,那估計就是水到渠成了,那就可以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