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模她臀兒了
「嘿嘿,小梅姐,嚇著你了吧?」二賴子從荊條叢里爬出來,撿起那個瓶蓋子遞給她,「哎,小梅姐,農藥配好了沒有,你歇會兒,讓我干,嘿嘿,必須的。」
「鬼,小禍害,你嚇死姐了,我以為真是狼來了呢!」王小梅抬頭看了一眼二賴子,用一只手捂胸,用另一只手接過了瓶蓋子。
「小梅姐,你就不怕真有狼來了呀?這孤山野窪的,要是遭受到狼的攻擊,逃跑就難呢!」二賴子走到王小梅身邊也蹲了下來,他聞到一股刺鼻的農藥味,又趕緊站了起來。
「切,狼?哦,對了,小禍害,你還有一個名字叫二郎神,原來你才是狼哩。嘿,你這只狼不會是來禍害人的吧?」王小梅當然不相信有什麼狼啊,她扯嚴實了口罩,將農藥瓶子的蓋子蓋上,並擰緊了放到一個方便袋里了,然後才說,「今天打的是劇毒農藥,你離遠一點,小心中毒。」
「嘿嘿,我要是狼,我就不禍害你了,尼瑪,保護你,嘿,那是必須的。」二賴子摒著呼吸,用手在鼻子前搧了搧風,往後退了退說,「好像是敵敵畏呀,真要命,燻死人了。」看了看王小梅的臉說,「哎,這麼危險的事兒,怎麼能讓你們女人干呢,小梅姐,你讓開,讓我們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來干。」
「嗯,是敵敵畏,你離遠一點,小心中毒。」王小梅配好了農藥,蓋上了噴霧器的蓋子,站起身,拿起背帶要往肩上背,嘴里說,「切,男子漢,你是男子漢?你自己模模,看你的胎毛干了不?」
難怪那些留守婦女都不熱乎我呢,原來她們都還把老子當成了胎毛還干的小孩子。
「切,小梅姐,你不信啊?像我這麼大的男人,要是擱到以前舊社會,已經是妻妾成群,娃兒一大堆了。」二賴子搶過背帶又說,「嘿,你在田埂上歇會兒,讓我替你干。」拿背帶時故意捏在王小梅的手上,感覺了一下,然後又說,「你這小身子骨,怎麼能干這種重活兒呢?去田埂上歇著,必須的。」
王小梅不好意思地松了手,身子還往外閃了閃。
二賴子一用力將噴霧器背在了背上。他盯著她臉上的口罩,吸吸鼻子說︰「這敵敵畏好大的氣味。」說著將手伸到王小梅的臉上,並趁機在她臉上模了模。
王小梅將腦殼往後躲了躲,臉「唰」的紅了,她假生氣地說︰「鬼,小禍害,你想做什麼呀?汗死了!」
二賴子抓住了口罩,傻笑地說︰「嘿嘿,把你的口罩取下來給我戴上,別吸敵敵畏的氣味太多,中毒了。」說著將那口罩強行扯了下來,「嘿嘿,本想助人為樂做好事,千萬莫搭上自己的小命了。尼瑪,戴口罩是必須的。」
原來是想戴口罩,還以為他真要禍害自己呢!
王小梅出了一口長氣,兩眼看著口罩說︰「嗯,我戴過的,很髒的,小心有傳染病哩。」
「嘿嘿,老子不怕,老子的身體棒著哩,什麼病都傳染不上我。」二賴子盯著王小梅說話時不停張合的嘴巴,心里說,戴上這口罩,就相當于間接跟你親嘴了。他吸吸鼻子,聞了聞,還用嘴巴吻了吻口罩說,「嘿嘿,好香,挺好聞的。」邊說邊往臉上戴,「嘿嘿,你就在這田埂上歇會兒,我保證讓你棉花田里的害蟲一個就不留。」
王小梅沒有回答二賴子的話,她無意中看到了他襠里的那個頂得高高的帳篷,立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臉紅得比紅紙還紅了,抿著嘴巴還是沒忍住,他偷偷地笑起來。
二賴子走進棉花田里噴農藥去了,在半人高的棉花枝頭上,他不時噴出一道道水霧來。
王小梅月兌下雨衣墊到地上,長長地嘆息一聲坐了下來。
唉,實在是太累了,一桶農藥幾十斤重哩,那水還是從山腳下堰塘里背上山坡的,那麼重噴霧器背在背上,一桶藥水打完,弄得是腰酸背痛的,身子就不敢伸直。要不是老公到城里打工去了,哪個女人會干這麼重的活兒啊?
男人不愧為男人。二賴子生龍活虎,干得歡快得很。也許是心里有動力,他背著噴霧器打得好快,一桶打完,他馬不停蹄地跑到山下的堰塘里背水,跑上山又讓王小梅配成藥液,再到棉花田里噴霧,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打了好幾桶農藥,他是臉不變色心不跳,一點就不感覺到累。
王小梅本來想打完這塊田就回家歇去的,看有二賴子幫忙,她又改變了主意,她決定把另一塊田的農藥也打了。現在棉花田里棉鈴蟲超級猖獗,遲打一天藥,它們就多危害一天棉花的蓓蕾,治蟲如打仗,那得爭分奪秒。
這塊田打結束了,他們又向臨近的山坡走去。
他們兩個人並肩走在山道上,路很窄,幾乎是在荊條叢中,他們靠得很近。
二賴子背著噴霧器,將戴在臉上的口罩扯到下巴上,將手垂下來,伸得老長,有意無意地用手背觸模王小梅的臀兒。不用說,他這是在投石問路,看她是什麼樣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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