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親嘴不會留下痕跡
二賴子瞪大眼楮看著明香嬸,以為她瘋了︰「明香嬸,你吃屎?」
明香嬸點點頭說︰「嗯,全國秀門前的那種屎我吃。冰@火!中文」
張國鳳也說︰「嘿,那屎我也敢吃。」
胡天鳳、全天秀和花兒瞪大眼楮看著明香嬸和張國鳳,有點不敢相信她們說的話。
二賴子模了模自己的後腦勺,難道說我這一中毒,就把她們嚇傻了,嚇瘋了?
明香嬸笑笑說︰「嘿嘿,那屎不是真的。嘿,誰能想拉就拉呀,再說,誰好意思在那種地方拉屎呀?」看二賴子不明白,她又說,「那屎是我們用蒸熟的南瓜、土豆做出來的,然後用竹筒擠到全國秀小賣部門口的,形狀看起來就跟大便一模一樣。」
二賴子還是不明白︰「耶,怎麼還臭呢?」
張國鳳說︰「里面摻有王致和臭豆腐,能不臭麼?要是放多一點,那就臭氣燻天了。」
草,真有料!二賴子有點佩服明香嬸和張國鳳了,可他覺得她們的聰明才智好像沒用對地方。
沒听到二賴子「哎呀哎呀」地叫了,明香嬸說︰「小禍害,現在好多了是吧?」
開始時,二賴子的頭是有一點暈,但不至于暈到「哎呀哎呀」地叫的程度,其裝佯的成份較多,他皺起眉頭說︰「頭不是太暈太痛了,可下面還是又脹又熱,難受得很,腿動就不敢動。」
明香嬸小聲說︰「二賴子,我們的噴霧器還丟在田里呢,要不,讓胡天鳳陪著你,我們去拿噴霧器。」
胡天鳳站起來說︰「我的噴霧器呢?」
張國鳳說︰「我們替你拿回來,你安心陪二賴子。」
看明香嬸和張國鳳都听話的沒喊小禍害了,改喊乳名了,二賴子一高興,忘了提出反對意見。
見二賴子沒有反對,幾個女人爭先恐後地往窩棚外走,只有胡天鳳心不甘情不願地留下了。
二賴子看著低頭不說話的胡天鳳,招招手說︰「天鳳嫂子,你過來,陪我坐會兒,必須的。」
沒辦法,胡天鳳坐到了地鋪的一個角落里。
「你坐近一點。」
胡天鳳的身子稍稍挪了挪。
二賴子歪著頭說︰「天鳳嫂子,你想結巴哥不?」
胡天鳳搖搖頭說︰「不想。」
二賴子感到奇怪,王小梅都很想全老四的,難道說這胖女人對男人沒興趣?他問︰「為什麼呀?你連老公就不想。」
「嗯,不想。」
「不可思議,沒法理解。」
「他喜歡打我,動不動就要和我打月兌離,威脅我。」胡天鳳說著,還不停地看窩棚外面。
二賴子拽住了胡天鳳的胳膊,胡天鳳甩了甩,卻沒甩開。
二賴子說︰「天鳳嫂子,我今天中毒只怪你,要是報警,你要判最重的刑,估計要把牢底子坐穿。」
胡天鳳有自己的想法,她眨著眼楮說︰「嗚,是張國鳳叫我噴的,要怪就怪張國鳳。」
二賴子模著胡天鳳肉感的胳膊說︰「你要是同意和我睡覺,就沒有後來中毒的事了,導火索還是你……我要報警,你的責任最大。」看了看紅著臉的胡天鳳,二賴子又說,「等我下面那玩藝恢復了,我想跟你睡覺,你同意不?」
胡天鳳搖搖頭說︰「不同意。」看了看二賴子的臉,「你太小了,整整小我10歲,大伙兒都說你胎毛就沒干。你經常伸手模我們女人,揩油水,張國鳳早就想治你了。」
看胡天鳳不順從自己,二賴子不高興了,拿出手機威脅說︰「好,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來抓你們,讓你們五個人都去坐牢。」
胡天鳳伸手抓住了二賴子的手機,嘴里說︰「我怕結巴曉得了打我,他打人都是往死里打的,還威脅要和我打月兌離。」
「你的小虎長得跟祝書記一模一樣,結巴哥怎麼沒跟你離婚啊?」
「他說了,我這一生,只原諒我一次。不過,那次我差一點被他打死了。還有,祝國康答應給我們批二胎指標,讓我們再生一個。」
二賴子摟住了胡天鳳,她推了推他,沒推開,就低下頭不動了。他想吻她的嘴,她躲開了。
二賴子說︰「親嘴又不會留下痕跡,更不會生娃,你怕什麼?」
胡天鳳鎖緊眉頭說︰「我怕我一時忍不住犯錯了。」說著喘起粗氣來,似乎要來事了。
二賴子趁機吻胡天鳳的嘴,她不躲了,還閉上了眼楮,看得出來,她一直在強行控制自己,二賴子看到她的雙手抓住地鋪上的被子,是捏得緊緊的,還不斷地用力。
做女人難,做留守女人更難,做胡天鳳這樣拼命壓抑自己的女人是難上加難。
二賴子覺得胡天鳳怪可憐的,30歲的女人,真不知道她的性權力被誰剝奪了,她竟然心甘情願地守活寡。
二賴子松開了她,仰身躺了下來,不想難為胡天鳳了。
他閉上眼楮迷糊了一會兒,睜開眼楮,胡天鳳仍然那樣坐著,就像一尊雕塑,一動不動。
「天鳳嫂子。」
「嗯。」
「你看我那……消腫氣了沒有。」二賴子說著掀了掀被子。
叩求收藏,跪求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