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染的腦子突然有些恍惚,三十而立的他多年來一直孑然一身,從未像今時如此親近過女子,就是與心念之人也不過是湊巧牽了一次一觸即分的手而已,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除了那人之外的女人如此親密的果裎相對,他是一個執念的人,一旦動心眼里再也看不見任何靚麗的色彩。
身下的女孩尚未長成,嬌小柔弱的身子被藥力所控興奮之極,敏感之極,他每一個刻意的踫觸都會令她興奮的戰栗到極致,這一點無形中也令他幾欲失控。他謀劃了經年本不想這麼早動她,甚至想了諸多報復的手段,獨獨沒有想過要佔有她,可是現在一切都亂了,在知道她要離開的時候便起了念。
如果鳥兒羽翼未豐就想遨游天際,那麼他只有折了她的一對小小羽翼,因為錯過了一次他不會再讓歷史重演!
想到這里,他冷厲嗜血的低喃一聲︰「你是我的!」腰身一擺,硬物便要破體而入。
花好頓時驚駭的一口氣噎在喉間,再沒了之前的猶豫躊躇,電光火石間身體處于本能反應的向旁邊一挪,也是該當她逃過此劫,白墨染對于男女之事完全是局限于看過一些手抄的水平,理論再強畢竟沒有聯系過應用,他那一撞完全是毫無章法的亂闖亂入,就算某人肯配合,也不見的能一擊即中。
花好這一挪正好險險的避開要害,他火熱腫脹的分身實打實的撞到她柔滑的大腿內側根部凹陷里。
他迷亂的悶哼一聲,腦子有那麼一瞬空白的無法思考,只有一個念頭,便是沖進去!
此時正是男人心底防御最為薄弱的一刻,花好等的也正是這一刻的契機,她在那火炭一般的硬物撞到大腿根部的時候,連鎖反應般,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的發簪狠狠的插向還搞不清狀況的男人後頸處的風池要穴。
白墨染脖頸要穴被制,激蕩的欲念頓時化作無形,他軟軟的癱在花好身上,一口惡氣堵在胸口短暫的昏迷過去。
花好一擊即成,淚水再難忍住的涌出眼眶。
她吃力的推開身上癱軟的身體,一刻不敢延誤且手腳無力的爬起來。
身體的藥力仍在四處肆虐試圖摧垮她的意志力,剛才之所以能思考能拼力一擊,除了不甘,是她多次用木簪銳利的頂尖不斷刺破掌心才能得到的結果。
現在危險並沒有完全解除,她要逃出魔掌並不是容易的事。
那一擊雖然看似成功,也不過是暫時解了眼下的危機而已。
這人武功高深莫測,就是被高手全力擊中要害也不過是半柱香的光景便可自行解開,無極門的武學自成一派,入門基礎的修習就是能夠自行防御的功夫。
況且她那一擊在體力虛軟的情況下完全如同隔靴搔癢,只是因為距離近,才得以成功,不消片刻地上的惡魔便會再次蘇醒。
身上的衣服早在之前的糾纏中被撕扯的支離破碎,再難遮擋身體,花好略微遲疑,立刻摒除心中的不願拾起白墨染散落的衣服抖著手往身上套。
還有最後的一關等著她,加上地上的人說不定下一刻就會醒過來,她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踉蹌著移步向陣內的其他門戶走去。
就在花好的身影即將消失在陣門的轉角時,地上昏迷的白墨染醒了過來。
一睜眼正好瞥見一角青衫的余影,不必想也知道這是那丫頭穿了自己的衣服逃了!
他淡然一笑,眸子里不但沒有被算計後的不甘和暴怒有的只是勝券在握的篤定。
是的篤定。
因為他知道,最後一關就算她插上翅膀也難逃出期間,玲瓏奇巧陣最精妙的所在不是關而是險,這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隱秘,那些有緣進入此陣的弟子中只有那兩個人到過此間,不過那時他有意相助,他們才得以月兌困,現在沒有他的援手,除非……
想到這兒,心里突然打了個突,白墨染的眸子里閃出了一絲慌亂,之前的篤定頓時猶如掛在樹梢之上搖搖欲墜隨時都會被風吹落的葉子。
作者題外話︰白雲帆更名白墨染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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