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麗軒——
景麗軒是這王府內的正間,院落也是最大的一間,按理說這一間是留給正式王妃的寢宮,不過酈妃早已是內定人選。
景麗軒內種值了一年四季的應季花木,春天的玉蘭,夏天的合歡,秋天的秋海棠,冬天的蠟梅,且說這夏季的合歡,綠蔭如傘,花形似絨球,花色艷麗,氣味芳香,陣陣撲鼻,不時的引來了翩翩起舞蝴蝶,最主要是葉子很奇怪,日落而合,日出而開,給人以不一樣的感覺。
院當中砌著個形狀唯美的花壇,里面種值著各色盛開的鮮花,奪人眼球,那潺潺的溪水貫穿著整座王府,曲曲折折的流入景麗軒,魚兒在水中盡情的玩耍,蝶兒在花叢中盡情的飛舞……
夜晚的景麗軒那更是美不勝收。
「王爺還沒來嗎?」酈妃等得有些著急。
「回娘娘!王爺可能事情還沒處理完。」雲兒機靈的回答道,酈妃點頭應著。
「娘娘,王爺來了。」站在門口向外望的雲兒高興的叫著,話音未落多久,皓軒已來到景麗軒內。
「參見王爺!」雲兒叩拜。
酈妃激動的走上前去迎接,因為心有些急,腳步有些快,險些沒摔倒,皓軒一個大箭步扶住了她,整個人擁進了皓軒的懷里。
「酈兒,走路怎麼這麼不小心?以後不可以這樣了。」他寵溺的喝著她,手不停的在她的秀發上撫模著。
「軒哥哥~~」酈妃臉泛著紅暈,痿在他懷里。
膳食早已備好,酈妃親自為皓軒打來了洗漱的水,其實古人是很愛干淨的,餐前都要洗手餐後還漱口呢。酈妃將皓軒請到了餐台前坐下。
「軒哥哥,請用膳。」酈妃娘娘坐在軒王爺身邊,不停的夾著菜。
「酈兒,我不在的這段日子,打理整座王府是不是很辛苦?」他疼惜的模了模酈妃微微泛紅的俏臉。
「酈兒不辛苦,能為軒哥哥分憂乃是酈兒的福份。」粉女敕的小臉仿似含苞未放的花朵。
「軒哥哥,那位夏姑娘不是本朝人?」酈妃試探著問,她好想知道夏熙悅是什麼來路。
「嗯~~」皓軒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人,來自己哪里,要去哪里全然不知,看她那身打扮估計也不是本國人,只好點頭應著。
「軒哥哥是打算將她留在府內,還是~過些日子酈兒幫她找個好人家?」自從香雅走後,皓軒總是這樣時不時的帶回來一些美人,玩夠了玩膩了便會給其找個好人家,送出府去,酈妃想知道這次是不是也不例外。
「留在府內。」皓軒不加思索,連猶豫都沒有,這讓酈妃心里有些不愉快,她也只是這王府內的嬪妃其一,她又能如何,只能面帶著笑容的回應著。
「酈兒,不要再提這些了。」軒王爺起身毫不猶豫的將她打橫抱起,向錦榻走去。
「軒哥哥~~」她羞澀的將小臉埋進了他的懷里。
他放下了芙蓉幔帳,雙手解開了她的衣服,隨著兩人的衣服逐漸落地,酈妃不著寸縷的躺在同樣光luo的軒王爺懷里,原本摟在她腰際的大掌,游移上她柔美的背部,最後游移到她胸前的柔軟,他已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漫過她白皙的頸部,慢慢的吻上了她那柔軟處的小草莓。
「軒哥哥……」她已經熱火焚身,不受控制的發出了,嬌滴滴的申吟聲。
「嗯……啊……」這樣嬌吟的誘惑聲,更使他身體的某處,蠢蠢欲動,已迫不及待,用力一挺已深深的進入了她。
「軒哥哥,啊……」她雙手緊緊的扣住了他的背部,隨著動作的加速,她的申吟聲,和他的粗喘聲,回蕩在整間寢室內。
纏綿無限的激情,延續至深夜,這是他給她最滿足,最幸福的時刻,酈妃睡夢中嘴角依然留露著一抹甜美的微笑。
酈妃滿足了他生理的需要,可他心里的空虛,又有誰能來為他填補呢?他有著顯赫的身份,至高的權利,有著深愛著他的酈兒,有一些甘心情願,為他生兒育女的妃子們,他心里倒底空虛些什麼呢?連他自己都找不到答案。
此時腦海里浮出了一個人的影子——夏熙悅,一個初次相識,沒有任何交際的女人,為何能如此牽動他的心,無人知曉,他無法入眠,起身將衣服穿好,在王府院內漫步著。
滿天的繁星不停的向他眨著眼楮,潺潺的流水聲,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不絕入耳,北方初夏的夜晚還是很清爽的,他不知不覺漫過了一座小橋來到了柳香雅閣內,見屋內有著微弱的亮光,推門走了進去。
正在為熙悅用毛巾敷頭時見一人影入內,一驚,細看原來是王爺。
「叩見王爺。」冰冰由榻邊急忙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