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那嬌巧的模樣,任~任何人都無法拒絕,他嘆了口氣。
「好吧。」手順進了腰間,在腰帶上扯下一塊令牌,遞給了熙悅。
「拿著它,你就可以安全的離開這里,大搖大擺的走出宮門。」熙悅將令牌拿于掌中,大小比熙悅的手掌小一些,看樣子是黃銅鑄造的,兩面各刻著一個大大的‘令’字。
「這個東西這麼厲害?拿著它就沒人攔我了嗎?」熙悅好奇的看著手上的這塊牌子。
「嗯,沒人敢攔你。」他誠懇的看著熙悅那幾近透明的小臉蛋。
「那這個就是皇宮內的通行證了?」熙悅臉上露出了一抹淡笑,這次她又賭贏了,其實熙悅是幸運的,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通行證?」怎麼這個姑娘講得話自己大多數都听不懂?
堂堂一國太子將來的國君,竟然听不懂自己子民講的話,說出去簡直會被百姓笑掉大牙,不行~不行,等不到過幾天了,明天就應該出宮去學習~~學習。
看出他的心思,熙悅沖著他甜美一笑。
「通行證就一個憑證,允許你在一特定地區或地方自由走動或進出其邊界範圍的書面許可證,換句話說就是拿著這通行證。」熙悅指了指手里的這個令牌︰「我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宮的意思。」听她這麼一解釋心豁然開朗。
「你很聰明,說得也沒錯,只要令牌在手,你便可以自由出入皇宮。」能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了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那是多大的信任呀?
「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怎麼還給你?」熙悅知道這個令牌在皇宮里意味著什麼?這次出宮後她可能再也不會進入這個事非之地,這里除了恐怖與可怕,沒有給她留下任何好的印象。
「先放在你那里,下次見面時你再還我也不遲。」他似乎沒把這麼重要的一塊令牌放在心里。
「如果以後都無法再見面了呢?」熙悅也覺得這話問得很傷感,他微微一笑。
「那你就留著做紀念吧。」熙悅感動的雙手一伸友情的抱了他一下。
「thankyoumyfriend!」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真得不能再和她說話了,太傷太子大人的自尊了,再和她說下去恐怕太子自殺的可能性相當之大。
熙悅這一抱,將太子抱愣了,不知該如何回應才好,熙悅感覺到了他的難為情。
「不好意思,偶是一時激動啦,忘記這是古代,擁抱是我家鄉的一種習俗,表示友好的意思,請你不要見意。」他嘴角由剛剛的僵硬變得自然起來。
「你們家鄉的習俗還挺特別?」熙悅淡淡一笑。
「嗯~我們習慣了,也就成自然了。」他也笑了,這是他一生以來活得最不一樣,最開心的一個多時辰,熙悅看了看表已經快~pm4點半了,時間也不早了。
「我該走了,謝謝你的——通行證,有機會一定還你。」他臉上露出了一抹極適中的弧度。
「期待你早日還我。」熙悅剛推開門便又退了回來。
「不好意思,還要麻煩你一下下,這里的路我不太熟,恐怕連宮門都找不到,你能幫我指一下路嗎?」熙悅雖然沒來過皇宮,可剛剛那麼一跑也知道這里不光是大,而且房子接房子,憑她的記憶那是怎麼也出不去的。
「我陪你走一程吧。」熙悅臉上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
一路上遇到一些宮人但並不多,他們都要叩拜,都被他制止了,熙悅也沒有心情觀賞這古代皇宮,一心想著快點離開這里,有人帶路就是不一樣,很快來到了毓斕殿側身。
「我只能送你到這里,你順著這條路走下去,走出這個宮門繼續向前走,不遠便是出宮的正門了。」他手伸進腰間模出了一定銀子。
「這個你拿著,出宮後可能會用到。」真是個無微不至的好男人呀!熙悅感動的眼淚在眼圈打轉。
「我已經欠你很多了,真得不能再拿你的銀子。」熙悅推月兌著,怎麼也不肯拿。
「拿著吧,出宮後找輛馬車送你去想去的地方。」熙悅一想也對喲,來時是坐王府的馬車來的,回去的路自己都不認識,就憑她自己那兩條11號大卡車,都不知要走到什麼時候,不找輛‘出租車’是不行的,她接受了他的銀子。
「也許你的恩惠我不能報答,但我會將你記在心里。」他只是用微笑代替了所有想說得話,看著熙悅離去的背影,有一絲絲傷感,一絲絲淒涼,一絲絲不舍……
熙悅沒有回頭,一直向前走,直到快走到內宮門前她轉回了身子見他仍站在那蕭蕭的秋風中,乳白的長袍隨風擺動,熙悅笑著雙手放在嘴邊大喊。
「我叫夏-熙-悅,你呢?」聲音傳入了他的耳里。
「景承。」他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熙悅听到了,熙悅沖他揮了揮手消失在這秋的黃昏里。
這皇宮也不小呀,熙悅走了很長一段路才走出皇宮正大門,兩條11號大卡已經無力再行走了,還好景承給了她一定銀子,有錢在手,心里有普了,她找來了一輛馬車,小馬廝年紀不大,長得還挺精神的。
「姑娘您這是要去往哪里?」他笑著問道。
「軒王爺府。」熙悅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個方,似乎這里是她喉唯一能去的地方。
「好啦,姑娘請上車。」馬廝拿過一個木質的小凳放在了馬車旁,熙悅腳踩木凳上了馬車。
「姑娘您坐穩了。」~駕~馬兒小跑了起來。
熙悅坐在馬車內想到了自己這驚魂的一天,渾身打冷顫,真有些後怕,不過現在好了終于逃離了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