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悅坐在馬車內想到了自己這驚魂的一天,渾身打冷顫,真有些後怕,不過現在好了終于逃離了苦海。
這時她才想起胳膊上被那兩個老惡婦印了一下,她擼起胳膊一看,沒有什麼不同呀,仔細一看,右胳膊肘處有紅紅的一點,她用手蹭了蹭沒有任何改變,周邊的皮都紅了,那紅點仍在,她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在某本書上看過有關守宮砂的記載,難道自己是被點了那東西,想到就覺得好惡心。
因為書中曾記載,守宮其實是一種壁虎,用7斤丹砂,就是一種汞礦來喂食它,待它變成赤紅色,就把它剁碎,搗成赤泥,把它點在處女的胳膊上嚴格點說是點在某條經脈上,殷紅一點,只要沒有發生性關系就終身不滅,事實證明如真處子,經擦試或洗滌都不會抹去,而且愈見鮮艷,但一經房事,顏色便自行褪去,但對于已經有過婚史的女性來說守宮砂毫無用處。
她轉念一想不對呀,守宮砂不是朔曾經告訴漢武帝,守宮砂是檢驗女子貞操與否的驗方嗎?現在離漢武帝還有好幾十年呢,難道這凌都宮內早已用之,天哪~我回去後可得將這一發現發到網上去讓全國人民都知道這一重大新發現。
突然,一陣馬蹄聲越來越近,只覺得馬車一顛,車子竟翻倒在路旁。
「啊~~~」殺豬式的尖叫聲回蕩在空氣中,小馬廝此時也翻到了地面上,但他卻不忘急忙爬起身來,去救熙悅,熙悅的頭被撞了一個大包,氣極敗壞,好不容易由車內探出頭來,小馬廝急忙上前去拉她出來。
「 嚓~~」右肩膀處的衣袖被扯開了一個大口子,肩膀處的大片春光暴露在外,熙悅暈死了。
「姑娘您沒事吧?」小馬廝有些擔心的問道。
熙悅看了看暴露在外的右肩膀,其實這與她的吊帶衫比起來不算什麼,可現在不同呀,如果被惡魔男看見她這個樣子,還不殺了她才怪。
「你還好意思問我,能沒事兒嗎?你是怎麼駕的馬車?」熙悅很生氣,像個落湯雞一樣,頭發也有些零亂。
「姑娘是剛剛過去的那些人,將我們的馬車沖翻。」雖然這事不能怪他,但小馬廝心里還是有些愧疚。
熙悅這才看著,那幾個剛由自己身邊過去的騎馬人,熙悅也沒管三七二十一徑直的追了上去,大聲的對著他們喊叫著。
「有種給本姑娘站住。」她扯著嗓門的喊,夸張點說幾里外都能听到,何況是一些武功高手?
馬兒停了下了,幾個人同時回身看向了不遠處的熙悅。
「好大的膽子,敢攔我們王子的駕。」其中一個身著黑色衣衫的男子高聲嚇到。
「王子算個屁呀?我還是王妃呢?」熙悅見馬兒停了下來沖向了他們。
「賠錢。」她這兩個字一出,幾個男相互望了一下,不解的看著這個頭發凌亂,衣冠不整的小姑娘。
「為何要賠?」中間的一個男子,冷冷的問道。
只見他一襲深紫色的長袍,腰以錦帶束縛,一頭烏絲以玉冠高高束起,五官輪廓分明如雕塑,劍眉下是一雙幽暗深邃的冷眸,顯得狂野不拘,那高高的鼻下薄薄的雙唇,上下輕輕一動邪魅性感,整個人散發著讓人不可逼視的霸氣。
熙悅看著他這張霸氣十足的臉,心有些發慌,有沒有搞錯?見到帥哥你就發慌,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錯再先,難道還怕他不成,想到這些熙悅鼓足了勇氣,雙手叉腰,很是氣憤。
「這位先生,你的馬撞翻了我的馬車不說,還傷了人,你難道不要賠償嗎?」熙悅氣勢也不弱。
「馬車翻了,那只能說是你們技不如人,至于你口中的人傷,本人並不見有人受傷。」他的語氣極其不屑,熙悅一听火冒三丈,人長得不賴,心可不怎麼樣。
「你眼瞎呀?沒看見我額頭上的這個大包嗎?還有我這衣服~都破了?」她指了指自己的額頭然後~又扯了扯,自己那還沒完全掉下來的袖子。
看得幾個大男人都想笑,這個女人怎麼那麼不知廉恥,大片肩膀暴露于外,還敢與男人爭吵,對于凌都國的女人,他們還真是不敢恭維。
「那是你的事,與我等何甘?」熙悅瞪著大眼楮,張著大嘴,沒想到這幾大男人,怎麼這麼不講理,與無賴沒什麼區別。
「怎麼和你們沒有關系?如果不是你們這些人橫沖直撞,我們的馬車能翻嗎?」熙悅真想一腳踢死這幾個無恥之徒,她真的不能理解,這些古代人怎麼都這麼霸道又沒禮貌,一個個的都是土霸王嗎?
他竟然調轉馬頭,沒理熙悅~欲將離去,熙悅順手抓起一塊石頭,用盡力氣向他揮去,剛好打在那個帥哥的後背上。
其中一個黑衣人縱身一躍跳下了馬背,直奔熙悅就是一掌,熙悅雖然是跆拳道高手,可是遇到這些會輕功又有內力的人,總是使不出來力氣,她雙手抱頭瞬間蹲在了地上,當他手出去時,人不見了,再一看蹲在了地上,這一動作,出乎黑衣的意料之外,熙悅嘴可沒停的嚷嚷著。
「你這個無恥的小人,竟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下手,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熙悅見沒聲音了,偷偷的抬頭瞄了一眼,見那個男人正看著她。
熙悅快速的起身,在對方毫無防備~真以為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時,她一腳踢向了男人的襠下,正重要害,黑衣人雙手捂住要害之處,熙悅抓過他的頭。
「啪~啪~啪~幾個大耳光打得他兩眼冒金星。
見況另外的幾個黑衣人紛紛落馬而下,正準備襲擊熙悅時,馬背上的男人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