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竟練成了血魔神功。」當那般嗜血的味道劃過自己臉旁時,師便已知這是失傳近千年的血魔神功。
這種血魔功極為難成,要身中血毒這種奇毒,日夜承受血毒蟲的折磨,要吸食處子的血,最主要是熙悅的血,曾听他的師提過此功,因為一般人無法承受血毒之痛苦,甚至會死于此血毒之中,所以當年他師傅選擇了練長生不老丹,而沒用熙悅的血來練此神功。
「你不配知道我是何人。」看不到面具下他臉上的表情,不過聲音卻極其寒冷。
「雲游龍?」熙悅一驚,他怎麼會來這里,難不成又是來喝自己血的,上次差一點因他而死。
「小悅悅,他就是那個嗜血幽靈谷的谷主雲游龍,上次喝你血的人嗎?」麟有去過幽靈谷,雖然沒見過此人,但卻聞其名,雲游龍看了眼熙悅與麟。
「帶她離開,這里交由我來處理。」雲游龍淡淡的一句話,卻讓麟的這顆心落了地,本已為又多了個對手,沒想到是緩手。
「為什麼?」熙悅不解這個怪人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這是我欠你的。」他雲淡風輕的丟下了這一句話給熙悅自己去消化。
「斯月,如果今天你不隨我離開,我會讓你後悔。」齊天絕對有毀滅熙悅的能力。
「永不後悔。」熙悅淡淡的四個字,徹底摧毀了齊天的心,他要讓熙悅付出血淋淋的代價。
「寡人的皇宮,豈是爾等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國王麒怎麼可能乖乖放行。
「報,國王,凌越皇,帥大軍已經開始攻打賽寒關。」邊關打,朝堂打,現在的扶余國算是亂成了一團,真是紅顏禍水呀。
雲游龍的神功果然厲害,刀,劍落在他的身上如擊在了鋼鐵之上,毫無用處,沒過多久,扶余國大殿外便已是血肉橫飛,尸橫滿地,血流成河,慘不忍睹,而麟與麒也是打得火熱。
「母後。」麟這麼一喊,在麒回身之際,麟抱起熙悅,飛馳而去,離開了扶余皇宮,麒的胸口一陣悶痛。
這邊的齊天與雲游龍棋逢對得不意樂乎,雲游龍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等高手,齊天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血魔功的魔力,果然名不需傳,兩人由皇宮內打出了城,估計兩天兩夜也分不出勝負來。
「我的女兒思思還在宮里。」熙悅有些掙扎,他雖然不能確定那孩子是不是皓軒的,不過身為母親的她,不想丟下自己的孩子于不顧。
「小悅悅你放心,我用我的性命擔保,過幾日一定將你的女兒送回。」麟是那樣深情的看著懷中這個讓他日夜思念的人,多麼希望時光能停留在此刻……
麟將熙悅很快的送往了邊關,當他們趕到時已近黃昏,夕陽的霞光給這片充滿血腥的戰場籠上了一層邪魅之色,戰爭無疑是對兩國百姓的一種摧殘,遍地尸骨,堆積如山,看得熙悅心痛不已,兩人踏著尸骨闖出了賽寒關。
當那位身穿黃色盔甲,威風凜凜的帥氣不凡的男子,出現在她眼前的那一刻,熙悅沖進了他的懷里,失聲痛哭。
「浦澤,你是浦澤嗎?」熙悅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這張熟悉的臉,她已為再也見不到了。
再看到熙悅的那一刻,他幾乎是熱血沸騰,他不敢相信自已的眼楮,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像似在做夢一般,不真實。
直到感覺到了熙悅的體溫,他才相信這是真的,他的熙悅回來了。
「悅,我沒有保護好你。」他緊緊的抱著熙悅,恨不得將她吸入自己的體內,永遠不要分離。
「澤,不要這麼說,能再次與你相逢,已是天大的恩賜。」太多太多的話卻不知從何說起,麟看著兩個相擁的人,心有酸楚也有喜悅,兩人就這樣擁著,抱著,淚水幾乎濕透了熙悅的衣襟。
這一年來,浦澤就一個目標,學習兵法,勤練兵馬,攻打扶余救出熙悅,現在的凌都可不是一年前的凌都國,個個精兵,人強馬壯,扶余雖國大,但剛剛戰後的扶余卻不一定是凌都的對手。
「有話我們回大營再說吧。」麟~如果再不阻止,他們兩個是要這樣抱一天嗎?浦澤與熙悅由思念中醒過來。
「小悅悅,你隨澤王爺先回去,我要回去找你的女兒。」這一年來他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只要熙悅幸福的活著,對他而言就是幸福,而這一點浦澤早已參透。
「麟,謝謝你!」麟淡淡一笑,轉身飄然而去,熙悅隨著浦澤來到了軍營賬內。
軍營內——皓軒帳內~~~~~~~~~~~~~~~~~~~~~~~~~~~~~~~~~~~~~~~~~~~~~~~~~~~~~~~~~~~~
皓軒正坐在大營內看著扶余國的地圖,一女子邁著蓮步,款款的向他走來。
「出去。」他低著頭,看著桌上那張大大的扶余皇宮圖,認真的查看著地圖上的每一處角落,聲音仍然是那樣的冰冷無比。
女子依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出去,不要打擾朕。」他生氣了聲音高了一個分貝,帶著不可抗拒的怒火眼神掃了一眼,眼前人。
淚痕由她那完美無暇的臉龐滑落,梨花帶雨,嬌滴迷人,這是一張他日日期盼,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容顏,他被驚住了,半天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她那如雨水般晶瑩的淚珠滑至臉夾。
他什麼也沒說一個箭步沖上前來,將她攬入懷中,淚水模糊了兩人的雙眼,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此時此刻兩人的心情,他吻上了她的唇,輕作輕盈且溫柔,她生澀的附和著,他的舌輕輕的纏上了她的舌,兩舌相繞,允吸著對彼此的思念,慢慢的他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她快要窒息了,他才放開了熙悅,用他那雙深邃且迷人的雙眸看著她,手指輕輕拂過她的秀發。
「悅兒,我們今生今世都不要再分開。」他深情的撫模著她的臉,聲音溫柔到可以溫暖整片大地。